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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課的時候,班主任首先給我們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課,講了一些高考並不可怕之類的東西,而且我們還是高一,時間是有的,高考一定能考出好的成績。前幾句話說得大家還是心裏熱呼呼的,可他話鋒一轉,馬上又說:“不過,像咱班的某些同學上課隻看小說的話,三年之後看來也隻有跳樓了……”

我看到嚴曉峰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惡心的表情,大家也在偷偷地把目光轉向他。弄得這小子很是尷尬。

回到宿舍之後,曉峰憤憤地對我們說;如果有一天老子當了這個學校的校長非讓丫滾蛋,還不發給退休金,讓丫餓死。

我從初中畢業之後一直遵循著一個原則那就是:對於蠟燭的無理取鬧我能忍則忍,能躲則躲。盡量地不和他們有衝突。我隻是不想和以前一樣作那些無謂的爭辯,學生幾乎可以說就是輸的同義詞。

我們隔壁班上有個正點的傻B,常常和老師鬧矛盾以示叛逆,最後這個可憐家夥的結局是被學校開除了。對於這種模仿叛逆的蠢貨的下場是一點都不值得悲哀的,至少讓他們在今後的道路上明白了這樣的一個真理:叛逆是需要代價的。

至於什麽是叛逆,我真的搞不清楚,但總的來說被人說成叛逆總比被人說成叛徒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