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窗口向陽光禱告——
它蒼白、消瘦、筆直。
一早起來我一直沉默,
於是我的心……劈開。
我盥洗台上的鍍銅
已經變綠,
但這陽光還在上麵演戲
因而嫵媚動人。
它是多麽無辜、單純,
在平靜的黃昏,
但對我,在此冷宮裏
它仿佛一個金色慶典,
和一個安慰。
19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