第48章 布局
謝迅對於牛大致等人的反映很滿意,因為在他心裏姐夫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小學畢業的王占奎能夠做到現在這種局麵,絕對不是一句狗屎運就能說過去的。
良久之後,牛大致故作感興趣的問道,“克隆人?你們是整個人克隆,還是隻克隆器官啊!”
謝迅笑眯眯的說道,“我們的克隆準確的說叫部分克隆,而且我們有專門克隆用的‘工具’,就是一種隻擁有人體主要器官的軀幹,感覺上像是個肉球。而肉球的裏麵是人體各個部位的器官,所以我們一次出貨,一般是心、肺、肝、腎、腸、胃等一起出貨,而接手的國外醫院,很喜歡我們這種供貨方式。
我們會將這種軀幹放入超大的培養容器中,然後通過空運的方式送到韓國和日本,在這兩個國家有來自全世界需要接受器官移植的人。
甚至有些人知道我們是成套販賣器官的,所以他們會選擇多個器官一起移植,比如肝腎聯合移植,心肺聯合移植等等。
聽我姐夫前段時間說,利用我們的供體進行移植的病人,居然出現了一例零排異反應的。
而由於我們提供的器官足夠年輕有利,這位病人現在恢複的很好,六十多歲的人居然長出了新牙,而切身體也在逐步的年輕化。
這個病人就心肺肝腎和胃部五個部位進行的聯合手術,整個手術過程經曆了三天時間,給他主刀的那些醫生們都說,這是這個人的第二次出生!”
牛大致聽的都呆住了,可不是第二次出生嗎!
一下子幾乎換掉胸腹內一半的器官,而且都是通過純克隆體進行培養的,供體本身沒有受到任何汙染。
簡單的說等待其他死亡患者的供體,等於是購買二手車,這個東西畢竟在供體者的體內工作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再移植到患者體內後不但要經曆本身的排異反應,還要麵臨髒器本身功能可能潛在的病變。
而且在理論上說,一個單純克隆出來的器官,如果配型成功的話,排異反應的確會小很多。
首先是供體本身的排異,其次就是患者自身的排異……
而且這也提供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患者願意提供活體細胞進行定向培養的話,會得到一個與自己DNA完全符合的新髒器,而這個髒器是百分百不會有排異反應的。
隻可惜現在這種技術在科學倫理道德上是過不去的,但世界上卻不乏做這種禁忌研究的。
蒼秧聽了謝迅的說法,整個人嚴肅起來,“佛說人可永生,但卻要背負業障,器官移植是可以增加人的壽命,但是對他的命運不一定是好事兒!”
蒼秧突然這麽嚴肅的說話,可把謝迅驚了一跳,這才知道這麽漂亮的美女居然是佛教信徒。
但是他還是說道,“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相信因果報應的人很少,大家圖的就是及時行樂,或者是能多活幾年!”
麵對謝迅的反駁,蒼秧的臉色更難看了,爭辯道,“因果是一種自然規律,也可以看作一種生活常識,而並不是佛家的某種說法。不管先在人管不管因果,它都存在不可能消失!”
這番話一出現場陷入了尷尬,不過牛大致主動打破了沉默,說道,“我們現在要的是發財,因為我們有自己想要達成的目的,而實現這些需要大量的錢,所以我想參與進來。這也是因果,因是我需要錢,果就是我答應了謝迅老哥的提議!”
啪!
蒼秧突然起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冷冷的說道,“道不同不相與謀,我走了咱們上京見,車留給你們了!”
三個男人看著蒼秧拍案而且,就這麽灑脫的離開了,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謝迅很快就笑了,“哎呀,有女同誌在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她現在走了那麽晚上我來安排如何。說實話我手裏可是有很多不錯的妹子,烏克蘭的、法國的、日本的、韓國的等等,你想要什麽服務有什麽服務,絕對全套!
而且一個不夠老哥哥可以多給你們弄幾個,實在不行開個轟趴也行!”
苟道士聞言“吭哧”一下,剛剛喝到嘴裏的酒就噴了出來,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免了,我們對於女色有點自己的小要求,就是沒感情的不搞,那樣沒意思。純粹的生理需求,所以還是算了吧!”
謝迅有些意外,看著牛大致和苟道士尷尬的表情,突然豪爽的笑了,“哈哈,既然這樣……你們看這樣行不,咱們去唱歌,我叫來幾個公主,看看你們能跟哪個聊得來,帶哪個回去!如何?”
食色性也,但是牛大致真不想這樣,於是說道,“想是很想的,但是今天我的紋身暴漏了,所以就免了把!那些黑公社的明麵上不敢對我怎麽樣,但私底下會做什麽就說不定了!咱們還是安全第一,畢竟我的身份太特殊了。”
謝迅一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也隻能遺憾的端起酒杯說道,“既然這樣兩位兄弟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去工廠看看。保證你們明天能震撼到懷疑人生!”
……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來說說蒼秧活佛離開之後,直接打車回到牡丹市市區。
她沒有直接回牡丹市公安局,而是到了市區內某個繁華街道後下車,徒步走了幾條街後在此打車到了市公安局。
這是牛大致的安排,故意讓蒼秧在席間找個理由離開,讓蒼秧帶著目前獲得的所有消息去找王璐,但他們並不希望王璐去申請什麽搜查證。
畢竟侯建軍也在,他可是牡丹市公安係統裏的一把手,搜查證什麽的在他麵前是多麽的蒼白無力。
不過牛大誌讓蒼秧找王璐是為了突擊審訊胡海民,因為這家夥的身份一定要確認,這對於牛大致他們下一步的取證,有著方向性的指引!
當蒼秧在市局見到王璐的時候,發現王璐很沮喪。
蒼秧不解於是問道,“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王璐發現是蒼秧後,嘴一撇居然哭了,好一會兒她才緩了過來,委屈的說道,“胡海民被殺了,是毒殺的!凶手是同牢房的一個家夥,但是這家夥殺了胡海民後也自殺了!”
蒼秧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於是說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既然胡海民已經死了,那麽我們就該從其他人身上入手了。”
“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到胡海民這裏就到頭了,本以為可以攻克他取的新的進展,可是……”
“不還有死神堂嗎?這些小孩子肯定還有問題沒交代,我覺得咱們可以從這裏突破!”
“可是現在胡海民的家人正在局裏鬧呢!他們要求局裏給出解釋,並且就胡海民的死給予賠償!”
聽到王璐這番話,蒼秧突然笑了,“我該說是我們走運,還是胡海民的家人傻呢!你雖然沒說胡海民什麽時候死的,但是局裏肯定是保密的,並沒有對外透露。但是他的家人這個時候來,而且還言之鑿鑿的要求局裏給予賠償。
這事情本身就很蹊蹺,所以我覺得把這個要求賠償的人抓起來好好問問最好!”
王璐聞言精神一震,突然反映了過來,“我也是傻了,侯局也是的,我們都被胡海民的死搞懵了!
對啊!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上報,甚至於連胡海民的家屬都沒給通知,這個自稱是胡海民兒子的家夥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蒼秧還說道,“按照咱們公安係統內的工作流程,對於死亡原因不明的在押犯人或者嫌犯,都要交由法醫部門進行屍檢,而在屍檢開始後才會酌情通知死者家屬。所以我們現在連屍檢都沒進行,這家夥是怎麽知道的?
所以這家夥很有可能與下毒的人是一夥兒的,其中一個人拚了性命搞死胡海民,另一個人掐準了時間到局裏鬧事兒,他們最終的目的時什麽?
我們在案的嫌犯或者罪犯裏,還有誰還是活著的,這個結果是不是顯而易見了。
而且看守所的那個宋所可能有問題!
小璐,這件事兒很複雜,但是他們的目的之一肯定有劉亞平。
咱們雖然不知道對手想要做什麽,但是劉亞平現在我們必須要重視!”
王璐身子一僵,立刻向侯建軍的辦公室跑去,推門進入辦公室的時候,侯建軍正被這個自稱胡海民兒子胡華的人糾纏著。
不過王璐並沒搭理這個人,而是拿出手銬徑直走到了胡華麵前,哢哢兩下拷上了他。
這種情況下胡華先是一愣,緊跟著叫囂的更厲害了,“唉,銬我好啊!這手銬好戴上可不好摘,到時候你們可別後悔!”
王璐此刻陰著臉對侯建軍說道,“立刻提審劉亞平,今天這件事兒極有可能是個局,這家夥是來擾亂我們視線的!馬上……提審劉亞平!”
侯建軍聞言整個人就是一哆嗦,他的心裏也在想,這個案子從頭到尾,警方控製住的嫌疑人中似乎隻有一個人。
最開始的時候控製了秦華,可是第一輪提審後秦華就死了,之後嫌疑人就隻有劉亞平一個人了。
侯建軍突然發現,這一些列的案子,他們居然隻控製了一個嫌疑人,而且從一開始嫌疑人的同夥圍繞著嫌疑人,可能已經展開了多次營救。
尤其是在胡家屯的時候死神堂突然出現,絕對不是什麽巧合,那是因為有人刻意而為,或者說以自己的死來換取某些人的時間。
想通這些侯建軍第一時間給看守所打去了電話,要求提審劉亞平。
但是對方給出答複是,“省廳的人剛剛來了,現在正準備把人帶走,他們說案子已經到了省裏……”
“狗屁!”侯建軍怒了,“省廳的霍廳長就在牡丹市,老子就他親自任命重案組組長,就算是省廳有人去,也得老子打電話才能放人。姓宋的給我聽好了,如果這劉亞平跑了,或者死了!你這個所長就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