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黑與白的哲學

夜色沉沉,寂靜寫成黑色。

黑色的帷幕裏,總有那些張狂的老鼠和蟑螂在竄跑,攪亂這本應該安寧的童話世界。誰知道明潔的月華幾度被風雨遮蔽?誰知道高朗的星光幾番被陰霾塵封?默語黑暗,隻有燈火在裝飾心靈的夢境。

該表述的太多,該抓住的太多。然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一切都難以兌現。許多許多的日子,都被時間拉去做了“替死鬼”,要想活得“明明白白”隻能成為一種臆想。主觀的希望和客觀的虛實,矛盾了太多的白與黑,才使得歲月如雪,伴隨著汙穢的風塵揉入夢幻的眼簾。

昨天已跌進枯井,夢想還需啟明。雖然那棵老榆樹還在,那個鏽跡斑駁的大鐵鍾還在,可我們脫離黑暗的夢想依然在扇動著翅膀,做著死亡與新生的掙紮……我們無法躺在曆史的棺材裏安享光榮的成果,我們也無權評述秦皇漢武的存在究竟意味著什麽!但我們知道---該消逝的終會離去,黑暗過後就是黎明。不管這世界如何荒謬和怪誕,真理的陽光終究會如期而至。

月光升起,星辰就會暗淡。

暗淡的隻是舞台,而不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