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杯大了

**大了

“5——4——3——2——1——”程尾蝶手指放在額頭上,輕聲倒數,當鈴聲準時響起的時候,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嘴角,花藍藍呼哧帶喘地癱坐在自己旁邊。

“哎呦,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花藍藍撫著胸脯,邊大喘著氣邊說道。

“我說藍藍,你整天踩著上課鈴來,以後你幹脆叫彩鈴得了!”尾蝶支著下巴,側著臉瞄著她說道。

“那你整天這提醒我,是不是要叫你來電提醒啊?”花藍藍白了一眼程尾蝶,她心中的苦有誰知道,左以

琛住在她家的這幾天跟皇爺爺似的,動不動就要個城南的煎餅果子,城北的小籠包子,裝成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偏偏自己又被他這一套吃得死死的。

“我不想活了……”幽幽的一句話叫花藍藍愣了一下,尾蝶也安靜了,隻見狂貓貓同學雙眼通紅似小白兔一般,咬著下嘴唇,趴在桌子上,嗚嗚哭了起來。

“這,這,這,這什麽情況?”花藍藍指著貓貓衝著尾蝶問道。

“這,這,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尾蝶以同樣句式應答。

“好吧,首先咱們得先勸勸,”花藍藍同學閉著眼點點頭,輕輕拍著貓貓的肩膀,“貓貓啊,來,樂一個!”

“滾一邊去——”程尾蝶一揚手就將花藍藍扔了出去,“貓兒,是誰死了叫你這麽哭喪啊?”

狂貓貓抽吸著抬起朦朧的大眼,“小蝶!”雙手摟著尾蝶哭得更加大聲了。

“我還活著呢,好吧?”尾蝶無言以對貓貓的淚千行。

“也就說這一段時間你一直被狂梟狂大總裁圈禁著,他還帶來無數女人在你麵前大演激情戲?”花藍藍端著兩臂瞪著大眼看著狂貓貓緩緩垂下了頭,“這麽言情的事,他是怎麽幹出來的!”花藍藍重新搖擺著貓貓纖細的肩膀。

“這算言情嗎?”貓貓嘴角有些抽搐。

一直到一個空教室,狂貓貓才將這些天來的委屈告訴了這兩個損友。

“唉,真是**大了,什麽奶子都有啊。”尾蝶頗有感慨地說道。

“啊?”狂貓貓皺著小臉有些恐慌地看著尾蝶,同時心中已然開始淚奔了,她究竟結交的都是什麽樣的朋友啊?

“總之,貓貓,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花藍藍終於雙手扶在貓貓的肩膀上,臉上帶著少有的正經顏色,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對啊,眼淚又不能防風固沙,更解決不了南水北調問題。”尾蝶也在安慰,但是她勸人的重點總是放在奇異的地方。

“這我也知道,”貓貓此時也不介意那麽多了,隻是剛剛壓下去的嗚咽此時又有點泛濫了,那個邪佞似火的男人現在經常叫自己顫抖,“所以,我想,我是不是該放棄了?”

貓貓的那雙晶瑩的眼還是叫花藍藍心上一陣撕裂,有時候看到貓貓對狂梟的執迷就好像在看當初的自己似的,放棄還是堅持,反反複複地折磨著自己,想要忘記卻永遠阻止不了想念。

賤!這就是女人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