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不當人子江澈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何雨水就起床把何雨柱折騰起床做早餐。
和哥哥何雨柱一起吃完早飯，時間還不到7點鍾。
何雨水心急去買自行車，坐一會看一眼牆壁上的機械座鍾，總感覺時間過得太慢。
何雨柱在旁邊看著想笑卻又怕被何雨水遷怒，憋著不敢笑出聲。
看著妹妹坐立不安的樣子感覺再不出去就要憋不住了，找個借口說去找一大爺幫忙跟工廠裏請假，這才從屋裏躲了出來。
躲在胡同口的拐角處喪心病狂的大笑了一會，也不顧來來往往的人看傻子的目光。笑夠了，掏出一支煙，美美的抽著。
上次妹妹這麽心急還是去保城找何大清等車的時候，回來後，這丫頭就很少再表現出這麽多的情感。
想著想著，何雨柱就紅了眼眶。
“我真不是個東西，那會怎麽就被秦寡婦迷的失了魂連自己親妹妹都不管不顧了呢。”
“看看人家栓子和自己一樣都是沒爹沒媽，拉扯著弟弟妹妹過活。”
“人家玲玲被養活的每天都是歡聲笑語，自己的妹妹餓的都成尖下巴了自己都沒關注。”
“要不是栓子的提醒，估計雨水出嫁那天連條像樣的棉被當作嫁妝都沒有。”何雨柱越想越惱恨自己，啪啪給自己兩耳光，擦了擦眼淚。
“哥，你去哪裏了害我這一通找。”
“快走吧，都八點半了。”
“咱們現在坐公交車，到百貨大樓剛好九點多。”看到何雨柱回來，何雨水拉著何雨柱就往外跑。
“錢和票帶好了嗎？”
“帶上了！”
“門關了嗎？爐子封了嗎？”
“哥你什麽時候這麽婆婆媽媽了，都弄好了。”聲音由近及遠，兄妹倆的身影也漸漸失去了痕跡。
“好熱，這裏人真多。”進入百貨大樓一陣熱浪湧來，和雨水解開紐扣，用手扇著風，走的太著急鼻尖都冒汗了。
兄妹倆熟門熟路的來到自行車售賣區。
“唉，我說你們怎麽又來了。昨天不才和你說沒貨了，要等的嘛。”來的次數太多了，售貨員都認識何雨柱兄妹倆。
“唉，劉師傅，他們是我朋友。交給我好了，您先忙別的。”坐在櫃台擺弄打火機的李勇敢聽到聲音連忙過來和同事解釋。
“敢子兄弟，今天的事情勞你費心了。”遞根煙給李勇敢，還不忘給剛才的劉師傅扔過去一根。
“柱子哥，您客氣了。”
“雨水姐，你們等下跟我走就好。”接過煙和兄妹打了招呼，熱情的領著兄妹倆先去收銀處交費和自行車購買券，拿著票，領著兩人去倉庫提貨。
還是和江澈買車時一樣，從一排靠牆的鳳凰女士自行車裏隨便推出來一輛交給了何雨水。
看兄妹倆麵帶疑惑，把和江澈說的原因又跟他們說了一遍。
“敢子兄弟，禮拜天休息，禮拜六到我那，哥哥露一手咱哥幾個一起喝點。”分開時，何雨柱熱情的邀請李勇敢一起聚一聚。
自行車能這麽順利的買到手，全靠江澈的麵子。更何況人家還跟著跑前跑後，又幫著選了一台最好的自行車。既然人家給麵子，咱自己也得接住了不是。
“好嘞，一直聽栓子哥說柱子哥的手藝超級棒，這次有機會品嚐一番了。”本就愛交朋友的李勇敢自然滿口答應。
上完牌子從派出所出來時間都到下午了，雖然跑東跑西了一整天，擁有自己的自行車的何雨水精神還特別好。
不顧何雨柱的要求非要自己騎著自行車帶何雨柱回家，騎在路上，感受著路人羨慕的目光，何雨水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勁，這虎妞一路蹬到家出了一身汗還咧著嘴笑。
恰巧，回到四合院正趕上工人下班。
看到何雨水推著嶄新的自行車進來，大院裏的人又烏泱烏泱的圍了上來。
“江澈的自行車才買不到一個禮拜，雨水也買了一輛啊。”
“傻柱，怎麽不買栓子那樣的二八大杠，買了一輛女士自行車啊。”
“就是，這車子鋼管都細細的看著都沒栓子的那個用料好。”
“就是個樣子貨，帶不了太多的東西。”
“你們懂什麽，女孩子騎這種才好看，那種傻大黑粗也就你們老爺們兒用用。”
“……”
一時間，嘰嘰喳喳說什麽的都有。
“傻柱這一個月37塊5的都買的起自行車了，我看啊得像上麵反應反應這錢從哪來的。”這麽高興的時候能說這麽損的話也就剩許大茂了。
“吆，孫子（zèi）我還說是誰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原來是你這個孫子啊。”
“爺爺我今天高興不和你一般見識，再特麽陰陽怪氣的，別怪爺爺我手黑。”何雨柱雖然被人叫做傻柱這腦子轉的一點也不慢。
“哼，我才不跟你這動不動就動手打人的粗人一般見識呢。”看到何雨柱要動手，許大茂也隻敢說句狠話。
“院兒裏怎麽圍了這麽多人啊。”三大爺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看到三大爺下班了，眾人默契的給三大爺讓了讓地方。
“吆，雨水這是買新車了。”
“除了許大茂那輛是公家車，雨水這個是咱們院兒裏小一輩中第二輛自行車吧。”相對於滑不溜秋的江澈，何雨柱的喜好三大爺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唉，三大爺您說的對，咱們院兒年輕一輩第二輛。”
“我給雨水買來，給她當嫁妝的。”聽到三大爺話，何雨柱昂著頭得意的說道。
“是啊，小輩裏的第二輛這可是咱們院兒裏的大喜事。”
“傻柱，你不得炒倆菜，請我們三位大爺咱們一起樂嗬樂嗬。”看到沒，魚上鉤了。
“三大爺，好像您買自行車的時候也沒請我去吃吧！”
“我買自行車您要吃一頓，雨水姐買自行車您還要吃一頓。”在旁邊看熱鬧的江澈看到何雨柱又要被蒙，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栓子怎麽說話呢，這不是傻柱買車了，我們替他高興嘛！”看到江澈在，三大爺心說晦氣，這黑了心肝的要壞我好事。
“柱子哥買新車請您吃飯，您不得回請一頓？”
“我想想三大爺安排的好菜，清水燉白菜，自己釣的小魚燉的湯，再來盤黑鹹菜，對了三大爺白薯您可得管夠啊！”聽到江澈提起三大爺上次給自己兒子準備的飯菜，大院裏的眾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哼！”三大爺氣的紅著臉，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狼狽回家。
“三大爺，您要是想吃些好的，我跟您說個地兒。派出所天天有人買新車去登記，您到那也替人家高興高興，別忘了帶上您那瓶兌了水的散白啊。”三大爺都逃回家了，江澈這壞小子還不依不饒。
“黑了心肝的江澈，不為人子！”
“不為人子！！！”躲在屋裏的三大爺聽到江澈的話，氣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