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南飛的時候
我的歌也悲壯起來
手掌上的草葉被露珠浸潤
沿渾河的航道走向遼河
走向大海
明媚的雲朵下
白山黑水睜開了雙眼
那彪形的東北虎
拍落了最後一片飄然的雪花
田野,剛剛新生的田野
做著一個休閑的夢
一個孕育種子的夢
於是,一個50年的承包期
舒展了一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