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鎖門,
也不點燃蠟燭,
你不知曉,也不在乎,
我全身無力的疲憊
卻不想上床。
看見田野褪色
夕陽鬆針般陰鬱,
知道一切都在失去,
生活是地獄的詛咒。
我喝得酩酊大醉
你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確信你回來了。
19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