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念

風從北方而來

把小群小群的鳥吹過

市鎮,仿佛飛沫

而一列火車呼嘯著前行

跺著腳向南方

衝去,帶著飛濺的煉乳般的

蒸汽,從正在暗下去的北方而來。

我不知要去哪兒,像針一樣

死死地定住

永遠等待

她已自由的消息

但直到現在為止,一直都固定在

她的痛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