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是王牌,是王炸

宴會之日,寧凝應邀前往,江禦作為陪同,與她攜手相伴。

看到他們兩人一起走來,眾人神色一變,眸底皆是波濤暗湧。

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寧父寧母麵露凶光,差點捏碎了手裏的酒杯!

他們以為自己帶了張王牌,沒想到王牌身旁還跟著一個王炸!

快步上前,寧父一把扯住了江禦。

“秦家邀請的是我們寧家,你來幹嘛?”

看到他不客氣的動作,江禦的表情變了變,氣息一震,震開了他的手。

手臂一麻,寧父手裏的杯子瞬間砸落,一地玻璃四濺,他頓時惱怒至極!

“江禦,你別太過分,這裏沒人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

聽到他的話,江禦的目光漸漸深邃。

“我老婆收到了邀請,我和老婆一起出席,有問題嗎?”

“她是我女兒,不是你老婆!”

“伯父不會忘了,凝凝三年前就已經嫁給我了吧?是我不在的時日太多,伯父忘記了?要不我們坐下來,我幫伯父好好回憶回憶,回憶回憶我們大婚那日的細節,回憶一下您是怎麽笑意盈盈的把女兒送到我手上的?”

江禦此話一出,寧父的臉黑到了極致。

“徒有虛名而已,算什麽夫妻!”

聽聞此話,江禦輕笑,拉起寧凝的手,語氣低柔。

“誰說我們隻是徒有虛名,無夫妻之實的?”

寧凝紅了臉,但小手安安靜靜的放在他掌心,並沒抽回。

看到他們二人的模樣,寧父臉色發白。

早知如此,那日他就不該放任女兒和他離開!

“你放開我女兒!”

說話間,寧父突然向前,想扯開寧凝。

看到他的動作,江禦臉色一變,氣息一震,迎麵就擋住了寧父的動作。

半邊身子發麻,寧父的腿一抖,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幸好寧母手疾眼快,一把扶助了他,這才沒在眾人麵前失了體麵。

寧父剛一站穩,江禦的眼神就冷冷的射了過來。

“我隻說最後一次,凝凝是我的女人,誰都妄想打她到主意,就算是你們也不行!”

“你放屁,她是我女兒!”

看著寧父漲的麵紅耳赤的臉,江禦冷笑一聲。

“女兒?你還把她當女兒?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寧凝就作為犧牲品被你們送給秦家了!不僅如此,就算知道秦翰廢了,你們為了保全自己,也不遺餘力的把她往外推,你所做之事,有哪一件配的上爹這個字?!”

江禦的一通質問,問的寧父臉色蒼白。

眾人之前,他竟敢這般揭他的老底!

寧父被氣的渾身發抖時,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捏了把汗。

秦翰廢了這事人人皆知,但誰都不敢提起,秦家的傷疤,江禦居然在秦家的地盤上一把掀起了?這也太猖狂了!

現場鴉雀無聲時,秦狂來了。

站定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寧兄,你女兒改嫁的速度夠快的,前幾天還穿著我們秦家的婚紗呢,這麽快又有人接手了?嘖嘖嘖,口味還真重,一雙同樣的鞋穿兩次,你們不覺得髒嗎?”

秦狂話裏有話,眾人哪能聽不出來?

一時間,現場所有目光都落在了江禦和寧父臉上。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寧父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紫。

江禦抬頭盯著秦狂,目光裏漸露凶意。

這時,寧父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卑躬屈膝的說:“小女不懂事,還請秦兄多擔待。”

聽聞此話,秦狂嘲諷一笑。

“擔待?你們寧家現在是有靠山的人了,我們秦家可擔待不起。”

他的話音一落,江禦冷冷開口。

“我的人,你們秦家確實擔待不起。”

江禦此話一出,秦狂臉色驟變!

目光狠辣的看過去,毫不掩飾眼底的殺意!

對視上他的雙眸,江禦嘲諷一笑。

“你們秦家已經斷後了,這天下任何一個女子你們都擔待不起。”

江禦輕飄飄的一句話,立馬點燃了秦狂的怒火!

這事他就是罪魁禍首,他還沒找到算賬呢,他竟敢再度開口提及此事,這分明就是在往他們秦家臉上踩!

秦狂身上升起陣陣殺騰之氣,氣勢之強,逼到眾人連連後退。

江禦沒動,隻是輕輕一拉,把寧凝護在了自己身後。

“怎麽,自知秦翰不行,惱羞成怒了?秦狂,別在我麵前狂,那日我能廢了秦翰,今日也能廢了你!你要是廢了,你們秦家可就真絕後了!”

再次被江禦戳中要害,秦狂怒氣衝天!

“江禦,我看你是找死,我能殺了你全家,也能殺了你!”

話音一落,秦狂重重的摔碎酒杯,直奔江禦衝去!

看到他的動作,江禦眯起眼,抬手一揮,陣陣氣波打出,破空聲立馬撕扯著眾人的耳膜!

一時間,酒杯碎裂的聲音頻繁響,而江禦則右手向前一抓,直接隔空抓起了這些玻璃碎片,手腕用力一轉,這些碎片立馬如刀一般飛了出去,直奔秦狂的下體而去!

秦狂此時剛使出絕技,想要將江禦一招斃命,沒想到他還沒到他身前,那玻璃碎片就如刀一般的飛了過來,在他的下體處不斷盤旋。

想起江禦剛才說的那番話,他頓時冷汗直流!

他兒子已經廢了,沒有恢複的希望了,如果連他也廢了,他們秦家就徹底沒希望了!

想到這,他還維持著攻擊的姿勢,但手上氣息已經散了,身子一動不敢動,唯有冷汗一顆顆砸在地上,將地毯洇濕了一片。

江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中盡是嘲諷。

咬緊後槽牙,秦狂一聲沒敢吭。

畢竟江禦不是會手下留情的人,他若敢多吭一聲,這些碎片定然會盡數紮在他身上!

就在兩人僵持時,七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家主上了前,冷臉道:“江禦,年輕人做事不要太絕,你今日本就不在受邀行列,還膽敢如此猖狂,做人不要把事情鬧的太難看!”

看著他,江禦眯起了眼睛。

王家家主,之前對他們江家舔的很厲害,沒想到如今竟做了秦家的狗。

想到這,江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