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祭祖
毫無疑問，正是宇智波帶土。
他的臉上戴著一張橙色底色的虎皮花紋的麵具，披著一身黑袍，雙手的手腕上套著帶有鎖鏈的鐵環，這副打扮和他帶著九尾去襲擊木葉的時候一樣。
麵具下的眼睛猩紅，旋轉著的神威寫輪眼攝人心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卻顯得那樣從容不迫：“水無月藍，很了不起的天才，不過，三尾是我的東西，我要收回去，謝謝。”
他也隻是打個招呼，完全不經過藍的同意就想把矢倉轉入神威空間裏。
解除虛化想要吸收的那一刹那，帶土的右手臂，左小腿瞬間留下兩處血痕，麵具也被擊碎，嚇得他感覺重新回到虛化狀態。
麵具碎了一半，露出那半張被毀壞的畸形的臉，一隻血輪眼不可思議地盯著藍：
“怎麽可能......”
這時的他才發現，從他出現開始就已經有數十支冰棱出現，在他虛化的身體部分來回穿梭，隻要他一接觸虛化就會瞬間受到傷害，就像剛剛那一下，但凡虛化再晚一點他就要當場去世。
要不是剛出現的時候，他隻顧著裝13去了，都沒發現這為他準備的冰棱。
此時打扮得很柔和的藍輕巧地飛下來，懸停在他麵前，好像冰的精靈：“終於見到你了呢，專門為你創造的忍術，喜歡嗎？老弟。”
“你...究竟是誰？怎麽可能知道我的能力？”
“我是...宇智波斑！”
帶土眼睛都睜圓的，小小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你是宇智波斑那我是誰？
“嘛，開玩笑的~~~你才是宇智波斑吧，哈哈。我知道我留不下你，但是呢，這個小孩是我給我老師的禮物，你就不要插手了，嗯？”
還處於冰棱的範圍，帶土完全不敢解除虛化，隻能飛速後退，可是冰棱一直追逐著他的軀體，隻能一連逃出了幾千米才擺脫藍的控製範圍。
此時他已經嚇破了膽，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就躲入了神威空間裏。
水無月極看見這麽一個逼格滿滿的人憑空出現，裝了一個大13，還以為是什麽影級高手，結果就這麽灰溜溜地跑掉了：“藍，他是誰啊，你認識嗎？”
“他啊，一個隻會到處躥的老鼠罷了。”
這個時期的帶土其實並沒有多強，隻是他的萬花筒能力過於Bug，讓很多第一次麵對的忍者手足無措罷了，虛化的能力確實很離譜，但是藍隻要操控那麽十條冰棱在他身上來回攻擊，就能在最大限度節省查克拉的情況下保持連續攻擊。
他要釋放出一個防禦忍術之後才能解除虛化，但是虛化的時候他又用不出忍術，這種尷尬的情況讓他隻能逃跑。
他也實在想不到，自己都拜忍界最強者宇智波斑為師了，居然有比自己更加天才的少年忍者。
在三尾的查克拉還沒恢複的情況下，枸橘矢倉的身體素質也不過相當於普通中忍罷了，更何況他現在身體年齡還隻有五歲。
藍將他五花大綁先帶在身邊，準備在回去的時候帶給大蛇丸做研究，先不說三尾這種戰爭機器，水鏡術這種離奇的忍術也實在讓人好奇。
在一堆樹界降誕形成的樹木底下，藍把被戰鬥餘波震得七葷八素的水無月靜刨了出來，看著水無月極和無梨甚八還有鬼燈滿月敘舊，提醒了一聲：“極前輩，打完了，該祭祖了。”
極剛剛還有說有笑的，聽見這句話也收斂起笑容：“抱歉，兩位，這裏是我們水無月一族的故地，我們還要祭祖，先失陪了。”
三個水無月一族最後的族人一齊向著曾經的祖廟走去，撥開層層樹木，眼前出現的是一塊久未打掃的廢墟，果然如東條元師所言，他們一族搬過來之後，就將這裏摧毀了。
坍塌的地道已經走不成了，極和藍兩個人廢了好大力氣才搬出一條道路來，兩側是曆代水無月一族族人的墓室，能放進祖廟裏的人，一般都是曆代族長以及對一族有很大貢獻的族人，最接近地表的一些祖墳大多被破壞了，好在越重要的祖先都埋在越深處。
最外麵的上忍的墓，再往裏走是精英上忍、影級的墓就隻有寥寥幾個。
“嗯？極前輩，你看這裏。”藍指著一塊碑說道：“水無月故，生前下忍，擔任一族族長？可是年代再往前也是有精英上忍的，怎麽會有一個下忍族長埋在這麽深的位置。”
極對一族曆史多少有些了解：“故前輩啊，他的修煉天賦不怎麽樣，但是特別聰慧，我們族內的四大S級忍術中，排名最高的三個都是他發明的：玉壺冰心，空靜無憑，冰棺永葬。”
帶著期待的心理，三人繼續往深處走，祖廟的最底下一層就是卷軸儲藏室，當他們打開門的時候，看見一地的卷軸和倒塌的卷軸架。
真沒想到啊，滅族抄家的時候，居然連忍術都不帶走，看來是因為他們沒有冰遁血繼限界嗎，藍內心帶著欣喜隨手撿起一個卷軸：
《水無月一族經典家常菜大全》
嗯，這裏這麽多卷軸，有這種日常的也很合理，我再找找。
藍開始拿起地上的卷軸一個個查看書名：
《戰國時期的水無月》
《水無月手塤學習指南》
《水無月美女寫真集》
《水無月童話集：阿偉和傑哥》
《火影：凸透鏡聚光，你管這叫冰遁？》
......
不是，這裏麵的書怎麽連一個記錄忍術的都沒有？也難怪滅族的時候水影派來的人也是隨意把它們丟棄在地吧。
不對，一般的忍術還好說，那幾個S級忍術家族肯定會保護得更好，正當藍還準備再找找的時候，水無月極一句話讓他絕望了：“藍，別找了，看這裏。”他指著墓穴牆壁上的四個缺口說道：
“這就是用來存放S級忍術的地方，你看，都被人拿走了。”
看來幾乎是一無所獲麽，那就為家裏人祭祀吧。
焚香，煮塵，祭舞......
大大小小十幾個祭祀的流程過去，全都遵循水無月的戰國禮製，隻有三個人也顯得莊重，完成祭祀之後三人從墓穴中走出。
無梨甚八已經離開了，鬼燈滿月還在上麵等著，但是他的身旁還多了一個女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