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平等待我——他過去常常引用。
對他來說,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但冬陽總是收斂光芒,
還有來自他的土地的一首狂野之歌,如此昂貴。
當我死時,他不會感到一絲悲痛,
不會瘋狂地大叫:“回來,我的唯一!”
隻是領悟:沒有太陽,沒有詩歌——一個靈魂……
一具軀殼無法活下去
但是現在又如何呢?
19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