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吳永超VS關中
第一部 第二卷 因果 第六章 吳永超VS關中
五人來到山邊的高速公路，靠著路邊緊急停車道上停著一輛寬大的吉普車。四爺問：“你們兩個小子是怎麽來的？”法三瞧了瞧那車回答道：“我們坐的公共汽車到鎮上，又租了一輛小麵包送到這，喲，四爺您這是自駕遊哇！”吳永超則把話題一轉好奇地問道：“四爺，經過這一場死裏逃生後我對你也算是有了點認識，唯一不解的是你哪來的這麽多的軍火？”
法三和四爺在前麵，後座兩邊是吳永超和唐野，中間坐著莫紫辰，大包小包都放在了後背箱。所有人都上了吉普車，四爺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將車子開動後說：“我原來在美軍的兵工場幹過，憑著自己的記憶和悟性偷看了不少的圖紙，後來幹上了這一行後就自己製造了一些，往事不提也罷。”唐野這時在心中問法三：“間諜是什麽意思？剛才四爺心裏有這麽個詞出現了。”法三心中聽到唐野的說話後，反應了一下說：“原來四爺曾經，該不會是個地下工作者吧？”四爺被這一句問得愣了一下，但馬上淡定地回答說：“開玩笑，現在咱們不都是地下工作者嗎，等一會回去我請你們吃涮羊肉！”四爺把話題叉開，一提到吃全都來了精神，幾人聊著天，車子消失在高速公路的遠處。
2023年事隔二年後，夏季一個晴天的黃昏，吳永超和四爺正在共同開的古董店門口下著棋，50平米的小店開在北京的一個古玩市場的街邊，法三和莫紫辰正在裏麵你一句我一句地忽悠著剛剛進屋的幾位老外，莫紫辰一口流利的英語讓三個大男人省了不少的心，經過上次的事之後，本來按吳永超的意思就各走各的，但四爺解散了自己的那幫兄弟，硬拉著三個人拜了把子成了兄弟一起開了這家古董店，生意還算不錯，雖然沒有盜墓那種刺激和一夜暴富的機率，但也落得個逍遙自在。
已經17歲的唐野這時穿著黑白相間的校服背著書包回來，見到四爺叫了聲大叔，見了吳永超叫了聲二叔，見到法三叫了聲三叔，見到莫紫辰叫了聲小姑。四爺一摸光頭看著一蹦一跳剛要進屋的唐野吼道：“穩當點，怎麽慌裏慌張的！”吳永超應和著：“聽大叔的，別蹦了，進屋寫作業去！”法三一瘸一拐地走出來說：“行了，閑了一天了看著孩子好欺負是不。”四爺“哈哈”一樂道：“他媽的……這小子跟咱們這幫人本來就學不著啥，再不好好管管以後都跟咱們似的不完蛋了！這小子好像又長高了，好像和紫辰差不多高了吧？”莫紫辰送走了客人後端出幾杯茶放在棋盤邊說：“比我高點，早就超過我了，行了，唐野學習不用**心，有幾個孩子能跟他似的三天就學會全部的高中課程，要不是他不願意，估計現在考名牌大學都沒問題，先不提這個，大哥猜猜，上回你收來的那塊玉賣了多少錢？”四爺一聽到錢字眼睛一亮道：“賣了多少？那玩意我2萬收來的。”莫紫辰笑著說：“10萬，呐，這是支票！還是美元！”四爺一拍大腿笑道：“哎喲！這回可賺了不少！”唐野這時從屋裏出來，吳永超問：“作業這麽快就寫完了？”唐野回答：“在課堂上就寫完了，就那幾個破題閉著眼睛都會做。”四爺此時開心地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走，跟大叔去銀行提錢。”
四爺和唐野開著吉普車來到銀行，在取號機處得了號碼就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四爺看看取得的號碼，又看了看櫃台上方顯示屏顯示的正在辦理的號碼，一算相差正好10位。此時銀行也是正要下班，隻留下一個窗口辦理業務。外麵路上的車越來越多眼看就要到堵車的高峰期，四爺一摸光頭急道：“他媽的……這銀行也不說多開幾個窗口早辦完早利索。”唐野拉了拉他的衣角，四爺無奈隻好坐下繼續等著。
此時在古董店門外，法三和吳永超一邊喝著茶一邊下著棋。這時從街上開來兩輛麵包車停在古董店門口，車門打開“嘩……啦……”下來10個人，領頭的是一矮個的瘦子，看著也就一米六多點，身後站的人全都膀大腰圓目露凶光，有的光著膀子露著紋身，手裏都拿著一根一米長四分粗的鐵管子，鐵管一端用手握著，露出的一端打斜磨成尖十分鋒利，這要是被捅上那血就會順著鐵管內的空心像進了管道一樣往外噴。
領頭的矮個黑臉，臉上皺皺巴巴五官快擠在一起了，看著有40多歲的模樣，右手中拿著兩個鐵球並在手心中轉動著，身後也別著一根一樣的鐵管，他看了看吳永超發出沙啞且尖亮的十分難聽的聲音問：“胖子，四爺在嗎？”吳永超一看眼前這人跟長得猴子似的，這架勢也不像是來問好的，站起身來豪不客氣道：“死猴子，找你祖宗有何貴幹！”矮個一聽愣住了，心想：“我帶這麽多人來你不怕？難道你周圍還藏著比我還多的人不成？”想到這左右看了看，東張西望了半天，法三看著他“卟哧”一下樂了，說：“別找了，這就我們兩個。”矮個的一聽穩定了下情緒急道：“就你們兩個還不客氣點，沒看著我帶著人和家夥嗎？我也不想惹麻煩，這陣勢你們也看到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要四爺把他收的那塊玉交出來，咱們價錢上可以商量。”
“你打算給多少錢呐？”嬌聲細語從古董店屋內傳來：“四爺不在，價錢可以和我商量。”莫紫辰上身穿著白色的貼身背心，外套一件紫色薄衫，下身穿著粉紅色的迷你短裙，修長的雙腿穿著帶蕾絲邊的黑色網襪，腳下穿著一雙粉紅色的平底休閑涼鞋此時正從屋裏走出來。
矮個的一見莫紫辰兩眼色眯眯地上下看個不停，吳永超看得不奈煩了說：“四爺今天不在，你有事就改天再來，不過告訴你，帶多少人也沒用。”矮個看了看吳永超，道：“哎喲，看來我今天碰上硬碴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鬼七是幹什麽的。”法三打斷他說：“不就是盜墓的嗎，一身的土腥味還長著個喪氣相早就聞出來了。www.?fhzww?.c0m”
鬼七向四周又仔細地看了看，確定周圍的確沒有其他人，又看了看眼前這一胖一瘦兩個人，心中納悶：“難道他們有槍？或者是那個娘們在屋裏見到我們來了這麽多人提前報了警？”莫紫辰看這人太磨嘰，估計也不是什麽大人物，轉身往屋裏走。鬼七見莫紫辰要進屋大喝道：“站住！”並走到莫紫辰麵前，莫紫辰1.75米的個頭，鬼七才1.6米多高，兩個人離得近了，法三和吳永超一起樂了。
“有什麽好笑的！”鬼七對著身後的法三和吳永超吼了一聲，又轉過身仰頭看著莫紫辰說：“美女，那塊玉在你手裏？”話音剛落突然後領被人抓住往後一拉，鬼七向後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抬頭一看正是那個胖子把他拉了過來。吳永超說：“有話快說，有事快商量，談崩了咱就打！別離那麽近，套什麽近乎！”
這句話說得直接，把鬼七悶住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法三笑道：“怎麽的？智商不夠用了？想啥呢？你是要商量還是要打快選一樣！”鬼七一看兩個人臉上豪無畏懼，眼神中反而充滿了戰意，心想：“這兩個愣頭青，肯定是因為有女人在場硬撐，好，老子就讓你們好好認識認識我鬼七！”想到這一抻左手把身後的鐵管撥了出來舉起手對著吳永超就輪了下去，可本來拿著鐵管的手落下時卻變成了空手，再看那鐵管不知道何時落到了那胖子手裏，鬼七倒吸一口冷氣，心想：“哎喲……這手得多快呀？”
法三一邊樂一邊一瘸一拐地走上前來，將吳永超手中的鐵管拿過來一手握一頭，雙手同時運氣發力“嗯……”，眼見著4分粗的直鐵管被硬生生地折成了一個“U”形“哐啷”往地上一扔，鬼七臉當時就白了，嚇得後退兩步沒站穩“咕咚”一屁股坐在地上，兩邊的人上來把他扶起來後就往車上跑，鬼七把頭探出窗外喊道：“你們等著，咱們這事還沒完！”車裏有人喊：“七哥，小心！”
可能是司機的也慌了，迎麵一個路燈沒看到剛起車直接衝了上去，正趕在鬼七探出頭來說完話往回收腦袋，“咣”的一聲正撞在鬼七的後腦頭頂的地方。就看鬼七的腦袋當時就搭在車窗上不動了。吳永超一捂頭咧嘴道：“哎喲！看著都疼啊！”法三和莫紫辰看到如此搞笑的狼狽相也大笑起來，吳永超接著說：“如此鼠背成不了大器，我去銀行看看，這爺倆咋這麽慢還沒回來。”法三說：“行，我去買菜。”莫紫辰說：“嗯，正好你們回來就開飯，我去後廚準備。”說完莫紫辰進了屋，法三走向街對麵的菜店，吳永超騎上摩托車走了。
與此同時，四爺在銀行的座椅上悶頭打著呼嚕睡著了，唐野拿著號碼票坐在旁邊等待著，目前隻差一位就輪到自己了。銀行的座位一共四排，室內隻剩下七個人，座位第一排中間的四個座位坐著四個背著大包的男人，第二排靠著外頭坐著唐野和四爺，還有一個又瘦又高十分帥氣的小夥子，上身穿著白色短袖襯衫，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和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正走向櫃台準備辦理，此人正是關中。=F=H=Z=W=W=
這時銀行門口來了一輛運鈔車停下，車上下來兩個拿著來福槍的保安打開車後門，銀行的工作人員從裏麵抬出兩隻大箱子走向室內角落的自動提款機。
唐野好奇地聽著前排四個男人的說話……
“一會保安一進來就動手！”
“身後這老頭和小孩無所謂，那個櫃台邊的小子和保安必須打死。”
剛聽到這他用力推了推睡著的四爺，道：“大叔！大叔！”四爺驚醒道：“啊？什麽事！地震了？怎麽搖得這麽厲害！”再一看唐野正在用力搖著自己的胳膊，說：“停，小祖宗，出啥事了？別慌！”唐野小聲說：“前麵那四個人說一會要動手，還要把保安打死！”剛說完，前麵四個人突然站起來從包中分別掏出三把八一式步槍和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手槍，四爺看了一眼所有的槍械後，把唐野按在座位底下說：“你別動，別出來！”隨後“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槍響，兩個保安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銀行櫃台中的女營業員尖叫著，並按下了警鈴。“不許動！把錢掏出來！快點！”其中兩個劫匪走向櫃台，一個走向提款機，中間站著拿手槍的看著全場動態。走向櫃台的兩個人突然“噠噠噠……”掃射了起來，四爺將頭探出椅子看到那個原來在櫃台前的小夥子身法敏捷地避開子彈的彈道。
拿手槍的劫匪見四爺探頭來用槍一指喝道：“別動！蹲下！”四爺笑臉道：“別急，別急！你無非求財而以，何必為難我一糟老頭，你忙你的，我對你們夠不成任何威脅，嗬嗬！”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站起身來往前湊。拿手槍的劫匪見四爺往前靠近自己，激動地叫喊著：“別動！再動我打死你！”並用槍用力指著四爺，就在扣動扳機的瞬間，四爺上前一步單手抓住手槍露在外麵的部分向後一拉“哢叮”，槍膛**地暴露出來，拿手槍的劫匪看得一愣，就在這一刹那間四爺起手一掌打在其胸口上，拿手槍的劫匪向後仰翻的同時“卟”一口血揚頭噴出來後摔在地上不再動彈。櫃台前的兩個正在掃射的劫匪聽到身後不對勁舉槍轉身，而四爺已經到了近前，兩個劫匪就看眼前這個老頭伸出雙手在分別在兩把步槍上迅速地摸了幾下往後一退，“嘩啦”一聲兩把步槍散了架子零件散落了一地，兩個劫匪手中隻剩下兩把木質槍托，當時就愣住了。四爺見兩人愣住了弓步上前雙手推掌而出。“卟……卟……”兩個劫匪同時吐血倒在地上。
這時身後一聲槍響，同時自己的身體突然向下一沉，四爺借力伏身“當……”子彈貼著四爺的頭皮飛了過去打在櫃台的窗子上，低頭一看是那個小夥子正在蹲著的同時抓著自己的領子往下拉，四爺立刻蹲下道：“感謝小兄弟救命之恩。烽。火。中。文。網”話還沒說完眼前的小夥子身形一閃不見了，又聽到身後“卟嗵”一聲，提款機前的劫匪也倒在地上不動了，那小夥子不知何時到了劫匪身後一腳踢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四爺心中暗道：“好快的身法！眨眼之間居然跑出那麽遠！”
唐野這時從座位底下鑽出來，四爺拉著他走到關中麵前說：“快謝謝大哥哥救了咱的命！”唐野打量了眼前這位帥哥道：“謝謝大哥哥！”四爺問：“請問兄弟尊姓大名？”關中笑道：“緣盡於此，命中注定，並非是我救了你而是命中注定了我會救你，所以你不必掛在心上！”這時遠處傳來警車的警笛聲，關中回頭看了一眼轉身說道：“我還有急事，不方便留下，就此告辭，有緣必會再見！”說罷一閃身已經到了銀行門外的街角處，四爺馬上拉著唐野追了上去，關中見這爺倆還在後麵跟著便加快了腳步。
四爺和唐野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沒跟幾步就已經氣喘籲籲了。吳永超這時正騎著摩托過來，正看到這爺倆追著前麵一個小夥子一邊跑一邊喊：“站住！停下！”見此情形吳永超立刻騎著摩托車衝了上去，來到關中身邊停下摩托腿一支，起手一把抓住關中手腕大喝道：“你跑不了！”關中見手被抓住條件反射轉身起腳一個極快的旋踢輪了出去直打吳永超的頭。吳永超收手上身向後一仰，再起身眼前的人沒了，向遠處一望這人已經跑遠了。
身後的四爺這時喊：“等等！別讓他走！”
吳永超聽罷一腳油門騎著摩托車追了上去，關中回頭一看騎摩托的人追了上來，雙腿加快速度奔跑起來，兩條腿速度極快，隻見腿影交替轉過幾個彎鑽進一個胡同中。關中回頭看了看，見已經甩掉了追來的摩托車便徑直向胡同深處走去，走到盡頭是一堵高牆，剛要起跳躍過去突然身後傳來摩托車的聲音，轉身一看正是剛才的胖子，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撞過來絲豪沒有刹車之意。
眼見車到跟前，關中左腳一蹬左麵的牆騰空躍起，同時右腳向前一跨正踩在摩托車兩把手中間的車頭表盤上，緊接著大跳前空翻躍過吳永超頭頂。吳永超刹車將摩托車往邊上一支，轉身一個箭步來到關中正要落地的位置。
關中落地，吳永超在後麵伸右手一抓其右肩，關中右肩一抖脫開吳永超的手散腿要向胡同外跑，“呲啦……”吳永超手雖然從肩上脫開，但死死抓住關中的衣服不放，再加上關中向前的衝力，襯衫的右袖一下被扯了下來。
吳永超笑道：“帥哥，用不用我幫你把另外一個袖子扯下來，這樣你就可以當馬甲穿了。”關中本來要跑，但衣服被吳永超這一扯壞腳步停了下來，轉身道：“你何苦對我如此，這件襯衫是我新買的，既然被你弄壞了，那我就得順應天意教訓你！”吳永超沒聽懂關中的話道：“什麽亂七八糟的，把錢交出來！”關中一愣道：“哦，原來你是要劫我？”吳永超氣得一跺腳道：“別他媽裝糊塗，看來不把你的牙打下來你是要裝傻到底了！”說罷來到關終眼前揮拳就打。關中身形一閃退出好遠沒被打著，吳永超心中一驚想：“好敏捷，竟然能躲過我的攻擊速度！”想到這又衝上去連續揮拳並不斷加快攻擊速度，關中也同樣加快躲避速度。兩個人一個拳影閃爍一個腳影如飛，關中圍繞著吳永超周圍閃來閃去，拳影落處身影則去，雙方誰先慢下來誰就會先挨對方一招。
兩人同時抓準一處空檔，此時吳永超正收回右拳準備出左拳但關中正閃身到了自己的身後，關中見吳永超未轉過身站定起右腳前蹬直踹其後腰，吳永超見躲閃已經來不及，收回右手的時候右腳後退半步到左腳正後方，同時右肘向後擊出正頂在身後踹來一腳的腳心上。
關中隻覺得右腿一麻，向後跳開左腿直右腿彎的站著右腳不停地抖著。吳永超這一下也是右臂酸麻，轉過身來右手也抖著。二人相隔五步四目相對，緩和了下手腳後關中身影一閃，雙腳交替著攻了上去，吳永超眼前無數腳影，有的前方直來有的側邊輪上來，交替的速度極快，隻好放開了速度全力格擋不同方向攻來的腳影。
兩人相距兩步左右，中間拳腳閃影速度極快，拳腳之間的摩擦發出的的聲音如同衝鋒槍一樣“嘟嘟嘟……啪啪啪……嘭嘭嘭……”，光是聽聲音就可見速度之快，實力相當就隻能拚體力，誰先體力耗費最大誰就會在速度上慢下來。
吳永超心中想：“你用腿，雖然攻擊上強於拳，但以如此快速度出腳定會在體力上消耗比我快，等你慢下來出現防禦上的空隙，我就一招製伏你！”想到這裏放低身體將右手略收，多以左手防禦，右手輔助並盡量保存體力準備隨時給予致命一擊。
關中見這胖子放低了身姿並用左手防禦，這是要和自己耗體力打持久戰，心想：“哎呀，這胖子還挺聰明，我以腿攻擊體力上肯定要耗費比他多，這樣下去早晚會敗下來，不能在這浪費時間！”想到這立刻左邊腿輪上去，見吳永超起左手準備防的同時跳起轉身借勢右腿後蹬直踹而出，吳永超見其突然改變了攻擊路線被迫用右手由左向右撥開這直來的一踹。關中又接著一閃身來到吳永超右側連續不斷的用雙腿交替攻擊。
兩個人在速度的極限上沒有快於彼此，隻能在力度和體力上比拚，顯然關中放棄了拚速度的想法，換而用十分犀利的腳法。吳永超見其又改變了攻擊的路數，從一個方向的拚極限速度又轉變成不同方向的攻擊，心想：“與其如此不如我轉守為攻，也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掠影長空！”想到這上半身身形變幻，使關中任何方向的攻擊都踢空。
關中見其上半身的速度明顯快於下半身，從攻擊上下盤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上半身的動作，見此情形關中向後跳開驚道：“掠影長空！”吳永超也同時一驚道：“現在能知道這功夫的人全天下也沒幾個，你是誰？”同時也想起眼前這個小夥子那敏捷的身法與犀利的腳法，猛然道：“難道你練的是乾坤步！”關中見其看出端倪反而淡然道：“是與不是不重要，身懷絕技也同時負上了一份責任，你我既然無法分出勝負再鬥也沒有意義，就此告辭！”說罷轉身要往胡同外走，吳永超大喝道：“把錢交出來！”關中愣了一下道：“你這胖子，身懷如此絕學居然用在打劫上！”吳永超被這一說反道懵了，怒道：“剛才追你的老頭和小孩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是你搶了他們的錢嗎？”關中聽了一愣道：“我？剛才……”關中把事情經過一說，吳永超聽罷笑道：“兄弟，跟我走。”說完上去要拉關中的手，關中向前身一閃身躲出好遠，正好四爺和唐野正從胡同口進來，四爺說：“小兄弟，求命之恩不能不報，留下個姓名日後還可聯係！”吳永超看到四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趕緊把摩托車扶起後推過來道：“是啊，留個名吧兄弟！”關中看了看老頭小孩，又看了看身後的胖子無奈道：“我叫關中！再見！”說完就往外走頭也不會沒多一會就不見了人影。吳永超和四爺歎道：“這名字好耳熟啊？”唐野看看這二位道：“小姑常念道那個師兄不就叫關中嘛！”吳永超恍然道：“對，絕對是他！長相身手再加上個頭，就是他！”四爺也笑道：“哎喲，原來是自己人，估計也是來找紫辰的，他腳法快輕功好，快回去上車提前一步到家等著他！”吳永超問唐野：“你跟大叔坐車還是跟二叔騎摩托？”唐野回答：“我跟大叔坐車！”“OK，那我先走了。”吳永超打著火騎著摩托車就走了。
四爺領著唐野出了胡同打個車回銀行，剛到銀行門口就被警察攔住。一位年輕的警官上前道：“老先生，剛才在銀行內勇鬥歹徒的就是你吧，請你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四爺一摸光頭道：“兄弟，我這家裏有急事，能不能改天？”年輕的警官回答道：“那請問您明天有沒有時間？”四爺道：“行，明天上午我就去。”說完留下了自己的名片，拉著唐野開車就匆匆離開了。
名片左上小字寫著古玩店，中間略大寫著四爺二個字，右下角又是一行小字寫的是電碼號碼。年輕警官疑惑地看了看笑道：“怎麽還有叫這名的。”
此時在銀行的監控室中，一個高大魁梧約2米左右身高的男人，國字臉短發黑濃的眉毛，一頭銀白的短發，大眼睛雙眼皮從眉心到右嘴角有一道長長的疤，高鼻梁下巴略寬看上去有50多歲的模樣，上身穿著製式叢林迷彩背心，下身穿著同樣的多口袋迷彩褲子紮著黑色皮腰帶，腰帶上配著手槍和槍套，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陸軍作戰皮靴並把褲角係在鞋幫內，左腳的靴子外側還掛著一尺長的軍刀和皮鞘，一身的肌肉十分發達，胸肌在背心下股脹著更顯男人的威武有形。
此人看著錄像上的四爺，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並揚頭小聲說道：“有趣！怪不得這麽棘手的劫匪會如此簡單的被抓住，原來是碰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