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斯女神

在夜裏,我恭候她,心煩意亂,

對我而言仿佛命懸一線。

什麽才意味著自由、青春、榮譽,

當與這溫柔的吹笛者的步態相比?

啊,她來了,掀開麵紗,

用真誠的謹慎拒絕了我。

我問她:“您是否口授過地獄篇

給但丁?”她回答:“是我。”

192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