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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位拾荒老人的死亡,我是不是還要去找不在場的證據——即那位我還沒有真正認識的迷人的女人。可她根本就不認識我啊!這一切隻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鬼把戲了。

即使她認識我,或在無意中由於我的注意而與我打了招呼(可能我在一同呼叫時忽視了她的存在),她也可能不會跟我做什麽證明;或者想跟我作證而由於我的輕視而放棄。

就像警察說的這還是一件次要的事情,盡管次要但它還是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許會在某一特定時刻讓我付出成倍的代價,這不是不可能的。那現在我還能做什麽呢?

重要的事情,我要想去撇清而我將如何下手?

難道說我要自己親手去找到殺害耿花的凶手然後才能消滅掉警察對我的懷疑。顯然這一點我是辦不到的,即使不在行進的火車上。也許我要做的唯一一點努力那就是告訴梅風和瑞男兩位警察,去把那個奪走我心愛的女人的男人抓住,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了。

難道事情真會是我想的這樣簡單嗎?我也隻有想想而已。別的不可能再有什麽辦法。

他們會去找到那個男人的,這一點不用我說。

他們要抓捕我,顯然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當然也不一定。對於這一點正是我擔心和恐懼的。

但現在我卻無從下手。

次要的事情解決了也許我才會有更多的力量來應付這重要的事情;如果不這樣,我心頭的這一大一小的疙瘩就不會化解了!

難道我真要去找到眼前這個迷人的女人?我覺得有點荒唐,但現實就是這樣一點點擺在我麵前,我沒法去逃避。更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把它們從我的記憶中一下抹去。

說不一定真要是找到那個女人了,一切都會明朗起來,我無憂無慮的旅行才會重新開始。

我把這一念想牢牢揣在心底,但我麵對的現實依然是束手無策——對於耿花的死來說。

天徹底黑了下來,車廂裏卻燈火輝煌。我走出房間,來不及去欣賞車廂外夢幻一般的景色,我鎮定自若朝車廂後麵走去。我想去看看下午那些人是不是還呆在那間列車長辦公室。他們又是什麽原因而被叫呆在那裏的呢?如果他們要是還呆在那個地方,說不一定他們的事比我的還要嚴重。

我往兩頭車廂掃了掃,除了偶爾過路的乘客,我沒有發現梅風和瑞男兩位警察的影子。

很快我跨過了那兩節車廂的過道,進入列車長辦公室緊緊關閉著的大門,我使勁推了推,然後又拉了拉,大門依然紋絲不動,我很失望。

看來裏麵的人的情況不太妙!

他們到底都犯了什麽事呢?他們為什麽都要踏上這輛自投落網的火車呢?

這些奇怪的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讓我掃興而歸。在回去的路上,我側耳貼著那小小的警務室的門,裏麵傳來好像有人打呼的鼾聲。

我確定他們關在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假如他們沒有和我一樣重歸自由。

在這節列車長辦公室,我沒有見到列車長;為什麽這個奇怪而又迷人的女人總是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她的背影讓我是那麽熟悉而同時又那麽陌生,她到底要做什麽?我正當需要她時她好像又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這些各種各樣無聊的被關著的人他們都犯了些什麽事呢?還有那殺死耿花的凶手又在哪裏?一係列的問題充斥在我的大腦裏。我覺得要弄清楚它們的真相比我這次無聊而又漫無目的地的旅行更加**人心!

在返回臥室的火車過道上我仿佛聞到了火車上無數可怕的鬼魅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