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停止微笑,
一場白霜企圖將我的嘴唇凍結,
一個希望從希望的檔案中逃離,
一首詩來到一本詩集中,鬱悶。
這首詩,無人看,無人聽,
我將報之以嘲笑和反抗
因它超越了所有的忍受——
充滿愛的靈魂的痛苦是沉默的。
19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