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許大茂歸來
待到何雨柱兄妹離開,李勇敢這才說出此行的目的。
江澈嘴角微微上翹,大魚上鉤了。
“成,稍微等一下。我去屋裏拿點東西咱們就出發。”江澈來到臥室,從床下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帆布包。裏麵裝著軟盒、硬盒和鐵盒這三種包裝的白皮,還有江澈自己分裝的‘散白’。
別瞧不起這‘散白’,正兒八經從川渝地區運過來幾十年的老酒。雖然這批白酒的生產廠家都不出名大多已經倒閉,存放了大幾十年的老酒用茅台都不換。
想了想又在生鮮區拿了一些時令水果和換了包裝的護膚品出去。
回到堂屋,李勇敢見狀就起身準備和江澈一起走。哪成想江澈這狗東西急著拿東西,家裏的袋子都放不下酒。
這家夥放下帆布包,又裝模作樣的回到臥室到物流園一通翻翻找找,也沒有找到這麽合適還沒有後世信息的包裝袋。
“敢子弟,第一次上門,哥哥沒什麽好東西,這個拿去玩。”江澈隨意的將打火機丟給李勇敢,又滿屋子找能裝下物品的布口袋。帆布袋倉庫裏多的很,可酒瓶這玩意太大太長,塞不下。
“擦。”
“擦。”嘿嘿,火石打火機後世小賣部都不太好買的‘陳年老物’,也就是李勇敢沒見識的‘土著’玩的還挺高興。
這玩意可比火柴好使,隨手一搓就有火。瞅著這玩意應該不像火柴一樣怕潮,也不像火柴那樣,擠破了火柴盒弄的滿兜子都是火柴屑。
“栓子哥,還是你手裏好玩意多。”李勇敢的“栓子哥”越叫越順口,張嘴就是彩虹屁。
掏出香煙“擦”點上,試著抽了一口真香,不像老爹的煤油打火機,點著煙的第一口總是帶著濃濃的煤油味。
“上次軍子還和我顯擺從他老爺子那順來的煤油打火機,用一下都舍不得。嘿嘿,弟弟這次也有好東西了,兄弟也隻讓你看看,饞死你丫的。”李勇敢嘿嘿直樂。
“鐺!鐺!鐺!……”
“栓子哥,快點吧。”
“這都六點了,再晚會,我怕我家老爺子扒了我的皮。”機械掛鍾的鍾聲打斷了正在瞎想的李勇敢,李勇敢看了眼時間這下急了。
“好了,咱們現在出發。”找到合適的袋子,江澈也不再墨跡。
“江波和妹妹寫完作業早點洗漱上床睡覺,我有可能會晚些回來,不要等我了。”交代好弟弟妹妹,江澈和李勇敢便騎上二八大杠絕塵而去。
就在江澈他們離開四合院不久,我們四合院裏“人渣中的人渣”許大茂推著掛滿土特產的自行車閃亮登場。
“蛾子,蛾子。我回來了。”剛過月亮門,許大茂就大聲嚷嚷著。
“唉,大茂你終於回來了。”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婁曉娥激動的跑出屋。
“不是說支援鄉村電影隊嘛,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我成宿成宿的想你,你都不知道回家來看看我。”
“找不到你人,我都急死了。”
“實在沒辦法找到了廠裏的宣傳科,人家這才告訴我,你還在鄉下帶徒弟呢。”
“嗚嗚嗚……你這沒良心的壞家夥也不給我來個信,害我擔心那麽久。”婁曉娥抱著許大茂,哭的梨花帶雨。
“蛾子,我也想你啊。”
“原本是說去支援地方鄉村放電影,哪成想又下了文件教導當地的放映員。”
“這工作一天天的都排滿了,我想回家來看看你沒沒有時間。”許大茂嘴上說著多想多想婁曉娥,可實際情況是壞家夥在鄉下成天醉生夢死的。
剛開始人不生地不熟還挺安分,熟識了以後就原形畢露了。哪個村的姑娘漂亮,哪個村的寡婦好看。這家夥如數家珍。
“蛾子,這幾個月你吃苦了,我看看你瘦了沒有。”哭著笑著,兩人進了屋。
“沒……”
“呀!~”婁曉娥還沒說完話就被許大茂抱了起來。
“蛾子,原本我還以為你回娘家了呢,哪成想屋裏居然亮著燈。”
“我都和你結婚了,哪還能天天住在娘家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倆感情不和,被你趕回娘家了呢。”
“短住還成,住的時間久了,爸媽不說話,我嫂子還不得嫌棄死我啊。”婁曉娥趴在許大茂瘦骨嶙峋的胸口,硌得慌又把手墊在下麵。
“那我不在家這段時間你是怎麽吃的啊,你又不會做飯?”聽到婁曉娥說沒在丈母娘家常住,許大茂還挺驚訝。
婁家這一代人裏,就婁曉娥一個姑娘。家裏又是大資本家,沒出嫁那會在家裏可是婁家上上下下的掌上明珠,別說洗洗做飯這些粗活了,就連喝口水都是家裏的傭人給倒好了端過來。
許大茂眼饞婁家的富貴待婁曉娥天天是甜言蜜語的哄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院裏的人都笑稱許大茂是個怕老婆的妻管嚴。
兩人結婚3年也沒能生出一兒半女,每年過年回許大茂爸媽那,許父許母愛嘮叨讓早點要個孩子。平時許大茂看在婁家錢財的份上也沒舍得讓婁小娥學做菜燒飯。
“你剛走那會,我早晨在胡同口的早餐鋪吃。中午回娘家,偶爾我媽會留我在那過夜,基本上晚上都會回來。”
“你走了有半個多月吧,前院的栓子就蘇醒了。”婁曉娥努力的回想時間。
“你還記得不,我看著江波和玲玲這兄妹倆可憐,送過10塊錢和5斤白麵。”說到這裏婁曉娥想到因為這麽點東西,許大茂這狗東西還和自己吵過架。輕輕的錘了一下,早就把這事忘在腦後的許大茂還以為是夫妻間的小情趣。
“栓子醒過來後,隻要家裏做了好吃的都會讓玲玲給我送些過來。”
“起初玲玲來叫我過去吃飯,我沒好意思去。”
“栓子就讓玲玲端一些送過來,你還別說江澈這小夥子年齡不大做的菜還挺香。”說到這裏,婁曉娥還砸吧了嘴,仿佛在回味一般。
“嘿,沒想到栓子這小子和我一樣還是個有情義的,不錯不錯!”許大茂這家夥,誇江澈一句還不忘順帶誇自己。
“那可不,上次栓子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荔枝還讓玲玲給我送了許多。”
“別人不知道這東西的珍貴我可是門清,玲玲送來的荔枝和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新鮮。”
“你想想,那麽熱的天,還這麽新鮮。普通老百姓哪裏搞得到。”雖然婁曉娥知道珍貴,可許大茂這土鱉腦袋裏除了知道怎麽搞女人和搞事情,他知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