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何雨柱的苦惱

“何師傅,吃喜糖。”

“馬華,吃喜糖。”

“劉嵐,胖子,三嬸,都來拿喜糖。”一大早,食堂裏的幫廚劉大腦袋滿麵春光,見人便發喜糖。

“劉大腦袋,你年前不才結的婚嘛。怎麽這又結婚了啊?”劉嵐嘴裏吃著人家給的喜糖還拿人打趣。

“劉大腦袋,你可以啊,不聲不響的又娶了一房。”胡嬸也是個虎娘們。

“劉大腦袋,可別吃獨食啊。有好姑娘也給我師傅介紹一個,我師傅還單著呢。”胖子也在旁邊瞎鬧,一時間廚房裏歡聲一片。

聽到胖子說的話,何雨柱的臉色就有些不大好。

“那哪能呢,現在新時代了可不敢娶二房。”

“我媳婦昨天生了,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7斤3兩呢。”劉大腦袋被打趣也不惱,笑嗬嗬的解釋了喜事的由來。

“唉,不對吧。劉大腦袋,你們去年年根兒結的婚,現在是9月份,怎麽算也才7個多月不到8個月。有情況啊?”邊上有好事的就給算了日子。

“劉大腦袋看你平時傻乎乎的,原來也不是的良善之輩啊。”

“哈哈……”

“都幹活去,吃糖還堵不住你們的嘴。”話題越來越過,劉大腦袋的笑臉也沒了。何雨柱就知道要壞事,急忙叫停。

自從江澈認識了柳希文,隔三差五的給何雨柱介紹活。原本食堂裏除了劉嵐,其他人都對何雨柱服服帖帖的。現在又得江澈支的招,隻要做席麵,何雨柱固定的帶上馬華和劉嵐。其他人何雨柱也是每次換一個帶上,三番五次這麽著之後,何雨柱在食堂說的話比廠長都好使。

現在是工人當家做主,你廠長再牛氣也沒辦法把人家開了,最多調崗、穿小鞋。何雨柱可不一樣,不聽話?外麵的油水沒了。雖然每次得的錢不多,也就1塊到2塊錢。可架不住人家隔三差五能接到活啊,一個月算下來也不比工資少。更何況每次外出做酒席,何雨柱總會變了花樣的省出一些給大家分分,留下的也都是肉菜好菜。

“何師傅您出來一下,有點事和你談談。”眾人正忙的熱火朝天,食堂主管出現了。

“劉嵐,你說主管找何師傅幹嘛啊?”胡嬸一邊洗著菜,一邊不忘嚼老婆舌。

“他找傻柱能幹嘛,肯定是別人請托請傻柱給做席麵的唄。”對於這事,劉嵐心裏跟明鏡似的。

“那你說何師傅會接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瞎聊唄。

“胡嬸,你又不是沒和我們一起出去做飯。江澈給傻柱介紹的活都是廠長、局長之類的大官。東家不光好說話、活好做,給的辛苦費也多。”

“咱們主管能接到什麽好活,不是這個車間的主任就是那個廠的小頭頭。不光給的錢少,事兒還多。”

“現在傻柱在外麵的名氣可是一天比一天大。”

說到這裏,劉嵐左右看了看附身在胡嬸耳邊輕聲說道:“上次有人找到傻柱請他一個月後做酒席,都開到3塊錢一桌了。傻柱還往外推,一個勁的說已經滿了,排不過來。”

“呦,現在何師傅可真的牛氣了。”聽到劉嵐的小道消息,胡嬸也是與之榮焉。

“嗬嗬,好啊。咱們好好跟著何師傅做,也能多賺一些。”

似乎在印證劉嵐剛剛說的話,沒幾分鍾,食堂主管憤然的甩著胳膊走了。

“快到飯點了,大家手腳麻利點。”何雨柱躺回自己的小躺椅上,悠閑的喝著馬華給泡的茶葉沫子。

“哥,我和你說件事。”晚上何家飯桌上,何雨水扭扭捏捏的。

“有什麽麽事你說,跟自己哥哥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何雨柱喝了口酒。

“那個過幾天我男朋友張強要過來和你商量,我倆的婚事。”何雨水搓著衣角,有些難為情。

“嗨,這是好事,男大當婚女大當,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過了年我不就畢業了嘛,我倆想著畢業後就準備結婚。”既然已經說了,何雨水也就不再扭捏大大方方的把兩人的打算全說了。

“成,我妹子要結婚了我也高興。到時候啊我讓栓子幫忙謀劃謀劃嫁妝陪些什麽好。”聽到妹妹的婚期已定,何雨柱也為她開心。也有些傷感,老娘沒了,老爹又是個不靠譜的跟著寡婦跑了。

老爹走的那年何雨柱15歲,何雨水也才4歲。當時好多人都勸他:靠你養不活的,還不如把妹妹送一戶好人家。偏偏何雨柱就不信邪,可以說何雨柱那會又當爹又當媽,走到哪都要把妹妹帶著。

依稀還記得那年妹妹吵著要爸爸,無奈何雨柱便帶著妹妹去保城。找到何大清的住處白寡婦硬是不給開門,哪怕何雨水哭成了淚人喉嚨都哭啞了,何大清都沒露麵。

現在妹妹長大成人都快要結婚了,何雨柱想到往事心裏五味雜陳。

“就是……”

“就是我男朋友他媽媽說哥哥還沒結婚,妹妹就出嫁。擔心您會不高興。”說到這話,何雨水也知道人家這是在說自己哥哥都三十歲了還沒成家,是個老光棍。您沒本事娶媳婦,可不能擔誤我們瞿兒媳婦。可有些話,何雨水又不得不說。

“你結婚,哥隻會替你高興。哥怎麽會不開心呢。”

“你啊,沒事去於莉她們屋裏看看家具。”

“和張強商量一下哪些是他們家能置備的,餘下的哥哥給你安排上。”剛剛想到那些不愉快的過往,何雨柱多喝了幾杯有些上頭,沒有多想何雨水的話。

深夜時分,何雨柱起夜。

天太熱,在屋裏用馬桶味太大。

穿了衣服到馬路邊的公廁去噓噓,剛從廁所出來就聽到女人若有若無的聲音。

細聽才發現聲音是從閻解成的房間傳出來的,也不知腦袋怎麽想的。鬼使神差何雨柱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下麵。

“啊~”

聽了一耳朵,何雨柱便羞紅了臉。雖然單身solo三十年,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

逃命似的回到屋裏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大嘴巴,人家於莉見到自己都是柱子哥長,柱子哥短的叫著,自己怎麽能這麽混蛋去聽牆角呢。

躺在**,何雨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於莉的呻吟聲。

又想到早晨劉大腦袋生了大胖小子,劉大腦袋才21歲都當爹了,自己30歲還是個光棍漢子。

想到光棍,何雨柱這才明白何雨水最後說的那段話是什麽意思。

姥姥!瑪德罵誰光棍呢!

還好離妹妹結婚還有一段時間,明兒找江澈喝酒讓他給出出主意。

第二天蒙蒙亮,何雨柱撅著屁股洗苦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