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麽簡單,生命永遠離去,
沒有思想和痛苦地結束、焚燒,
但對於俄羅斯詩人,從來沒有
被賜予一個受祝福的死亡的權利。
最有可能,一顆鉛彈會打開天堂
為有翼的靈魂無所等待的飛翔,
或一頭令人敬畏的畜生,有爪子,覆蓋著毛發——
仿佛逃離一塊海綿——擠壓生命離開心靈。
192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