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評測開始
清晨，林傑送完林晨上學。
剛回到家裏，顧九發來消息。
“來一趟法院。”
“算了，我去接你”
林傑還沒回複，顧九接著發消息。
車上。
“九哥，發生什麽事了？”林傑問道。
“有點麻煩，你的事被舉報，上麵來人了。”顧九叼著雪茄。
“朱晶！”林傑不用想都知道。
“原來那小畜生，也是。”
“九哥，你好像對朱晶很反感。”
顧九稍加思索：
“沒事，先把你的案子翻出來，來的是誰還不清楚，隨機應變，到時候機靈點。”
“哦。”
到了法院，一座巍峨大廈，仿佛擎天柱直衝雲霄。
顧九帶林傑邊走邊打電話，極為忙碌。
進入庭審堂，法官宣讀完，喊道：“原被告雙方坐下。”
陪審席上威嚴男子，身後坐著四位幹練風衣人。
法官忽然道：“現在臨時增加案子，原告林傑，被告朱晶！”
咚！
一錘定音，開始庭審。
隻見工作人員把林傑前麵的被告牌子拿到朱晶前麵，而朱晶的被拿到林傑前麵。
朱晶臉上的表情也從得意變得錯愕。
“法官我抗……”
“庭審期間，禁止喧嘩！”法官斥責。
看到威嚴男子，林傑旁邊的顧九神色一變，又恢複正常。
“原告林傑，請說出你的故事。”
林傑一愣，接著道：“我的意思都委托於我的律師，顧九先生。”
顧九嚴肅起身道：“法官你好，我是林傑的委托律師顧九。
上周五夜晚12點，朱晶引誘林傑，並欲將其殺害，監控為證。”
接著由工作人員播放監控，正是朱晶殘害林傑的畫麵。
不僅朱晶瞪大了眼睛，林傑都懵了。
“被告朱晶，你是否承認？”
“不承認，視頻是假的，我要求鑒定視頻。”
“可以。”法官同意。
林傑擔憂，他看向顧九，對方麵不改色心不跳。
結果出來後，視頻是人為合成。
朱晶抱手，輕蔑看向林傑。
顧九還是麵不改色。
林傑不明白這看似沒有意義的拖延。
“證據有誤，駁回上訴。接下來審第二個案子，原告朱晶，被告林傑。”
隨著身份牌再一次互換，朱晶輕蔑起來，沒等法官詢問便開口：
“上一個根本是汙蔑，我舉報林傑上周五子夜12點，擅自出城，意欲背叛人類！”
“可有證據？”
“監控為證。”
接著，林傑與聶希出走的畫麵播出。
朱晶冷笑，似乎林傑已被宣判死刑。
“視頻中另外一個人可在？”
拍拍手，朱晶示意把人帶上來。
遍體鱗傷的聶希被抬上來，他已經發不出聲。
林傑都不忍直視。
“城衛傳言上周五午夜12點，聽到呼救聲，可有此事？”
“確有其事，護衛隊周顯那日正好巡邏，聽到呼救便立馬前往。”
“周顯可在？”
“法官，上述屬實。
我們趕到時，林傑已實施行凶，我們未能及時救下聶希，導致其被迫害。”
周顯肯定道。
“周顯……”林傑暗中默念。
正在指控的周顯，沒由來感到一陣陰冷。
“被告，可有此事？”
顧九高喊：“我方要求鑒定原告證據。”
勝券在握的朱晶，看對方垂死掙紮，又感覺哪裏不對。
顧九紋絲不動，等待結果，平靜得詭異。
瞬間，林傑明白了，他心中不由感慨：“還得是九哥會啊！”
不出意料，結果顯示，視頻為假。
“不可能！你們徇私舞弊！大人你可要明查啊！”朱晶急了，對陪審席上男子呼叫。
“肅靜！原告朱晶，你是在質疑本官？”法官嗬斥。
顧九開口冷聲道：
“對嘛，對自己有利就是真的，不利就是假的，原告你這算盤打得好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朱晶現在反應過來，咬牙切齒。
顧九密切觀注著陪審席，威嚴男子毫無波瀾。
雙方對峙幾番，也便不了了之。
臨走時，林傑目光與朱晶撞上，兩人都動真火。
回學校路上。
顧九叼著沒抽完的雪茄，怪道：“這次來的怎麽是那個人？”
“九哥你說什麽？”林傑一頭霧水。
“沒事，記住那個陪審男，千萬注意，要是讓他發現你的事，誰都保不了你！”
林傑應承下。
“你小子死哪去了！覺醒評測一輩子就這一次，不想出人頭地了？”
姍姍來遲的林傑被陳東揪著耳朵，扔進隊伍。
烏壓壓的隊伍，同學們異常的安靜，隻有小聲的竊竊私語。
任誰都明白這次評測的重要，
“阿傑，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事？”塗青青輕觸林傑額頭。
林傑握住對方的纖纖玉手，神色一變：
“咳咳，塗青青同學，馬上要檢測了，我們準備檢測吧！”
塗青青不解，回頭一看，班主任陳東正盯著他倆。
塗青青嚇得立馬把手收回，臉上一片紅暈，看得林傑好想咬一口。
鑒於班主任還在，林傑隻得將目光投向檢測處。
十個人同時進到檢測室分別檢測，正上方會顯示結果。
白光表示無天賦，藍光就是有天賦。
紫光代表天賦極好，一中很多年都沒出過紫光天賦者了。
而之上的橙光，便更是鳳毛麟角，百年不遇的奇才，說他們是人類的未來也不為過。
一旦出現，必會引起全國轟動！
所有橙光天賦者，隻要成長起來，無不是一方巨擘！
“傑哥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才來？”劉赫湊過來。
“沒事，打官司定罪遲到了。”
“什麽！遲個到，還要被判刑？！”劉赫想起自己買手抓餅差點遲到，一陣後怕。
“檢測開始多久了？”林傑問道。
“剛開始，目前全是白光，非常穩定。”劉赫幸災樂禍。
或許人都希望周圍的人平庸一些，這樣，自己的一無是處也就不那麽格格不入。
室友們都擠過來，一起輕聲討論。
“林傑，這麽重要的事你也能遲到！”有人打趣道。
“怎麽不見聶希？”
“那家夥跑哪去了？”
“要是覺醒，他母親的病就有著落了。”
眾人疑惑。
林傑默不作聲，心情複雜。
他們回想起往日，隻要一聊到聶希的母親，聶希眼裏就充滿了光。
那份渴望難以言表，林傑沉默良久。
他去了趟廁所，撥通電話：“喂，九哥，幫我個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