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走還不是不走
不就是吃食嘛,不就是食物,林傑覺得自己這邊多的是,隻要能夠招兵買馬,就算是把整個城池填滿,那也照樣可以。
“什麽?知府大人竟然看我們吃飽喝足之後。打算攆我們走,不是說讓我們在這裏當兵的?要是說,頓頓都有如此好吃的好喝,那我們肯定是打死都不走啊,外麵都要餓死人啦!”
“是啊,是啊,知府大人,我們不走,我們不想走,我們要在這裏,永遠要替你保護城池,也永遠要做你手底下的兵。”
剛剛吃飽的那群人根本就沒有想要走,可是這個不走,那個不走,總得會有人走。
尤其是其中,混雜著一些紅巾軍的奸細之類,他們也打算,將這個消息給帶出去,還有一個就是。
雖然說林傑打算是將吃飽喝足的人送出去,但是又沒說,吃飽喝足的人就不能夠再回來。
那些人已經決定,不妨再玩一張二皮臉進去容易,出來也容易,再進去還容易,反正又沒有那樣死規定。
林傑這邊的神情動了動,又開始了他敘述的觀點:“我覺得,在座的各位不要太過於激動,我是讓你們吃飽,但是我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多多益善,多讓那些城外的人,沒吃飽的人,抓緊時間進來,當然拖家帶口的也無所謂,男的壯勞力就在這裏參與軍隊,當這個兵丁,至於其他的,無非就是多了一張嘴兒的事。”
此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瞠目結石,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之好事兒,難不成,麵前的這個林傑是一個活佛轉世?
在這亂世,糧食是如此的金貴,而林傑這邊竟然還想要多多益善,那這城池當中的糧食莫非是吃不完,想要大赦天下?
按道理來說也不應該,本來朝廷那邊都已經是搖搖欲墜,馬上就要分崩離析,現在還怎麽能夠,有那麽多的糧食發配下來為他們所用?
看著一眾人不解的眼神,林傑覺得,自己也根本就沒有什麽好說。
既然如此,就讓他們自己去好好的琢磨琢磨,林傑肯定的知道,這群人當中,肯定是能夠有著自己心中的執念。
不說別的,不出午時三刻,一定就能夠把這城池當中塞的滿滿當當,到那時候,在餓死,和做奸細以及留在這裏還是出去之間。
肯定大部分人都會被收買,接下來就看看,他們該如何怎樣選擇啦。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在場所有的之前的兵丁,這時候不免有些疑問。
他們甚至都開始有些杞人憂天覺得,如果說,再讓外麵的難民衝進過來的話,恐怕他們的糧食,也可能不夠吃吧。
但是看著知府大人那老神在在的模樣,又好像是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的意思,而他們這些做手下的,也根本是無話可說。
老大既然都已經是不當成一回事,那他們這也好像沒啥需要擔心。
政令頒布下去之後,早上衝進來的將近有一千名難民,但是到最終,也不過才走了一百多名。
而且大部分那些家夥,也根本就沒有拖家帶口,林傑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有一部分紅巾軍派來的。
林傑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用這樣的糧食來收買人心,將這群家夥給打散。
然後,歸攏到自己的部下,也確實真的是能夠為之所用。
……
“什麽?你說在這個城池裏麵,竟然可以免費吃那麽多的東西,還可以填飽肚子。”
“真的?是真的嗎?咱們這邊每天就算是有著糧食,也不過是一些野菜窩窩,野菜湯,也僅僅隻能是將自己的肚子填飽而已。”
“你確定沒有開玩笑吧?他們那裏麵竟然有白麵饅頭,白麵粥,還有白肉,你不會是在搞笑吧?”
“放心吧,我肯定是百分之百的保證,那城內裏,肯定是能夠由我們管飽的東西,不信你看,我剛才從那裏麵,竟然還偷出來一塊大白的饅頭,看夾著這種白花花的肉,是不是特別的讓人感覺到垂涎欲滴?我看你小子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吧。”
這個時候,其中有一部分紅巾軍派過去的奸細,已經是出城來。
他們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陣營當中,就開始各種各樣的炫耀起來,而那些剛才沒去的紅巾軍兵丁。
聽完他的講述之後,紛紛的都要露出來口水,尤其是這個家夥,將那個大白饅頭夾白肉的東西拿出來。
在場的人,無不露出來一副非常震懾人心的模樣,他們的口水,已經是在口腔裏馬上就要滴落下來。
這是什麽?白麵饅頭在這個亂世幾乎都可以救命,還有這白花花的肉片子,好吃嗎?確實好吃!
“你他媽的!讓你去城裏打探消息,沒想到,你竟然是開始在這邊蠱惑人心,還拿這種東西來這裏耀武揚威,你是怎麽想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頭給砍下來做糧食?”
這個時候,看著一眾的手下,圍繞著中間的那小子在聽他講話,這可是讓紅巾軍的一個小頭目有些看不順眼。
在自己的組織裏,竟然宣揚城內的人的好,這不是擺明的動搖軍心?
所以現在,這個紅巾軍頭目直接就是站了出來,衝著那個人就是劈頭蓋臉的謾罵。
“不是啊,不是啊長官,你誤會啦,是因為城池之內,竟然是真的能夠有好吃的,而且還能夠填飽肚子,咱們當兵是為了什麽?
不都是為了填飽自己的肚子活下來?給誰賣命不是賣命,為什麽非得要跟著紅巾軍?
再說,城市內的那個大人對我們還算是不錯,寧願讓我們拖家帶口,也願意收留我們,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您的妻兒老小一家,也肯定是好長時間沒吃白麵了吧!”
這個剛剛從城內走出來的奸細,趕緊衝著這個紅巾軍的長官,就是各種各樣的阿諛奉承。
言詞之間甚至開始打起來感情牌,果然,這種東西確實是非常之奏效,那個紅巾軍的長官聽到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