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完全不敵

見她憤恨不已,我冷冷笑道:“在你們把酒言歡的時候,你們都已經中蠱。”

一聽我這話,草鬼婆頓時就不淡定了。

她以為是走進房間後才中的蠱,沒想到會那麽早,她還毫無察覺。

她目光緊盯著我,但多了幾分惶恐與忌憚。

我能悄無聲息的下蠱,想弄死她還不是輕而易舉?

但我現在可沒心思理她,讓她先自己呆著吧。

看著已到麵前的小蛇,三當家神情恐慌,用盡全力往後靠去。

可他早已身負重傷,現在又豈能擺脫得了?

我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走上前。

“三當家,這就怕了?”

聽到我的聲音,三當家全身不停的抽搐顫抖起來,也不知是怒還是怕。

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想活下去。

可惜沒機會了,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得到我的示意,小蛇一口就咬了上去。

而讓我沒想到,就在這小蛇吸收之際。

斷魂蛛竟從我的肌膚之下爬了出來,以飛快的速度跳到三當家身上。

兩隻蠱蟲合力,轉眼間就將大當家吞噬殆盡。

血氣散去,兩個小東西才意猶未盡地退回到了我手中。

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幕,草鬼婆早已被嚇得冷汗直流。

她神色慌張的望著我,眼中已滿是忌憚之色。

“你……”

剛想開口,卻被我一個眼神所嚇到,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喲,這是怎麽了?不會是被嚇到了吧?”

聽到我的調侃,她此刻又怒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蠱毒已經徹底發作,哪兒還有她廢話的餘地。

全身用不上力氣不說,就連所飼養母蠱也無法動用!

“楊林,你最好給我將這蠱毒解了,否則我饒不了你,我必要讓你生不如死!”

都已經淪為了階下囚,草鬼婆竟還不忘威脅我。

剛剛我都不帶怕的,就更別說是現在了。

“讓我生不如死?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我撇嘴冷笑一聲,指尖略微一動,刺痛感頓時席卷全身。

“啊!”

草鬼婆發出尖銳的慘叫,口中流出大量漆黑的鮮血。

沒一會兒,草鬼婆就因支撐不住,癱軟在地!

見她如此,我也沒再繼續。

本想著她應該能抵擋的時間長一些,沒想到,竟然還不如二當家與三當家。

趴在地上緩了許久,草鬼婆體內的疼痛才逐漸散去。

她忍著劇痛抬起頭,早已沒了剛剛那副囂張的嘴臉。

她除了忌憚外,就是惶恐與不安。

此刻她才意識到,我二人雖同樣修煉蠱術,可她遠不是我的對手。

再敢放肆,等待她的將會是死路一條。

她現在哪兒還敢說,畢竟這關係到自己的小命!

我冷冷一笑,輕微一動手指,數十隻蠱蟲就爬了出來。

看到我這舉動,這草鬼婆頓時被嚇白了臉。

“你想做什麽!”

“放心,我不會就讓你這麽死了,他們兩個所承受的,你一個都不少。”

一聽我這話,草鬼婆臉色煞白,慌張無比。

“等等,等等,我可以補償你。”

二當家與三當家直接被蠱蟲吸成了一隻幹屍,她不想如此,更不想死。

我不由拋去了好奇的目光,一時不知她打的是何算盤。

“補償?那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此言一出,草鬼婆懸著的心頓時就放了下去。

當我還不清楚她到底要做什麽時,她緩緩抬手,從自己的腰間向下,將裙子往上輕輕一撩。

白嫩筆直的雙腿暴露在我麵前,她用盡力氣展示自己曼妙的身姿,向我拋來媚眼的同時,還將衣領往下拽了拽。

“公子,隻要你願意饒我一命,我願意成為您的女奴,您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還以為是什麽呢,搞了這麽半天,原來就是這?

既然她想玩兒,我自然得奉陪到底!

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輕微的笑意。

注意到我的表情,草鬼婆妖嬈的抬起手,輕咬著嘴唇向我勾了勾手。

“公子,隻要你饒了我,我就是你的。”

隨著她的聲音,我麵露淡笑走上前兩步。

走到她麵前,我順勢就半彎下了身。

看到我的舉動,草鬼婆表演的更加賣力。

狐媚的目光緊盯著我,想再將裙子在往上撩。

但還沒等她動手,我抬手給攔了下來。

草鬼婆臉色通紅,一臉嬌羞的望著我。

“公子,你……”

結果話都說完,我直接掄圓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在房內回**,草鬼婆直接被我這一巴掌給抽懵了。

白嫩的臉頰上,瞬間多了五道血紅的指印。

許久她才回過神,一手捂著臉頰,惡狠狠的瞪著我。

“你……”

話沒說完,小蛇就立在了她的麵前。

暗紅色的雙目緊盯著她,兩顆外露的血牙讓人不寒而栗。

小蛇的恐怖她是見識過的,哪還敢廢話,到嘴邊的話連忙咽了回去。

我對她根本沒興趣,這招應付別人興許有用,可對我沒有,她搭錯了算盤。

冷冷的撇了一眼,順勢就坐到了一旁。

她心中憤怒無比,卻隻能強壓著。

在我抬頭看向她時,她趕忙將帶有怨恨的眼神收回,一臉懇求的說道:“公子,隻要您願意饒我一命,我可侍奉在您左右,我……”

她還想再多說,可我卻沒給她機會。

話剛說一半,她腹中就傳來一陣刺痛,猶如數百根金針在狂紮!

轉瞬間,湧出了大量的鮮血從她口中湧出,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剛開始她還咬牙硬撐,隻過去幾秒,就疼痛難忍。

“啊!”

她發出一陣痛苦的慘叫,雙眼瞬間被染紅。

“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我可以讓你活下去,但珍不珍惜還得看你自己。”

她已被折磨的不成樣子,那還敢廢話。

聽到我所說,她不敢遲疑,連忙點頭。

“隻要你能夠放過我,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

她現在不敢奢求別的,隻希望留她一條性命。

命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了命,這一切都是空談!

“我聽他們之前提到了陳家,這陳家究竟是什麽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