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先天未亡人聖體

順著電梯,來到了五樓。

這裏的裝修極盡奢華,雄偉的砂岩牆體在燈光照耀下泛著沉穩而高貴的金色光澤。

巨大的水晶吊燈如星辰般熠熠生輝,每一片切割得宛如藝術品的晶瑩碎片在豪華鍍金枝形框架中交織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光影。

看的我有些眼花繚亂。

說實話,我還真的有些不太適應。

很快,服務生就將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麵前。

推開門走了進去。

“臥槽,好……”

迎麵走來一個人,看著她的樣子,我一句髒話脫口而出!

“紅月姐……”

這個時候,張芷猛然間張開懷抱,朝著薑紅月飽了過去。

嗯,小籠包和大籃球的碰撞!

兩個人貼在一起,反倒是我,站在那裏多多少少感覺到有些奇怪。

“呦,還帶了一個小弟弟呢?”薑紅月率先發現了我,眼神之中露出了幾分詫異:“不介紹一下?”

“算是我的小外甥吧,叫陳風平……”

張芷開口介紹著說道,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無奈:“這一次我出來,也就是為了找他的。不要看著年輕,但是一身的本事可不是蓋得!”

“哦?”

薑紅月饒有興致的打量了我一眼:“來,都坐下聊吧!”

“快,也叫紅月阿姨……”這個時候的張芷攛搗著我說道。

薑紅月的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雙手抱在自己拿有些犯規的身材前:“給你個機會,再說一次!”

“嘿嘿,紅月姐,你從小是吃奶牛長大的麽?每一次見麵都能讓我刮目相看,我再來試試……”

“別鬧!”

薑紅月白了張芷一眼。

“該不會是姐夫一手帶大的吧?”

張芷嘿嘿笑道。

“一邊兒去……”薑紅月沒好氣的說道:“在自家的侄兒麵前,這樣好麽?”

“嘿嘿,紅月姐,我告訴你,我這個侄兒,可能是個雛兒哦,如果有能安排的,就給安排一下!”張芷眨巴了一下眼睛,而後接著說道。

“開什麽玩笑,我們這裏可是正規場所!”

“發生的都是純潔的愛情故事……”

薑紅月一臉鄭重的說道。

“沒關係的,你也給我這個侄兒安排一段純潔的愛情故事不就可以了麽?”張芷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調笑。

“好了,別鬧了!”

薑紅月開口道:“剛好你來了,最近我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你也幫我看看……”

薑紅月的神色之間帶著幾分凝重。

“侄兒,幫你紅月阿姨好好看看!”這個時候的張芷反倒是擺了擺手,對著我說道。

我有一些無語。

不過,認真的觀察了一下薑紅月的額頭,眉頭卻是深深地皺了起來。

“看出什麽了?”

薑紅月見到我那有些鄭重的模樣,整個人也頓時緊張起來,咕嘟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個,能卸個妝麽?我看的有些不真切!”

我看著薑紅月的臉,開口說道。

“噗嗤……”這個時候的張芷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紅月姐,你看看,我這個侄兒,一本正經的樣子怎麽樣?”張芷捂著自己的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薑紅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張芷,頓了一下之後,才看了我一眼:“你等等,我去一趟洗手間!”

過了十來分鍾之後。

薑紅月走了回來,雖然說少了幾分嫵媚的氣質,但是,卻又增添了幾分真實且的美感。

這種美麗。

很古怪。

看上去仿佛是有一股淡淡的哀傷在其中。

我總感覺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見到過,不過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靠,這不就是先天未亡人聖體麽?”看著麵前的薑紅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之後,在心中驚呼著。

尼瑪,之前隻是在視頻裏見到過,沒有想到,居然還真的見到了。

“紅月……”

“姐……”

看著麵前這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人,我還是隻能開口叫姐,阿姨實在是叫不出口。

“我也就不瞞著您了,您的麵相確實有些不太對勁,雙眼雖然有神,不過,眼珠的顏色卻是朝外擴散,宛若烏雲蔽日,這本身就代表著凶險!”

“其次就是眉毛,剛才我看的不真切,因為您是有化妝的,可是,當您卸妝之後,卻是更明顯了。眉如刀,刀對眉心!”

“……”

我的聲音不急不緩。

“綜上所述,這乃是橫死之相。紅月姐,你最近可是得罪什麽人了?”我再次開口問道。

“橫死之相?”

張芷看了一眼薑紅月的臉,認真的觀察了一下之後:“那就應該沒什麽問題了,你死裏逃生了這麽多次,應該不會栽倒在這小災小難的麵前!”

“死裏逃生?很多次?”

我當時懵了,這薑紅月的臉看上去雖然有橫死之相,可是,波折很少。

即便算不上順風順水,可至少也是中品之相,怎麽可能會死裏逃生數次?

“那可不……”

張芷笑著說道:“無數人曾經在**說要弄死她,結果還不是被她……”

“嗚……嗚……”

薑紅月的麵頰通紅,捂著張芷的嘴巴,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這人,怎麽什麽話都往外冒?”

張芷撇撇嘴。

“紅月姐,開個玩笑都不行了啊?”

說完之後,有些委屈的靠在了薑紅月的肩膀上。

我坐在那裏,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頓了一下之後,才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紅月姐,你最近要盡量避免出門,哪怕是再緊要的事情,能在家裏待著,就在家裏待著!”

“嗯!”

薑紅月聽到這裏,點了點頭。

“紅月姐,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這時候的張芷開口道:“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麽麻煩事兒的話,我們也是可以幫忙的!”

“嗯!”

薑紅月的麵色多多少少有些難看。

沉吟了片刻之後,娓娓道來:“其實,一切要從一周之前開始,我感覺,晚上一直睡不著覺,隱隱約約,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親我!”

“而且,是很惡心的那種,舌頭能直接……”

說到這裏,薑紅月頓了一下:“反正,就是你懂得!”

“什麽?”

“我懂什麽?”

我有些茫然:“我應該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