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錢黛的父母
第二十章 錢黛的父母
看到這對夫『婦』,錢黛顯得很激動,一下子撲了上去,喊道:“爸,媽,你們怎麽回來了?”
那對夫『婦』明顯也很高興,那男子故作嚴肅的說道:“黛兒,你都這麽大了,怎麽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成什麽樣子?”
那名美『婦』則是一把抱住撲到她身上的錢黛,慈愛地撫『摸』著錢黛的頭發。
沈謙聽到錢黛的稱呼便知道了這對中年夫『婦』的身份。錢航一共有兩個兒子,老大錢啟,老二錢博。錢啟一輩子忙於經營家族產業,沒有結婚。錢博則是錢黛的父親,那名中年美『婦』名叫魏琴,是錢黛的母親。
“沈先生,你們身上怎麽會這麽淩『亂』?”錢航看著沈謙和錢黛的身上有點不太對勁。
聽到錢航的話,錢博和魏琴才發現,錢黛的身上很髒的樣子,而且衣服還有地方被扯破了。
“在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沈謙淡淡地回答道。
“到底怎麽回事?你說的清楚些。”魏琴看到女兒的樣子,有點緊張地質問沈謙道。
魏琴的語氣讓沈謙很不舒服,不過還是回答道:“有人要對小姐不利。”說著,將回來時的事情回答了一遍。
“你是什麽地方的保鏢?”魏琴看著沈謙實在太年輕,身體又那麽單薄,不太放心的問道。
“我就是冬港的一名普通保鏢。”沈謙被問得有點惱火,不過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普通保鏢?父親,我看還是給黛兒找兩個好點的保鏢,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是不太放心。”魏琴明顯有點看不上沈謙。
“媽,沈謙很厲害的,有他保護我就行了。”錢黛聽到魏琴要給她換保鏢,連忙阻止道。
聽了錢黛的話,魏琴的眉頭一皺,她明顯聽出錢黛對沈謙的維護之意,心裏暗想:“難道黛兒對這個年輕人有意思?”
魏琴一有這樣的想法產生眉頭皺的更緊了,在魏琴的心裏,錢黛作為錢家的繼承人,選擇夫婿的標準是很高的,最起碼,像沈謙這樣的小保鏢那是絕對不能考慮的。
“黛兒,你懂什麽,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就他一個普通保鏢怎麽能夠保證你的安全?”魏琴決定不管自己想的對還是不對,都要防患於未然,讓沈謙和錢黛分開。
“不,我就是要沈謙當我的保鏢。”錢黛堅決地說道。
“這事兒可由不得你做主。”魏琴也嚴肅起來,嗬斥錢黛道。
“好了,好了,還是先把今天的事情處理一下吧。”錢航沉聲道。
“沈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錢航轉頭對沈謙說道。
“恩,知道了。”沈謙轉身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看到沈謙走後,錢航又對錢黛說道:“黛兒,你也去休息吧。”
“哼,反正我不同意找其他的保鏢。”說著氣鼓鼓地上了樓。
等到沈謙和錢黛都離開之後,錢航拿起電話來,撥出了一個電話,想來是處理錢黛遭到襲擊的事情。打完電話後,錢航端起茶幾上的茶杯來喝了一口水,然後說道:“這個小夥子叫沈謙,是崔文先生推薦來的,說是很不錯。我本來覺得這次的事情還是和以前一樣,也不是太嚴重,黛兒應該沒有多大的危險,便讓他當黛兒的保鏢了。現在看來,我當初倒是有點大意了,這一次他們竟然對黛兒下了兩次手了。”
“父親,我看明天就讓這個年輕人離開吧,黛兒看他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魏琴擔憂地說道。
“是啊,父親,我看琴兒說的對,明天還是給黛兒重新選兩名特級保鏢吧。”錢博聽了魏琴的話,也很是擔憂地說道。
“可是這個年輕人救了黛兒兩次,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讓他離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錢航沉『吟』道。
“我們可以多給他一點補償啊,不用做這麽危險地工作,又能得到補償,他應該求之不得吧。”魏琴想當然地說道。
“好吧,就按你們說的辦吧。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黛兒知道了,讓沈謙悄悄離開就好了,我想過不了幾天黛兒應該就可以把他忘記了。”錢航說完後就上樓休息去了。
看到父親上樓,錢博夫『婦』相視一笑。
“阿博,看樣子我們也要留意給我們的寶貝女兒找個夫君了?”魏琴笑著對錢博說道。
“這事情簡單,我們家黛兒長得越來越像你了,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如果要找夫君,那些年輕俊傑還不得排成了長隊,把我們家的門檻都給踏破了。”錢博一邊說,一邊把魏琴摟進懷裏。
“貧嘴,你現在一點正形都沒有。”魏琴雖然這麽說,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說真的,你看誰家的孩子和我們的黛兒比較般配?”魏琴偎依在錢博的懷裏。
“我看還是找個和我們家世差不多的,這樣過去之後黛兒也不至於會受氣。要是真進了那種大家族,黛兒並不見得能過的快樂。”錢博想了想後說道。
“恩,我也是這麽想的,那你看上誰家了?”魏琴直起身來。
“你看孔家的孔峰怎麽樣?”錢博沉『吟』片刻後說道。
“恩,家世和我們差不多,孔峰那孩子也不錯,不但學曆高,現在又幫著管理孔家的產業,聽說都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了,人長得和我們黛兒也蠻配的,我看行。”魏琴從各個方麵分析著。
“既然這樣,我看合適的時候你可以先和孔峰的母親說說,如果她同意的話,就讓黛兒和孔峰談談試試。”錢博對女兒的事情也很是上心。
“好吧,那有空的時候我先去說說,這件事情要是成了,對我們兩家的公司可都是有利的事情,我想父親也肯定會讚成的。”魏琴高興地說道。
“好了,我看我們也該休息了,明天還要安排黛兒保鏢的事情,家裏也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錢博站起身來。
“知道了,我什麽都聽我丈夫的。”魏琴也站起身來。
“你呀。”錢博一邊說,一邊和妻子上樓向臥室走去。
再說沈謙回到住處之後便覺得心中有些悶氣。作為一名修士,沈謙表麵上雖然表現的和顏悅『色』,但是其內心卻是極其孤傲,尤其是在麵對凡人的時候,沈謙一直是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今天竟然被錢黛的母親輕視,而且是在救了錢黛的情況下被輕視,這讓沈謙有點難以接受。
“看來心『性』的磨練遠遠不夠,這種心態如何能夠在修行路上走的更遠。”沈謙努力想讓自己的心境平複下來,可是卻總是不能靜心修煉。
“修行之道首重修心,高階修士心如磐石,曆風雨磨難卻仍能心堅如鐵,矢誌不移。現在我遇到的事情尚不能稱之為磨難竟然不能靜心修煉,不過因為幾句俗人之言便熱血沸騰,血脈齎張,實在是庸人自擾。”沈謙自嘲地笑了笑,在這一笑間,剛才的不愉快在他的心裏也煙消雲散了。
沈謙盤腿靜坐,神入識海,靜心修習起來。第二天,沈謙剛剛修行完畢,便聽到外麵有人敲門。打開門,發現是錢家的家仆。
“沈先生,夫人請您去客廳說話。”家仆恭敬地說道。
“什麽事情?”沈謙雖然隱隱猜到是什麽事情,但還是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您去了就知道了。”家仆回答道。
“知道了,我稍後就到。”說完沈謙就讓家仆先回去了。
沈謙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