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火神市場
第二十章 火神市場
“嘿嘿！果然他們也過來了！”奧利克滿臉興奮的搓著手，透過控製室寬大舷窗，楊森眾人正沿著交通艦停泊信道向這邊行來。
“那個什麽什麽王子真是作了件好事啊，不但把自己的艦船弄的稀爛，還為我多拉了一個客戶回來，這下他們該意識到經濟艦的劣勢了吧，嘿嘿，這學期的生意還真是……好的擋不住啊……恩，考慮下，修理費給那個王子打個九點九折吧。”顯然剛才的驚險一幕這個家夥已經知道了。
“恩？？！”出乎奧利克的預料，楊森等人竟然徑直的走了過去，竟然沒有一絲進入控製中心的打算。
“向單人跳躍中心那邊去了，他們要回去？退學嗎？天，我的生意啊……怎麽會放棄如此重要的學習機會……等等，這樣就不會有下次的衝突了，以後的連續跟蹤維修計劃……不行，這次一定要把錢賺足，估計以後那個什麽王子也不會再來了。”
“嘀～～嘀”正在現場觀察自己艦船維修狀況的拜耳突然接到船塢控製中心的緊急信息，內容如下：“根據本公司運輸艦隊剛剛傳回的訊息，途中由於遭遇小行星群，本應於下個月到貨的艦體材料遭受重大損失，特本公司決定從即刻起將材料價格上浮300％，如有異議，請立刻申請停止艦船修理，並申訴本公司投訴科，本公司一定會在三天後就此做出處理（注，明天就是開學報到日）。如無異議，請立刻追付餘款，否則本公司將停止對你艦維修，如因此導致貴學員無法趕上報道晚宴，後果自負！”
……
“楊，我們現在去哪？”此時的紅胡子等人已經站在了中恒星第三衛星的穹蒼秘密專用單人跳躍中心門前。
“宇宙最大的艦船交易市場在哪？”過於緊迫的時間打破了楊森原有的計劃，為今之際隻有買了。
“恩……”紅胡子迅速檢索了自己的資料庫，“最大的艦船交易市場是位於文締萊姆星係的哥克宇宙市場，不過在那裏購買艦船需要經過相當繁瑣的買賣或過戶手續，十天之內根本不可能拿到船。我們如果想在明天之前就拿到船，就隻能選擇一手錢一手艦的黑市了，恩……大航海時代最大的宇宙艦船黑市所在地現在已經變成了恒星體，現今的在哪我的資料庫中就沒有了，畢竟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在網上是查不到的。對了，林音小姐肯定知道的。”
“林音……”楊森沉吟了一下，“還是算了，不然她一定會主動支付艦船款的，”楊森現在是下定決心一定要靠自己了。
“那怎麽辦？不夠級別的人，是無法獲知這種黑市的確切位置的。”
“是啊……恩……這樣……”楊森撥通了洪斌的通訊終端。
“哦？老板啊，怎麽你的個人終端可以使用了？啊，不對，你換了終端號碼，不可能啊，莫非你為此專門加入了別的國家？不會吧，哈哈，那個諸葛把你弄的還真慘……”
“不是的，洪叔，這個號碼是宇宙穹蒼給配置的……”
“哦？你去穹蒼宇宙上學了，嗬嗬，這倒是躲避記者的好辦法……通過哪個家族去的？一定代價不菲吧……”任過數十家文明級企業總裁的洪斌對這些還是相當了解的。
“洪叔，先不說這個了，我現在想知道現今宇宙最大的艦船黑市在哪裏？”
“艦船黑市？你要買船嗎？需要多少資金，我馬上給你匯過去，現在公司經營狀況相當良好，資金相當充足。”
“不用了洪叔，我這裏有錢，況且隻是買一艘小船，你告訴我詳細地點就可以了。”
“哦，這樣啊，那個黑市的地點在東三宇宙區的火神星雲中，單人跳躍中心編號是……恩……我查下……有了，SYYYHJ－YｅIDIUHJFYR—JUUFJDUD—9996，傳送名稱是火神星雲觀光站。”
“在東三宇宙區？”
“是啊，黑市船舶貿易可是祥和得以起家的主業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正是以這個完全漂浮在宇宙中的巨大船舶黑市為起點，逐漸壟斷了這個最傳統的黑市行業之一，祥和才慢慢發展到了如今這個程度啊……我這就以公司的名義給你們申請準入證明，嗬嗬，說起來祥和還是我們企業的大股東呢，弄張VIP接待卡沒什麽問題……”
……
“你好，是森華先生嗎？我是火神宇宙市場的接待部的西索，這兩位是您的隨從嗎？請這邊……”VIP接待卡果然非同凡響，楊森三人剛剛到達，馬上就有接待人員迎了上來。
什麽？森華是誰？當然就是楊森啦，這個森華的身份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船舶黑市在其他文明還好，在祥和的地盤上，他這個和紫兒的緋聞滿天飛的家夥實在是不能露麵，被圍觀尚且是小事，一旦被紫兒的父親知道了，還不定會發生什麽事情，畢竟紫兒是因為自己出走穹蒼的……
打亂芙蕾的頭發來遮蓋她的絕世容顏，楊森戴上空閑出來的幻象麵具，並要求洪斌給自己以森華的名字申請了準入和接待卡，楊森這才敢進入跳躍艙，來到這個位於火神星雲的宇宙第一船舶黑市。
“那個……我們是不是現在去市場上轉一下……”看到西索的眼睛明顯在芙蕾那裏有停頓，楊森趕緊出聲打擾，雖然被長發遮蓋了大部分的容顏，但此時芙蕾的美麗仍不是一般人可以抗拒的。
“啊……啊是的，”西索也為自己的失態微微臉紅，“這個，森華先生，對不起，今天恐怕沒有辦法去市場了。”
“什麽？為什麽？”楊森現在的時間可是異常寶貴，絲毫耽誤不得。
“請您別著急，為了迎接大展，這一個月以來，各個展示信道都在封閉調試，不過明天就是大展開幕之日了，所以……”
“大展？”
“是的，是我們祥和火神市場每十五年一度的艦船超級大展，屆時全宇宙的各類艦船都將前來參展，所以您如果需要購買艦船的話，明天一定會讓您異常滿意的，請耐心等待一天，我們已經為你們安排了最佳的食宿，請這邊請。”
“好……好吧。”雖然時間緊迫，但情勢已然如此，況且如此盛大的艦船展示，一定更利於艦船的尋找，楊森也隻得選擇等待。
“嘩～～”跟隨西索，普一走出封閉狀態的跳躍中心的楊森等人，立刻知道了這宇宙聯們第一宇宙船舶黑市的含義。
透過全透明的通道外壁，四麵八方的宇空中竟然全是橘黃色的焰尾，偶爾某艦彈出一枚光子照明彈，其所屬的星空立刻在強烈的閃光中顯露出成千萬艦影，那情形，豈止一句壯觀可以概述。
“這些都是來參展的？”即便是紅胡子，也隻在戰爭遊戲中才見過如比規模的艦群，而且還是可以任意設定艦船數的超級戰。
“嗬嗬，是啊，今天是各類艦船最後就位的時間，他們正在從四周的臨時停放區向這裏的展示去集結，整個集結過程預計要到今日23時才能完成。”
“哦，那真是很值得期待了。”
“是啊，預祝你們能選擇到自己中意的艦船，請這邊來，我為三位安排酒店。”
宇宙中是沒有晝夜之分的，根據宇宙時間法，所有處於宇宙空域的艦船及空間站，時間均按照宇宙聯盟標準時間計，在其後的十六小時中，市場休閑區最大的酒店裏，芙蕾早早的進入虛擬樂園，紅胡子則上網瘋狂搜集船隻艦船的數據指數，而楊森隻能無所事事的斜躺在總統套房的透明觀宇廳中，靜靜的遙望廣闊的虛空與那無數艦尾焰光……
終於，十六個小時熬過去了……
……
從太空遠景來看，火神市場就像盤踞在火神星雲中的一隻巨大蜘蛛，如同自然界真實的蜘蛛般，無數條細長而巨大的通道型展覽廳自圓盤型的中心建築中伸展開來，而通道型展覽廳則每隔一段距離即延伸出一道強勁的引力射線，而每條射線的另一段則連接著一艘待售的巨艦。
“楊，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巨艦展覽通道內，紅胡子一路走一路讚歎著。
“哼，”楊森直接嗤之以鼻，“你到底在指艦船還是在指艦船模特啊？服了你了，你可是智腦啊！”
“誰說的？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我是數字生命！數字生命啊！”
“少廢話，馬上分析巨艦通道展廳內所看到艦船的資料，選出最優的三艘待選。”
“我在選我在選啦……”紅胡子戀戀不舍的從衣著性感的艦船模特身上收回了目光，改為掃描模特身邊的巨艦全息影像及旁邊自動滾屏的介紹，偶爾還透過透明舷窗眺望一下靜靜停靠在展廳外部，通過引力射線與全息影像一一相對的巨艦實體。
……
半天後，三人總算是依靠自動舷梯迅速將超級巨艦區瀏覽了一遍，並在芙蕾的強烈要求及威脅下，找了一家臨近展區的冷飲店鋪休息。
“真是夠大的，隻是艦種極其稀少的超級巨艦區就有這麽多艦船，那些標準艦的展區是不是要轉一兩個月才行啊！”楊森慨歎著市場的巨大，同時也為越來越少的時間而擔憂。“紅胡子你收獲怎麽樣？把最適合的三艘艦列出來我看看。”
“收獲真不少，那些艦船模特……啊，不我是說艦船……那個……艦船的確是很多，但卻全部都是礦用船和貨運船，畢竟這種有著多種弊端的巨型艦，除非有特殊用處，否則是很少會被設計生產的，我們預想中的軍事艦一艘都沒有看到，估計是軍方對這種特形艦控製的極為嚴格吧。”
“隻有礦用船和貨運船？”楊森不禁一皺眉，“你把其中艦形最漂亮的幾款放給我看。”
“好的，”大庭廣眾之下直接用眼部的立體視頻裝置放映太過嚇人，紅胡子隻好將資料輸入腕式電腦，由電腦放出。
“停！”隻放了兩個艦型，楊森就搖頭喊停，“這些外表粗糙的礦用或貨運船弄到穹蒼去和那些各文明的巔峰之作去比，隻能是徒增笑料罷了！”
“啊！森華先生，你們在這裏啊，怎麽樣？今天一上午的遊覽如何？”昨天負責接待的西索剛剛走出展廳，見到楊森等人，立刻笑容滿麵的走了過來。
“還沒看到合適的！”楊森歎了口氣，“對了，這次居然沒有一艘軍用巨型艦參會嗎？這好像與宇宙第一的名號不太相符吧。”
“哦？森先生隻用半天就已經轉完了巨型艦區域嗎？嗬嗬，不過請不要低估我們宇宙第一的名號啊！誰說軍事艦我們沒有？”
“有？！”楊森眼前一亮，“我怎麽沒看到？”
“嗬嗬，軍用巨艦屬於超級違禁品了，那種東西隻會在在貴賓展廳才會有，是隻供具有VIP資格的客人選購的東西，等過些日子森先生把感興趣的各區轉完，我就帶您過去。”
“別！”楊森過了今晚就要被退學了，哪裏還敢“過些日子”。“我這次來主要就是要購買頂極巨艦，請立刻帶我們去看，別的艦船可以以後再選？”
“好的！請跟我來。”這樣心急的客人顯然西索沒少遇到，微微一笑，他給楊森等人引起路來。
……
“這裏……是個單人跳躍中心吧，VIP展廳不在火神星雲嗎？”楊森望著眼前熟悉的建築，有些發愣。
“不，VIP展廳還是在火神星雲，不過由於裏麵的艦船即便是對於黑市來說，也過於驚世駭俗，所以沒有和主市場放在一起。對了，請放心，這此跳躍是會先跳到一處距離適當的中轉站再折回的，所以絕不會由於距離過短而產生跳躍事故。”
“好的，馬上走吧。”楊森已經迫不及待了，這個VIP身份真是好用，幸虧紫兒父親知道自己從不打理安保公司，否則恨屋及烏將公司拉進黑名單，自己這趟絕對會白跑了。
……
“哇！哇哇！！”一進VIP展廳，紅胡子的驚叫就響了起來，幸虧絕大多數自持身份的達官貴人們都不會在第一時間趕到VIP展廳，否則楊森還真得考慮在堅硬的合金地板上鑿個縫隙把紅胡子塞進去。
“哇～～楊……恩……森兄，你看啊，這裏的質量果然要遠勝那些普通廳的千萬倍，你看人家那皮膚！人家那身條！人家那……唉呦！！！”
“臭小子，看什麽呢？馬上整理艦船信息。”楊森毫不客氣的賞了讓紅胡子閉嘴的一腳。
“看幾眼艦船模特罷了……就知道欺負我……雇童工還……”嘟嘟囔囔中，紅胡子開工辦正事。
“恩，果然質量都很不錯”進入狀態的紅胡子不由邊走邊點頭。VIP展廳如火神市場主建築般呈圓盤形，有別普通廳的全息影像，這裏展示的是各式艦艇的高仿真模型，它們不分類的依次排列，雖然數量不是十分的多，但從舷窗映射進來的或巍峨或唯美的艦影來看，這裏引力射線連接的，絕對都是好東西。
“啊！這個都有，森兄你看那個，亞斯建文明的巨無霸級戰鬥堡壘艦，穹蒼學院內層就有這樣一艘……”看到剛剛進來的客人對著自己負責的艦船不停指點，好似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可以分到一點艦船款的模特立刻送上一個甜甜的笑容，這下紅胡子……
“買了，就要這艘了，多拉風……啊！”
“少廢話，給我繼續走，最好能找到穹蒼沒有的，同樣型號的艦船，在穹蒼的那艘肯定是被該文明改裝過的，我們買去給人家做陪飾嗎？”
“那買那艘，伊利客屹文明的雲海級，你看那模特的玉腿……不……我是說那艦船的連接梁，多麽修長而美麗……要不，度火文明的侵列級……那火辣的胸……嗯……顏色，真是帥呆了……”
楊森的火氣隨著紅胡子這個些不著邊際的評論迅速的積聚著，這小子，一定是從開始就是抱著看樂子的心態，不會是那個王儲給他塞什麽紅包了，要誠心把我擠兌回斯諾帝國的大艦上去，恩，我走前和克羅夫特聊天時，他的確是被那個王儲神神秘秘的叫出去一段時間，好小子……
正當楊森籌劃著如何酷刑拷問紅胡子之際，這個活躍過頭的家夥卻突然如被人掐住喉嚨般，瞬間寂靜無聲了。
順著紅胡子呆滯了的目光，楊森看到了在展廳中部的一艘巨艦的模型，不，也許沒有看清，因為那“濃烈”的黃金色澤嚴重的影響了人們的感官，以至於它那隱沒其間的優雅艦體若隱若現中讓人無法琢磨。
楊森立刻明白了紅胡子突然噤聲的原因，因為這艘模型所代表的艦船，有一個異常響亮的名字――德羅加。
“是它嗎？”楊森掃了一眼舷窗外空空如野的星空，安慰的拍了拍紅胡子的肩膀。
“是它……”紅胡子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沒想到還能看到它……”
紅胡子下定決心般緩緩抬起了頭，然而寬大的舷窗外卻並沒有像其它模型點般伸出引力射線，外麵，也隻有縹緲的虛空……
雖然早知是如此，紅胡子還是深深的發出一聲歎息……
這下紅胡子再沒了繼續評點的興趣，他頹力的席地坐下來，與一直好奇的看著他表情變化的芙蕾玩起打手板的遊戲來，隻是每玩一會，就要忍不住抬頭看上模型幾眼。
他沒了興趣，楊森可是來了性質，在征詢了旁邊模特的同意，楊森開始近距離的觀察起這艘太陽之艦來……
“咦？”近距離的觀察很快讓楊森發現了問題。
看到楊森的手勢，從楊森等人進場就規矩的站立在門前等候的西索趕忙跑了過來，掏出身份證明驗證接管此處展區後，他示意模特退下了。
“西索，這艘艦是德羅加嗎？怎麽這個模型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你們有售？”
“嗬嗬，森先生您說笑了，德羅加如果還在，非得挑起宇宙曆史博物館、宇宙文明博物館和宇宙船舶博物館這博物三巨頭之間的連綿不絕的戰火不可……這裏這個僅僅隻是一個模型而已，不過，它卻不是簡單的艦船模型，起碼我就從沒見過製作到如此精良的，用上屆展會買走它的那位先生的話來講，這簡直就像真艦的完全縮小般版，不但各種細節入微到了極限，甚至連艦身上的遍布的各式浮雕和固處理油畫都可以達到與真品一般無二的程度。”
“上一屆，這模型每屆展會都有嗎，而且還是出售？”
“是的，這模型每次展覽都會出現一艘，以前據說是會出現在杜迪星係的‘然時宇宙船舶黑市’，而當火神市場超越並取代‘然時’的宇宙第一位置之後，這種模型就會每屆出現在這裏了。恩，雖然隻是賣模型，但很多屆都是以多人競價的模式，以VIP廳最高價成交的，那價格，可是很讓VIP廳其他的真實艦船黯然失色啊！”
“你見過送來模型的人嗎？”這才是楊森要問的主題。
“這……請原諒，賣方的信息是不能透露的，楊先生如果喜歡，請將您的報價填寫在這裏的報價牌上，三天後如果沒人能超過您的報價，這艘模型就將歸您所有的了，其後我們會征求賣方的意見，如果他同意，我們會立刻安排你們雙方會麵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樣吧，你如果真的見過賣方，你告訴我他們是不是長的很像……嗯……很像蜜蜂！”
“哦？”西索略微驚奇的看了楊森一眼，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麽般微笑了起來。“如果您之問這個，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下，因為提供這個模型的客人的確是由我接待的，確實如您所說……嗬嗬……像蜜蜂。”健碩的身子頂著蜜蜂模樣的小腦袋，雖然很失禮，但一想到這個奇異的搭配西索就想笑，幸虧當初接待時自己死活忍住了。
“恩，我明白了，西索先生去忙吧，我和我的夥伴商量一下。”楊森也跟著笑起來，不過原因卻和西索不盡相同。
“好，有事請叫我，”西索知趣的退下，並示意一直在旁邊等候的模特晚些再過去。
“祥和的員工素質真不是蓋的，”心中暗歎一聲，已經對艦船之事胸有成竹的楊森喊正在和芙蕾一起蹲在展台下百無聊賴劃圈圈的紅胡子過來。
“楊！我真感動，你真的要給我買這艘模型？”紅胡子一過來就抱著楊森的大腿哭訴感激，一開始真實的傷感過後，他其後所有的戲份可都是為了這個結果。
“不買！”斬釘截鐵的回答，讓楊森心中暗爽不已。
“不要啊！”紅胡子不禁慘叫起來。
“行了行了，你認為這模型怎麽樣？”
“和真艦隻差在尺寸上，可以說和德羅加一樣都是藝術精品，如果這是全息影像的話還說的過去，可居然它是模型……”
“那麽，你認為沒有參照物而隻憑照片和文字描述，能夠製作到如此精良細微，連你都讚歎的地步嗎？”
“你是說？！”紅胡子眼睛一亮，但隨即就暗了下去，“不可能，德羅加的爆炸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會錯！”
“每艘艦都有姐妹艦吧，我想德羅加也絕不會例外……”
“姐妹艦？有是有，不過她的藏匿地點向來隻是盜團團長口口相傳的秘密，我是沒有權限知曉的……況且千億年過去了，連那個時代的星體都會化作塵埃，更不要說合金鑄就的艦船了。畢竟艦船那種個頭的東西，是無法如小件的芯片和各種文物一般，放進分子動能抑製機裏麵保存的。”
“嗬嗬，你可不要低估遠古種族的力量啊，凝固物體的分子動能，據我所知，有十一個種族可以做到，其中做的最好的，是那個你以前提到過的那個同樣可以瞬移的種族，司貽族……嗬嗬，那真是一個神奇的種族，依靠碳晶石的力量，他們可以做到眾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說，瞬移、止時、和做這種小東西……”楊森指了指閃著熠熠輝光艦船模型，“要用到的――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