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有問題?
“我……”
楚寒煙覺得委屈,對展英的氣憤更濃了幾分,哼,在自己爹媽麵前裝好人,有能耐把你在公司 子的德性拿出來啊?楚寒煙是真不明白,展英這混球到底哪裏好?為什麽爸媽如此喜歡他?甚至不惜為了他而批評自己呢?
“你什麽你?你太不像話了!”
陳芬重重的哼了哼鼻子,厲聲嗬斥道:“小展對你的好,我跟你爸看在眼裏,難道我們都瞎了眼是嗎?你老公對你這麽好,你還耍小孩子脾氣是不是?”
“寒煙,你應該向小展道歉!”楚雄文沉著臉道。
“不是,憑什麽啊,我……”楚寒煙心裏更覺得委屈了。
“憑我是你媽!”
陳芬眼珠子一瞪,“除非你不認我這個媽,否則,你必須道歉!”
“我……”楚寒煙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確切的說,是心猛地一疼,自己可是獨生子女啊,為什麽要對所謂的“女婿”這麽好?
“爸媽,你們消消氣,我……”展英一看大戰一觸即發,趕緊攔在了中間。
楚寒煙對自己有看法,展英心知肚明。
“小展,你別說話,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訓這妮子,我這口氣咽不下去,太不懂事了,太任性了,我……”陳芬慍怒難消。
楚寒煙掃了一眼展英,眼底深處盡是冷笑。哼,看你還要怎麽裝下去?
“爸、媽,這一次你們真的錯怪寒煙了。”
展英燃起一根煙,悶悶的吸了一口,升騰起的煙霧遮住了展英大半張臉,透過煙霧展英的臉上寫滿了惆悵,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裏,更是寫滿了失落與無奈。
“這其實是我的問題,跟寒煙沒有半點關係。”展英猛嘬了一口煙,歎息道:“隻是,哎,說不出口啊。你們千萬別責怪寒煙。”
“嗯?”
陳芬一看展英麵色如此凝重,當下皺眉道:“乖女婿,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你的問題,你能有什麽問題?你不是挺好的嗎?”
“媽,有些事情難以啟齒,你就別問了好嗎?”展英麵有難色,不是展英刻意要隱瞞,而是展英還沒想好幌子該如何搪塞過去。
老丈人跟丈母娘都是人精,一般的幌子根本就遮蓋不過去啊。
“難以啟齒?這……”
陳芬與楚雄文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均表示不理解。
“小展啊,到底出了什麽事?你跟爸媽講一講,人多主意多,有問題咱們不怕,辦法總比問題多啊。”陳芬蹙眉道,展英的表情看著挺嚇人的。
“哎,真說不出口啊……”展英張張嘴,最後一聲長歎,隻是一個勁兒的抽著煙。
“難道……”
陳芬突然想到了什麽,忙道:“難道,難道你那方麵有問題不成?”
“嗯?”
展英一聽這話,麵色一下子尷尬了起來,有些哭笑不得,那方麵有問題,可不就是說自己男性功能有障礙嗎?天地良心,英哥身體好得很!
“你別傻愣著啊,快說,是不是那個有問題?”陳芬這會兒也顧不上害臊了。
丈母娘跟女婿談論這種事情確實有些為難,可為了子孫萬代的事兒,可不能馬虎大意。
“這個嘛……”展英有一種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回頭掃了一眼楚寒煙,楚寒煙強憋著笑容,別過臉去不看展英,儼然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艸!”
展英心裏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那滋味別提了。可恨楚寒煙這娘們兒,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來,媽的,要不是幫你解圍,老子用得著開口嗎?
臭娘們兒!
“小展,你就別磨磨蹭蹭的了,趕緊說啊。”這下連楚雄文都有些坐不住了,催促道:“說啊,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咳咳。”
展英幹咳道:“是,是,媽說的沒錯,我,我就是得了那個病,可能要調養一陣子,所以……所以你們就別怪寒煙了,是我不爭氣啊。”
說完,展英回頭剜了楚寒煙一眼,媽的,這不是自己咒自己嗎?
“那,那醫生說治好的希望大嗎?”陳芬忙道,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如果兩人結婚之後,又不能傳宗接代,那多讓人笑話啊?而且,這對展家、對楚家都是不公平的。
“這個您不用擔心,醫生說了,百分之百能治好,但要調理一到兩個月。”展英想了想道,絕對不能便宜了楚寒煙這娘們兒,讓她知道知道,什麽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眼下能蒙混過關,可三五個月之後呢?
果然,楚寒煙在聽到這話之後,麵色稍稍變化了一下。
“呼,嚇死我了!”
聞言,陳芬這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多了。行,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休息睡了吧,我跟你爸這一路上也有點累了,也得早點休息。”
“還,還有點早吧,我不習慣早睡呢。”楚寒煙忙道,表情有些不自然。
尤其想到那天晚上,展英溜進自己臥室,差點兒沒把自個兒給嚇死,今天晚上兩人要光明正大的躺在一起,那……
“早睡早起身體好,趕緊睡覺去!”
陳芬白了楚寒煙一眼,嘟囔道:“你們年輕人就沒點事情要做嗎?趕緊回屋睡覺去。”
“呃,那好吧。”楚寒煙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轉過頭的時候狠狠剜了展英一眼,可展英跟沒看見似的,衝楚雄文、陳芬打了招呼之後,便上樓休息去了。
至於陳芬跟楚雄文也關了電視,在樓下客房睡覺去了,兩人畢竟上了年紀,奔波了大半天著實有些疲憊,再者,兩人不也得回避一下跟年輕小兩口創造一些條件麽?
雖說乖女婿“那方麵有問題”,可兩人在床邊說點兒悄悄話,培養一下感情也是極為不錯的。
“混蛋,你,今晚睡地上去,不準到**來!”
進了臥室,楚寒煙便咬牙切齒道:“該死的,你怎麽不說你那方麵的問題治不好了?你存心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