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鄰居,出於同情——送出兩個街區以外,
老婦人們,依照習俗——隻送到大門口,
而他,曾經與我牽過手的故人,如上所述,
和我一起去我定居的礦山。
他去了,獨自一人,站在地麵上——
黑色飄滿天空,祖國醇厚的泥土,
然後大聲地呼喚我,但卻沒有回響
他,一如從前,我的聲音熱情依舊。
194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