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擲千金這就是宿命
柳如煙的出現,如同璀璨的星辰劃破夜空,瞬間引爆了整個熱鬧的現場。
歡呼聲、掌聲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洶湧,一浪高過一浪,
她站在台上,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感謝大家!今天能來捧場,小女子的出閣儀式。今天小女子在這裏以文會友,共度美好時光........”
她的話語仿佛一陣清風,輕輕拂過人們的心田,讓人感到無比舒暢。
張治生看著台上風光靚麗的女人,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
他望著台上的女人,她的身材、相貌、名字,都與自己記憶中的女友無異。
可是,如今她卻站在青樓的舞台上,談笑風生,還與最前排的眾人把酒言歡。
這一幕讓張治生感到無比刺眼,他無法接受曾經深愛的女人,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
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憤怒和無奈,仿佛被撕裂成千萬片。
這還是自己記憶中,那個清純善良的女友嗎?還是說這就是她真實的性格,她的本來樣子就是如此。
張治生緊握著雙手,青筋暴起,試圖壓製住內心的翻湧。
他不禁回憶起,她們曾經一起度過的那些純真時光。
一起走過的校園林蔭小道,一起哼唱的歌曲,一起幻想自己未來的小家庭。
可是,這甜蜜的回憶像一把雙刃劍,既讓他心痛,又讓他更加無法釋懷。
張治生凝視著台上的柳如煙,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熟悉的溫暖,然而卻隻看到了逢迎和陌生。
此時,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打破了張治生的回憶,他轉頭望去,一位琴師正專注地彈奏著。
那琴聲如泣如訴,仿佛訴說著一個悲傷的故事,讓人的心也隨之沉痛。
張治生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一切,該如何麵對曾經深愛的女人,如今卻站在青樓的舞台上。
琴聲停止柳如煙,再次開口說道:
“今晚盛會的規則,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一共五輪詩詞比試,每輪由小女子選出自認為好的二十首,大家一起品鑒。
每位客人的桌子上都有十枝鮮花,一隻鮮花代表一票,客人可以把這些鮮花,送給喜歡的詩詞。
當然有特別喜歡的詩詞,客人也可以購買花籃進行打賞。這部收益我們天香樓將與作者平分。
獲得票數最多的才子,今晚可以和小女子去後院暢談,一起探討詩詞奧妙。
下麵由小女子出題,諸位大才一展所長。”
柳如煙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著一絲狡黠,仿佛一隻靈動的狐狸。她輕啟朱唇,聲音如絲如縷,緩緩吐出了第一個題目:“月夜思。”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才子們紛紛低頭沉思,筆走龍蛇。
月光灑在每一個埋頭苦思的人身上,映出他們專注的神情。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與青樓的繁華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不久,便有人陸續抬起頭,自信地將自己的詩作遞給柳如煙。
她一一接過,仔細閱讀,時而點頭,時而微笑。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張治生也是苦思冥想,他實在是太想和柳如煙單獨聊聊了。最後結合現在的情景,勉強做出了一首《月夜思》
幽夢夜來人似醉,
鮫綃紅濕胭脂淚。
珠簾月影透清光,
枝上梨花共憔悴。
張治生正要將自己的作品上交之時,一聲“全部都給我滾開!”突兀話語響起。
眾人不由的回頭查看,是誰這麽囂張,竟然敢在今天這樣的盛會鬧事。
袁紹長子袁譚,在狗腿王佳俊等人的簇擁下,如同一位霸氣的王者,大步走到了前台。
他身穿錦衣華服,氣勢洶洶,仿佛一頭猛虎下山,那股威猛之氣讓人不敢直視。
而狗腿子王佳俊,則是一臉奸笑,跟在袁譚身後,猶如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猾與奸詐。
“都滾開,來先看看我們袁大公子的大作!”
袁譚等人大步向前,一路將那些正在排隊遞交詩作的才子們粗魯地推開。
他的動作蠻橫無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他媽的!這是誰啊!竟然這麽囂張。”有人不服氣地說道。
“噓!噓!”旁邊的人趕緊捂住那人的嘴說,“你不要命了!你是袁家人!”
“哪個袁家?”那人不服氣地扒開同伴的手說,“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這樣囂張,看我去教訓他。”
“你可閉嘴吧!”旁邊的人趕緊拉住他說,“還能是那個袁家,四世三公的那個袁家。
這人是袁譚,南皮城袁紹的大公子。你要去教訓他找死,可不要連累我!”
眾人也聽到了二人對話,嚇得紛紛後退,無人敢與他抗衡。
袁譚大步走到台前,一把奪過柳如煙手中的詩作,不屑地瞥了一眼,然後抬手一揚,將所有詩作拋下舞台。
囂張的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滾開!今天這個舞台,隻能有我袁譚的詩作!”
他的話音剛落,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嘩然之聲。才子們紛紛議論紛紛,有人不滿地皺眉,有人則憤怒地低聲咒罵。
可惜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跟其理論。
看到這裏,張治生決定挺身而出,別人怕他袁家張治生他可不怕。
再說現在女友在前,不管她現在是什麽樣子,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被人欺負。
“袁譚,虧你還是袁家之人,四世三公的威名,是讓你這樣來敗壞的嗎?你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對得起你袁家先祖,為了大漢百姓,每天在朝廷中嘔心瀝血嗎?”
張治生他的聲音,如同滾滾雷霆,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袁譚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媽的你是好誰啊?竟然,拿袁家先祖來教訓我!”袁譚在心裏暗罵。
“你這狗東西是誰啊!竟然敢和我們大公子這樣說話!來人啊!上先給我打爛這張臭嘴。”袁譚還沒有說什麽,狗腿子王佳俊就大聲吆喝起來。
得到命令,袁譚身旁的打手如同猛獸般咆哮著衝向張治生。
鐵男和石震作為張治生的護衛,麵對敢挑釁他們領袖的人,自然也不會客氣。
抽出長刀,迎難而上,一時間,大廳內刀光劍影,混亂一片。
三星武將的實力可不是,袁譚手下這些打手可以相比的,很快就被鐵男和石震打得抱頭鼠竄。
袁譚眼看自己這邊的打手,不是張治生兩個手下的對手,意識到可能遇到鐵板了,於是急忙開口說道:
“閣下是什麽人?難道要和我們袁家做對嗎?”
“嗬嗬!袁家!現在袁家的家主是袁愧吧!就你袁譚?嗬嗬,還代表不了袁家吧!你爹袁紹也不行,你們袁家下一代繼承人應該是袁術。”張治生不屑地對袁譚說道。
“渾蛋!你這是在找死。”袁譚聽了張治生的話,在看見他不屑的目光,當即暴怒。
“上!把這渾蛋給我殺了。”對著身邊袁紹安排保護他的真正高手命令道。
袁譚徹底被張治生不屑的目光惹惱了,一時間憤怒衝昏了頭腦,再也顧不上張治生是否有什麽特殊身份,才會對他們袁家這樣了解。
他身後的那些高手,分工明確,氣勢如虹地殺向張治生,大戰再起。
張治生全然不懼,他身形矯健,如同一條遊龍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有力,那些衝向他的高手,紛紛被他擊退。
然而,袁譚的高手畢竟眾多,張治生武力高強還好,可以輕鬆應對。
但鐵男他們那邊就不太好了,被十幾人圍攻,漸漸落於下風,隨時會有受傷的危險。
就在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時,張治生也不再留手,擒賊先擒王,長劍揮出,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直取袁譚的咽喉。
袁譚大驚失色,他身邊最後的高手紛紛出手阻攔,但張治生的武力達到一百多點,根本不是這些武力最多七十點的三流武將可以抗衡的。
一劍揮出,無人能擋,最終,張治生的劍尖停在了袁譚的咽喉處。
袁譚被張治生製住,大廳中的打鬥也瞬間停止。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劍尖與咽喉之間那微妙的距離上。
張治生的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而袁譚的臉色則蒼白如紙,額頭冷汗直流。他的喉嚨仿佛被冰冷的劍尖緊緊鎖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大廳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不前。
袁譚的手下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大公子被人製住,卻無能為力,隻能緊張地握緊手中的兵器,生怕張治生一個不慎,就傷到了袁譚。
張治生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微微低頭,目光如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冰冷聲音:
“袁譚,今日我張治生不殺你,但你要記住,袁家若再敢欺淩弱小,我必取你性命!”
隨後,轉頭對柳如煙說道:“柳姑娘,我叫張諾,你的出閣儀式還繼續嗎!要不你和我走吧!這樣的是非之地,不適合姑娘居住。”
他說完這話,對著老鴇拋出了一把金豆子,“老媽媽,這些錢足夠賠償您的損失了吧!”張治生略帶裝逼地說道。
張治生也不了解這個時期,真實物價。但聽曹操說黃金在去這個時期非常值錢。
這一把金豆子拋出,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裝逼方式。
張治生猜測的沒有錯,這個時代,因為黃金儲量和開采技術的問題,開采成本非常高。
再加上漢朝的達官顯貴,死後都有用大量黃金陪葬的傳統,所以好不容易開采出來的一些黃金,最後全部通過達官顯貴的墓穴埋到了地下。
僅剩的一些也都被達官顯貴收藏了,市麵上,流通的黃金非常少。
物以稀為貴,張治生使用的金豆子大約兩克左右。一顆金豆子可以兌換五銖銅錢,一千到兩千枚。
張治生他大手拋出去的那一把金豆子,少說有七八十顆,價值最少十幾萬五銖銅錢。
這個時期,普通老百姓一天的生活費用,也就是十枚銅錢而已,一郡太守一月俸祿,全部換算成銅錢也就三千到四千枚。
張治生這一擲千金,一郡太守的幾年的俸祿沒了,可謂是豪氣衝天。平時聽到賞千金,這裏的千金通常指的都是銅。
袁譚也是被張治生一擲千金的豪氣震懾住了,再加上張治生自身武功高強,還有三流武將護衛。
在沒有摸清張治生他的身世背景之前,打算暫避鋒芒,打回去報複之事以後再說。
“你叫張諾是吧!很好我記住你了,我們走著瞧。”
袁譚放完狠話,就帶著狗腿子王佳俊和打手們狼狽離開。
臨走前狗腿子王佳俊,還深深地看了張治生一眼。
經此一鬧,柳如煙的出閣儀式也無法進行,眾人紛紛掃興地離開了天香樓。
張治生終於是和柳如煙來到了後院,可以和她說一說心裏話。
“張公子哪裏人?我是京城人,父母是國企工人。我剛剛高中畢業,當時正在家裏做著美容,一轉眼就來到了這個漢末高成縣。
在街上遊**了兩天,最後,餓得不行,被迫無奈加入了天香樓,混一口飽飯。
媽媽看我長得漂亮,就將我包裝成了她們天香樓頭牌........”柳如煙我見猶憐地和張治生述說著自己的往事。
張治生聽著柳如煙的述說,思緒再次飄向了遠方,那個轉身離去的女友身影,慢慢地和柳如煙融合。
“如煙!和我離開這裏吧!我現在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手下,還有不少的存款和一片安穩的根據地。
我一定能保護你的安全,一直到重回藍星的那一天。”張治生誠懇地說道。
柳如煙看著張治生的樣子,心裏非常複雜。她的本意是找個本土世家貴族,安穩富貴度過一生。
那個袁譚,就是她和王佳俊設計吸引過來的目標人物。
她嫁給袁譚享受富裕生活,王佳俊則借助袁家勢力,發展自己的力量。
可是,今天張治生的表現實在太亮眼了。尤其是他的絕世身手,這根本就不是藍星人類可以擁有的。
她對他充滿了好奇,非常希望可以探尋到張治生他變強的秘密。
可是袁譚這個人的結局,她也是知道的。他爹袁紹稱霸北方十幾年,他可謂享盡了榮華富貴。
最後,即便是袁紹敗給了曹操,他也憑借著袁家豐厚的家底,安享晚年。
這些都是柳如煙最想要的,她是女人,沒有男人那顆爭霸世界之心,隻想要安穩富貴的生活。
現在她麵臨著艱難的抉擇,一方麵是榮華富貴一生的袁譚,另一方麵是變強的秘密和不確定的未來。
最後也許是宿命的牽絆,柳如煙決定和張治生離開天香樓。
“張諾,你真是太好了,感謝你救我出這個魔窟!以後的一切我都聽你的。”柳如煙嬌羞地說道。
隨即,順勢靠在張治生是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