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江澈造孽

“來,柱子哥,嚐嚐兄弟我的手藝怎麽樣。”哪怕看到何雨柱一副盤根究底的樣子,江澈就是壞壞的不說。

“好,我先嚐嚐栓子的手藝。”

何雨柱隨手夾起一塊酸菜魚:“入口魚肉鮮嫩,酸辣可口。”

又嚐了嚐地鍋雞:“口味鮮醇,餅借菜味,菜借餅香,軟滑與幹香並存。”

麻辣排骨、涼拌菠菜、雞蛋羹和玉米粥也都紛紛嚐了一遍,每嚐一道菜還煞有介事的漱了口。每一道菜也都能點出各自具有的特點,也都說到了點子上。真不愧能被李懷德三番五次邀請,駁了麵子也不惱的大廚。

“都品嚐完了,栓子弟弟會做菜,還能做的一手好菜。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何雨柱小眼巴巴的瞅著江澈。

“哈哈,柱子哥這麽說可是折煞我了,在座的就您是大廚。”

“好!好!好!”

“我這有瓶好酒,咱哥倆啊邊喝邊聊。”看到何雨柱快要急眼了,江澈也不再折磨他了。

“雨水姐,你和江波、玲玲先吃。我和柱子哥喝點酒,您可別省著啊,這三伏天可是留不住東西的。”江澈一邊給何雨柱倒酒,一邊招呼著。

“這個魚呢叫做酸菜魚,創造的就是本人我。”遙想後世的酸菜魚發明者已經無法考究,也是到九十年代後期才開始流行起來。現在提前了這麽多年江澈也厚著臉皮應了下來,畢竟從小到大連京城都沒出去過,去過最遠的也就是百裏開外的河北農村。

“這個雞叫做地鍋雞,發源於徐州、魯西南、豫東南、皖北等地的漢族名菜。”對於其他菜都是一眼就能看出跟腳的,江澈就沒再多說。

“真別說,栓子做的菜真的好吃。我都懷疑玲玲之前說的是不是忽悠我的。”

“玲玲,我把我那個公安對象退了,和你哥處怎麽樣?”何雨水吃著菜還不忘和江鈴玲打趣。

“雨水姐,茲要您舍得你的公安對象,我沒意見。我舉雙手讚成。”江鈴玲本就是牙尖嘴利,哪裏會吃虧。

“哎呦,可惹不起,姐姐錯了。”

眼看酸菜魚肉眼可見減少,何雨水哪裏還多嘴,急忙加入了戰鬥。

“栓子,我剛才吃土豆燒五花肉裏有幾味料沒吃出來,還有那個麻辣排骨也比一般的鮮香,不會是你有獨家秘方吧。”何雨柱端起酒杯,小聲的問道。

“知道你說的啥,先喝了,等下我給你拿上一些。”何雨柱一張嘴,江澈就知道這家夥是什麽意思。

“嘿嘿,還是栓子老弟懂我。”

“來,哥哥我敬你一杯。”得到確定的答複,何雨柱酒到杯幹。

“柱子哥好酒量。”看到何雨柱喝完倒過杯子,滴酒未下。江澈喝了一聲彩起身走到廚房。

“柱子哥,我來跟你說一下用法。”

“這包粉狀狀的調料我叫十三香,由紫叩、砂仁、肉蔻、肉桂、丁香、花椒、大料、小茴香、木香、白芷、三奈、良薑、幹薑等製作。具體的配比我就沒法多說了,等你用完了再來我這取。”何雨柱也心下了然,哪個手藝好點的大廚手裏沒有獨家秘方。

“在燉牛肉、熏腸、紅燒排骨、紅燒土豆、辣子炒雞等肉食品的烹製時加十三香,即能夠除去肉腥味兒,另外可以提味,提升口味,使肉質地鮮嫩。”

“出鍋前一分鍾放入少許即可。”

“這黃色顆粒的叫雞精,炒菜最後加一點點就好。”江澈將兩包調料用紙張包好遞給了何雨柱。

“嘿嘿,謝啦栓子。”

前院江澈和何雨柱幾人和和美美的吃的美了,四合院除一大爺家和婁曉娥外,眾人可是遭了心了。

做飯時候不管是地鍋雞還是酸菜魚,那陣陣的肉香味直接從鼻子裏往天靈蓋上衝。

從後院往前排每一家都因為江澈的一餐菜開始拌嘴。

和許大茂門對門的二大爺家又因為雞蛋的原因上演了一出棍棒出孝子。

起初是江鈴玲給婁曉娥送菜,這丫頭壞的很故意從劉家門前兜了一圈,把菜香味對他們家吹。劉家老二劉光天就說肉真香,二大爺劉海忠也沒能忍住讓二大媽煎了兩個雞蛋給自己下酒。劉光天和劉光福對著雞蛋伸筷子,被二大爺啪啪兩下打開。

劉光天嘟囔著:“幹嘛呀,吃一口都不行!”

“摳門兒大爺。”

劉光天見劉海中不給,轉向二大媽說道:“媽,你也給我煎個雞蛋。”

二大媽手一伸,要錢。

“唉,我下個月多交點不行嗎?”

“不行。”

“我大哥啊,有一句話算是說對了。”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就因為這,二大爺三口兩口的吃完了雞蛋喝光了杯中酒,扯出褲帶教育起兒子。

賈家也沒好到哪去,棒梗聞著肉味又看了看手裏的窩窩頭、碗裏的玉米糊糊、碟子裏的清水大白菜和鹹菜疙瘩。敲著碗嚷嚷著要吃肉,就連倆妹妹小當和槐花也起哄鬧意見。

“這缺了大德的江澈,不年不節的做這麽多葷腥幹什麽。還要不要我們活了,這不是欺負人嘛。”

“也是個沒良心了,比他那死鬼老爹還缺德。做了好吃的也不知道接濟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

“真是晦氣,缺了大德。”賈張氏越聞越香,越香越是感覺嘴裏的窩窩頭難以下咽。

“棒梗乖啊,現在乖乖吃飯,媽媽明天去買肉給你吃。”

“小當槐花也聽話,乖。”看到孩子不願意了,秦淮茹隻得放下筷子去安撫。

“我不!我現在就要吃!”棒梗耍起了無賴。

“乖孫不哭哦,淮茹你去江澈家給孩子要一點吃的哄哄嘴。”賈張氏吧唧著嘴,嘴角上的黑痣也隨著一動一動的。

“媽,剛才傻柱給老太太送菜時人家都說了,江澈今晚是為了酬謝他昏迷時幫助過他們家的幾位。”

“一大爺家送了,婁曉娥送了。”

“您說咱們當時都是躲著人家走,我怎麽拉的下臉去要啊。”秦淮茹為難的哭紅了眼。

“唉,這挨千刀的。”賈張氏本想跟著孫子蹭一點肉吃吃,這下也沒了理由。

閻家也沒好到哪去。

聞著對門的菜香味,閻解放饞的直流口水說道:“媽,咱家明天割點肉吃吃吧。”

“就是媽,咱家都多久沒沾點葷腥了。”閻解曠和閻解娣也齊聲說道。

“想吃啊,給錢。”三大媽手一伸。

“我跟你們說,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三大爺喝了口酒,咂摸道。

兄妹四個聽到這話低著頭直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