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別在我頭頂歎息,
那會變成徒勞的有罪的悲傷。
在這灰色細麻布般的廣場上,
我奇怪而又曖昧地浮現。
這抬起骨折雙臂的痛苦,
眼裏有一絲迷亂的笑意,
我無法變成別的樣子
麵對這沉重不堪的苦澀時刻。
那是他想要的,那是他命令的
用尋死覓活惡毒有加的話語。
我焦慮的嘴唇發紫
我的臉蛋慘白如雪。
然而他沒有絲毫犯罪的內疚,
他離開了,正窺入別的眼睛;
但是我,我什麽都沒有夢見
在毀滅性的昏睡中。
191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