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培元丹

“實不相瞞,我原本也是要去藥王穀求藥的,既然藥王穀的幾位道兄有難,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了,也算我和藥王穀結個善緣吧,而且,我也是真心想要幫助袁兄的。”王魁想了想,說出一個半真半假的理由。

袁天罡似乎還有懷疑,但卻沒有繼續追問,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不知道王兄說的那個地方,是哪裏。我妻子,隻有不足兩個月的時間了。”

“藥王穀還有個培元丹,你身上有什麽可以圖的,居然還懷疑我。”王魁心想,口中還是言之鑿鑿的說道:“足夠了,我說的地方,就是燔骨山。我一位師兄曾經去過那裏,發現過藍背火蛞行動的痕跡,所以我很肯定,燔骨山一定有藍背火蛞。我那位師兄,在煉丹製藥上,很有建樹,他的話想必是不會有誤的。”

“燔骨山距離這裏不過三日路程,而且那邊隻有一種刀背叢狼算是比較危險的猛獸,既然這件事我藥王穀也已經牽扯進去,晚雨願意和兩位師兄同去。”唐晚雨走上前來說道。

“我也去。”牧子規這時也站出來,和裏天鎮咄咄逼人的性格比,這人顯得安靜很多。

“不需要,我和王兄足以。”袁天罡麵無表情的說道。

“既然晚雨姑娘一片好心,那就和我們一起去吧。燔骨山並不危險,藥王穀的其它兄弟不如找個地方修養一番,等我們找到了藍背火蛞,再一同上路。”王魁建議道。有唐晚雨在,諒這三個藥王穀的弟子也不會獨自離開。

“牧師兄,不用擔心,天鎮師兄的傷勢不輕,你還是先照顧他吧。王魁師兄道行精深,如果有什麽麻煩,也可以保護我。”

見識過王魁那一棒的威力,裏天鎮這時候已經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那是自然。”王魁這麽大人,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自己道行高的,立馬挺了挺胸,擔保下來。

“前麵有個小鎮,不如我們休息一下。明日早晨出發,如何?”唐晚雨說道。

“就這麽辦吧。”王魁沒有意見,問袁天罡:“袁兄覺得如何。”

“全聽王兄安排。”袁天罡頷首道。

袁天罡說完,警告的看了一眼裏天鎮,率先衝入雨幕,踏劍而去,原來他也是會使劍的,隻是不知道和他在符道上的造詣比起來如何。

“唐姑娘請。”王魁用靈力將大雨阻在身外,說道。

“如果王師兄不嫌棄的話就叫我的名字晚雨吧。”唐晚雨嫣然一笑,說道。也不知道是袁天罡憐花惜玉還是別的原因,唐晚雨是四人中傷勢最輕的。

“哪裏的話,就按晚雨師妹說的來。”王魁看了一眼裏天鎮:“方才情非得已,出手驚了貴穀的裏道兄,還望晚雨師妹代我向裏道兄陪個不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是晚雨要感謝王魁師兄才是,如果不是你,今天還不知道怎麽收場呢。那麽我先去看望師兄了。”

唐晚雨向王魁落落大方的笑了笑,然後走到藥王穀弟子之中,低語幾句。隨著唐晚雨話落,那邊諸位除了裏天鎮都向王魁投來感謝的目光。

看著四人破空而去,王魁也緊隨其後,不過他的禦劍功夫實在糟糕,好在藥王穀幾人都有傷在身,這才勉強沒有落下。

“唉,看來找機會,要補補這些基本功啊,不然出去被人看見,豈不是要被看輕。”王魁摸了摸下巴尋思著。

忽又想起一件事情,對打龍棍內的呼延雷喊道:“方才事態緊急,你沒有細說,現在快告訴我,為什麽要幫助藥王穀,那藥王穀裏有什麽讓你這樣重視。”

“還能是什麽,還不是為了你。你可聽過修煉界有一種丹藥叫做培元丹,是即墨家獨有的靈藥,對地境以下修士鞏固境界有著奇效,你修煉修羅道,今後修為定是一路高歌猛進,這培元丹對你來說是最好的了。這藥王穀的穀主姓即墨,定是和即墨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你可以得到培元丹,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這培元丹這麽厲害?”固本培元,這類丹藥對於境界低的修士才有用,境界高的就不是這些外物可以影響的了。

“培元丹這麽厲害的話,大概是修士趨之若鶩所在,恐怕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的吧?”

“哼,那是當然的。通天宗也有很多這類功用的丹藥,常常用作給弟子的嘉獎,不過比起培元丹還是有所不及,通天宗每十年,都要向即墨家要一爐的培元丹,給核心的弟子使用。如果這培元丹不是如此珍貴,我又怎麽會讓你這麽大費周折救下這幾個藥王穀的弟子。不過這培元丹還不是即墨家最厲害的,即墨家的培神丹,那才是可以媲美中上品法寶的神藥,就連我當年,都舍不得吃。”呼延雷慢悠悠的說著,“不過這培神丹,在即墨家族內,都是極為寶貝的靈藥,這小小藥王穀恐怕是沒有的了。不然給我服用,恰好有極大的好處。”

“扣兒,通天寶庫裏有沒有什麽不那麽驚世駭俗的法寶,我身上除了打龍棍,可沒有一件拿得出手的東西了。”王魁突然想起來。

“倒是有幾樣,是以前的掌教還有小蛇送給我的玩具。”扣兒笑吟吟的答道。

“臭小子,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需要找個時間,教你一些通天宗的心法和咒術,你以後總不能一根棍子走天下吧。這事情要馬上開始,你看那個袁天罡,符道自不用說,我看他禦劍的時候得心應手,在劍道上的造詣恐怕也不低,如果他真的認真起來,那幾個藥王穀的人,還真不夠看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殺那幾個人。”

“那可太好了,有通天宗宗主親自傳授,真是三生有幸啊。”王魁哈哈大笑起來。

唐晚雨四人飛在前麵,不時轉頭回顧,心理奇怪王魁一個人不知道在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