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暗手眾的真正目標!(上)
“醜馬,沒想到你小子年紀輕輕,脫了衣服竟這麽有料!”
張諾動手為於堂包紮,李獵望著滿含爆發力的於堂身體,忍不住調侃一句。
“確實。”張諾也半開玩笑的伸手拍了拍於堂身上的肌肉。
於堂不是像刀哥猩猩的那種肉眼可見的腱子肉,第一眼甚至略顯單薄,但隻要於堂一動,誇張的曲線才會顯露出來。
骨頭縫裏都是肌肉!
說的就是於堂這種……
強忍著肩頭的火辣,於堂忍不住開口回擊:“你們兩個家夥不會是彎的吧?”這話他跟老嫖學的。在老嫖身上,於堂學到的東西可多。髒話,匪氣,反正沒一點正能量。
“滾!”李獵和張諾兩人皆是笑罵。
張諾手上不自覺加力,疼得於堂齜牙咧嘴。
“抓緊吧,剛剛這邊的動靜太大,感染者已經有一部分向著這邊來了。”兩座大廈的轟然倒塌,動靜著實不小。
不過三人事後得知,正是因為三人的緣故,大廈的倒塌,才不致讓北寒望麵對超過三十萬之數的感染者!三人突然起意的這個貌似莽撞的計劃,反而拯救了基地!
“我去叫阿明,咱們抓緊走了。”李獵轉身離開。
立哥被殺,阿明處於悲痛之中,正用廢墟掩埋著親哥的屍體。他可不想讓親哥死後還變成感染者!人死之後,屍體腐爛之前的這段時間,感染者依舊能夠將屍體感染,讓其變成感染者一員。
“木偶,你那邊又是什麽情況?”
大戰之後,李獵先找到了於堂,所以於堂知道李獵那邊的情況。
“也失敗了,對方實力不弱。”木偶沒有多說什麽,沒提傷沒傷到對方,沒提對方不是暗手眾的身份,更沒提對方是個女人!不過他知道,大廈倒塌,以對方的實力肯定能跑脫,不會這麽輕易的被埋其中。
“獵刀說他那個對手不是暗手眾,那又會是誰呢?據煙頭說,咱們死集眾隻和暗手眾有過衝突。”於堂有些想不通。
“回去問問煙頭就知道了,獵刀那個對手,煙頭刀哥他們就算不認識,應該也聽說過。對方指定不是無名之輩。”木偶說著,腦海中不由閃過臨走前的最後一瞥。
那頭如瀑長發,那雙閃動著震驚與恨意的雙眸!
李獵帶回阿明,四人再不敢多待。四麵八方已經有奔掠的腳步聲傳來,再不走,他們就要麵臨數以萬計的感染者了……
於堂,李獵,張諾三人,立了大功!
但即便如此,基地仍麵臨五萬之數的感染者襲擊。他們在燈塔崗哨解決了一部分,剩下的則全部陸陸續續朝基地而來。
不過好在這些感染者不是一股腦地衝向基地,不然基地壓力同樣不小。
燈塔崗哨被放棄了,暫時性的。支援工作隊時,燈塔崗哨的戰士把崗哨封了,隻等清理完衝出子午市的這些感染者、重新封閉東崖缺口後再行啟用。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於堂暫時放棄了鍛造坊的工作和跟果子叔學習的計劃,加入到了巡野隊當中,肩負起巡野隊探路先鋒的崗位,與煙頭一起。兩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老嫖給兩人起了個很經典組合名字——
有頭腦和很高興!
於堂和煙頭兩人曾極力反對過,但在刀哥與老嫖兩人的**威與眾人的投票下,二人最終屈服。
不屈服又能怎樣?總不能聽螞蚱的,叫“狐朋狗友”吧?
有頭腦指的當然就是煙頭了,而很高興,自然說的就是總是麵帶微笑的於堂……
於堂完全加入巡野隊也有老王離開的原因。巡野隊維持十二人之數,是上一任守備長就定下的規矩,十二人各司其位,各領其職。
老王和一眾工作隊死去的死集眾名字出現在了北寒望基地的【廣場墓碑】上。
廣場墓碑是一根十人合抱不及的巨大樹幹,十米高,筆直,數十噸重。這根樹幹是北寒望建立之初,第一代守備長從基地以南的沼澤地中尋來的,當時運送這根樹幹花費了無數人力。
樹幹擺在北寒望基地小廣場的正中心,上麵密密麻麻刻著數千個名字。老王的名字在前天上榜,被門冬守備長親自刻到了樹幹上麵。
每一個在北寒望犧牲的人,都會在“墓碑”上留名!
為了表彰,更為紀念……
“這上麵的東西好好看,老算盤畢生所學的精華都在上麵,沒想到煙頭給了你。”刀哥望著副駕於堂認真的模樣,一笑道。
不過一直低頭鎖目的於堂並沒有注意到刀哥說這話時眼底的憂慮之色。
“刀哥你沒看過?”於堂有些意外地抬頭。
“看過,但我不是學這些的料,看了就頭疼,犯困。”黎刀苦笑著擺手。
“大家在北寒望待的久了,人都麻木了,除了煙頭沒人看得下去。你是第二個。”黎刀說道。
於堂手上捧著的,正是老算盤傳給煙頭的那個筆記本。對於煙頭把筆記本送給了自己,於堂也有些意外。
“怎麽,看出什麽眉目沒有?我看你這兩天一有時間就捧著它。”黎刀調侃道。
現在的巡野一隊正在執行清理任務,清理那些自那一戰從子午市衝出來的感染者。三天前,他們依托基地幹掉了一部分,但還有一部分並沒有衝向基地,而是散落遊**在荒原各處,這些感染者不清理早晚是個威脅,所以這兩天基地派出三支隊伍執行清理任務。
門冬守備長親自帶隊,負責牛尾澗崗哨方向。
巡野二隊負責達瑪崗哨方向。
而一隊的巡野任務則是燈塔崗哨。
在煙頭的建議下,巡野一隊的十二人分成了四支小隊。黎刀和於堂一隊,煙頭帶著牧師,螞蚱和老嫖一組,剩下的人則由猩猩和農夫帶隊等候在虎跳林之前的鋼鐵橋梁上,每支小隊把感染者向橋梁方向引導,而在那裏,農夫等人布置好了一切,隻等收割這些怪物。
“刀哥,我在想之前那一戰的一些細節。”於堂抬起頭來。
他臉上一股化不開的疑竇,瞞不過黎刀。
“哦?什麽細節?說說。”黎刀笑著追問。
然而,黎刀本以為自己就能解答於堂這個初學菜鳥的一些疑問,但隨著於堂慢慢開口,語氣條理分明,黎刀麵色逐漸鄭重,直至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