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帶球跑了簡介**

竹馬權少,誘妻入局 02 帶球跑了!( ,**)

【02】帶球跑了!(簡介,**)

裴悅這一晚睡得很好,夢裏,她和白銘牽著孩子的手,在一片蕩漾著秋日暖意的向日葵花海中漫步……

醒來,清晨的朝陽正透過窗簾灑在她的臉上,她吸吸鼻子,仿佛還能聞見夢中那股帶著花香和草香的陽光的味道。

洗漱的時候,裴悅看看鏡中的自己,臉色總算比起早些天要紅潤了一些,她滿意地點點頭,把長長的卷發綰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既然清爽又精神。

吃完早餐提著包包出門,換鞋的時候,裴悅好不容易才從大半櫃子的高跟鞋中找到一雙中跟的鞋子,裴悅心裏盤算著下班要去買幾雙平跟鞋回來。

回到事務所,正好碰見所長。

“小裴,你怎麽又回來上班了,不是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嗎?”

鄧所長以前就對裴悅極好,加上白銘早兩天特意打電話給他,讓他好好照顧裴悅,這下見裴悅照常回來上班,鄧所長恨不得叫她聲姑奶奶,好讓她回家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所長,我昨天去看過醫生,醫生說我沒事,平時少加點班就行。以後,你可別指望我給你加班加點的工作。”

裴悅笑著說完,一溜煙閃進她自己辦公室,所長拿她沒辦法,看著關上的門搖搖頭。

中午,裴悅忙完手頭的事,拿起電話準備打電話叫外賣,想想白銘已經有近兩天沒一點消息,眼下這時間,他應該是在吃午飯,打過去應該也不會給他造成什麽困擾。

她先是拔了白銘的私人手機,鈴聲響了幾十秒直到忙音,都沒人接。或者,他沒把私人電話帶在身上?

於是,她又拔了他的另一個號碼,同樣地,鈴聲一直響,電話一直沒人接。

看來,他是在開會?

裴悅無可奈何地聳聳肩,她沒作他想,隻當他是在忙。她沒再打擾他,轉而拔了個電話去外賣店點了些食物。

外賣很快送了過來,裴悅正準備開吃,內線電話卻響了起來。

“裴律師,有位肖女士找你。”

裴悅瞬間反應過來,那位肖女士肯定是肖姒。

“你幫我招呼一下她,我這就出去。”

裴悅抓起包包快步跑了出去,肖姒來這一趟,肯定沒安什麽好心。若任她在事務所裏鬧,難免會牽連到事務所或是所長。自己的事,還是別把無辜的人扯進來比較好。

裴悅小跑著到了前台,接待廳的沙發上,除了坐著肖姒,還有另一個年輕女人,這女人,正是鄺麗娜。

裴悅深吸兩口氣穩了穩內息,走過去對著肖姒扯出一抹禮貌的微笑。“姒姨,有什麽事我們出去談。”

對肖姒身邊的鄺麗娜,裴悅隻略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她雖不是小氣的人,但對鄺麗娜這種三番四次厚著臉皮插足於她和白銘之間的女人,裴悅連虛偽的笑容也懶得給她,因而,並沒看見鄺麗娜臉上那抹得瑟的笑意。

肖姒出奇地配合,也很冷靜,和鄺麗娜一起尾隨著裴悅步進電梯,三人一路沉默著都不說話。

事務所所在的這幢大廈,十層以上是公司寫字樓,十層以下全部是商業和飲食業的天下。裴悅本想問肖姒想去哪吃飯,但想想,肖姒來的目的絕不是吃飯,所以,她擅自帶著二人進了一間比較幽靜的西餐廳。

這時正是午餐時間,餐廳裏的客人不少,裴悅要了一間單間,三個人進去坐好,服務生進來,裴悅把餐牌遞給肖姒,肖姒卻看都沒看,隻點了兩杯咖啡。

“裴悅,我來這隻是跟你說件事,說完我們就走。”肖姒臉無表情地說著,將餐牌推回裴悅麵前。

裴悅雖然沒吃午餐,但聽她這麽說,也隻給自己點了杯果汁。

服務生退了出去,三人照舊沉默著,裴悅耐著性子按兵不動,抓起杯子慢悠悠地喝著水,目光在肖姒和鄺麗娜兩人之間遊移,隻等肖姒主動開口表明來意。

鄺麗娜動動嘴皮想說什麽,肖姒一手搭著她手背給她打了個眼色,示意由自己來說。

“裴悅,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肖姒終於開了口,犀利的眸子裏透著寒光。

裴悅輕輕地把杯子放下,抬眼平靜地迎上她的眼眸。

“姒姨,抱歉,我不記得。”

肖姒說的每一句話,裴悅都記得,但說實話,她並不想去記著這些隻會給自己添堵的話。

“我說過,小銘跟你隻是玩玩而已,他終究是要跟麗娜結婚的。”

肖姒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的寒光盡散,竟是帶了絲絲笑意,意味深長的眸光,夾雜著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憐憫和炫耀。

“姒姨,你不是白銘,你代替不了他做任何決定。”

裴悅仍然很淡定,這種話聽得多了,她都能背出來了。

肖姒冷哼一聲,“我說過,你會後悔的!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流淚的癡情女。”

裴悅不想跟她吵,也不想總聽她說些影響自己心情的話,自己現在是孕婦,保持良好的心情比什麽都重要。

“姒姨,你找我就是要說這些嗎?不好意思,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裴悅說著,站起來想要離開,肖姒抬頭盯著她。

“你急什麽,不會讓你失望的,坐下吧!麗娜有樣東西要給你看看!”

裴悅隻得重新坐下,肖姒轉頭笑看著鄺麗娜。

“麗娜,拿給她看看吧!讓她知道誰才是白家真正的三少奶,讓她早早死了那條心!”

裴悅靜靜坐下,她倒是要看看,這兩人演的是怎麽一出雙簧,她們,到底能拿出什麽來證明誰才是白家三少奶!

鄺麗娜看一眼裴悅,然後打開包包,拿了兩本紅色的本本出來,身為律師的裴悅,眼皮跳了幾下,心跳莫名地加快,雖然她還沒看到那兩個本本的封麵,但從本本的顏色和大小來看,這兩本,應該是結婚證?!

裴悅微微咬咬唇,她極痛恨自己這種過於敏銳的識別力,她希望,自己的感觀出了錯!

她微小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鄺麗娜的眼,她揚起唇得瑟地笑著,把兩個本本推到裴悅麵前。

“裴悅,恭喜我吧!我和白銘已經在昨天正式登記結婚!”

裴悅的心跳得更快了些,她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目光定定地落在桌上那兩個本本上,本本上麵,三個亮閃閃的燙金大字“結婚證”像開動著的電鑽一樣,一下子紮進她的眼裏心裏!

“打開來看看啊,看看我跟白銘的結婚照漂不漂亮?!”

鄺麗娜示威的嗓音囂張地在包間裏擴散,在空氣裏產生了極大的回響震得裴悅心頭發慌。

裴悅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見。她努力定一定神,擱在大腿上的手使勁擰了自己兩下,這兩下擰得極重,痛得她眼角飆淚。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白銘怎麽可能跟鄺麗娜結婚?

“怎麽,不敢看?你是想我親手把我和白銘的幸福展示一下嗎?”

鄺麗娜挑釁的嗓音再次響起,手慢慢探過來作狀要打開本本,裴悅的視力終於恢複,她把手抬起來摸在本本上,心裏一個勁地給自己吃定心丸:或者,鄺麗娜和肖姒隻是在跟她賭一把,這裏麵,根本不會有白銘和鄺麗娜的結婚照!

裴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牙關一咬,猛地把結婚證打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銘那張俊朗的臉!而在他那張俊臉旁邊的那張俏臉,不是她裴悅,而是這裏坐在她對麵得瑟地笑著的鄺麗娜!

那把開動的電鑽已經鑽進了她的肉她的骨,很快,她就要被肢解,她的心,也快要被鑽空,但縱是這樣,裴悅還是不願相信!

目光移到鋼印處,手摸上去,指尖傳來鋼印凹凸圓潤觸感,這鋼印,是真的!

她的視線緩緩地移到第一行的姓名欄上,上麵印著“白銘”二字,隔了幾行,清晰地標示著“鄺麗娜”。

她的手,微微抖著翻開另一本,照片上還是那對相偎著的幸福男女,姓名欄上卻印著“鄺麗娜”,下麵的名字,自然,是“白銘”!

那把無形的電鑽“轟轟”地響著,瞬間把她的心鑽空,不止心,連腦子都被鑽空了!

大概是什麽都空了,反倒,沒什麽特別的情緒了,歡喜的,悲傷的,所有作為人該有的情緒,在那一瞬間全問離她遠去。

她木然地站起來,聽著自己用突兀的笑聲嗬嗬地笑了幾聲,然後,向鄺麗娜伸出手,“恭喜你!”

鄺麗娜楞了一下,被動地伸出手與她握了一下,裴悅依舊笑著,目光卻空洞無物,把手抽了回來,挽著自己的包包,完全無視對麵那兩個露出滿臉怪異表情的女人,打開門離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辦公室的,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坐了多久,等她漸漸開始恢複意識之後,第一反應,便是抓起電話拔給白銘。

即使她的律師直覺告訴她,那兩本結婚證是真的,但她仍舊要向白銘求證!

是的,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早幾天才狠狠發話“你隻能是我白銘的老婆”的男人,一轉眼便變了心!

她不相信,那個愛著她十幾年甚至更久的白銘,會跟另一個不是叫裴悅的女人結婚!

……

白銘的私人電話,反複響了很久,沒人接!

白銘的辦公用手機,反複響了好幾次,同樣沒人接!

裴悅心頭重新燃起的那簇亮光,開始慢慢地變暗息微。

她的手,又開始抖了起來,顫抖的指尖在觸屏上輕點了一下,把電話貼到耳邊,電話隻響了一下就被接通。

“裴律師,你好!”

王秘書幹練的嗓音傳進裴悅的耳膜。

“王秘書,你好,能幫我查查白市長住的酒店及房號嗎?”

裴悅僅存這一途徑可以找得到白銘。

“啊?裴律師,什麽酒店房號?”

王秘書似乎很困惑。

“出差住的酒店及房號。”裴悅的精力似乎已不足以支撐她說太多的話,此時的她整個軟趴趴地癱在椅子裏。

“出差?白市長……請了一周的事假。”王秘書似是猶豫了一下。

裴悅心頭那簇暗淡的亮光,終於,“撲哧”一下完全熄滅了!四周,黑沉沉一片!就連空氣,也像被瞬間抽光!

裴悅眼前陷入無比的黑暗,胸口,是嚴重缺氧帶來的抽搐**的劇痛!

原來,肖姒說的後悔,是這樣的意思!

原來,媽媽說的後悔,也是這樣的意思!

原來,誰都看得出來,白銘跟她裴悅隻是玩玩而已,隻有她裴悅被蒙在鼓裏還獨個偷著樂?

由此至終,白銘都是在玩?

真的嗎?真的,隻是玩玩而已嗎?

黑暗中,裴悅默默地把手撫在平坦的小腹上……

……

一周後,早上十點,G市機場出閘口走出一名戴著墨鏡一身休閑裝扮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邁著大步,一出閘口便匆忙掏出手機開了機,拔著快捷鍵“1”拔了出去。

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男人唇角不由得揚了起來。

“對不起,您拔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

男人皺皺眉,才想起今天是周日,那女人該不會是又連續加了幾天班,然後趁著今天休息,把手機關了好好補眠吧?

想到這,男人才稍稍鬆開眉頭,繼續邁著大步走出機場,一出去,便看到一輛豪車停在機場口。等他走到車旁,車上的男子早已下了車,這時正打開副駕座門恭迎他上車。

“三少爺!”

“嗯。”白銘應了一聲,鑽進車裏。

“小方,去裴小姐家。”

“好!”

白銘抬腕看看時間,從機場去她家大概要一個多小時,到她家的時候,剛好吃午飯。

白銘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過去。“小悅,我回來了!中午等我吃飯!”

她睡醒,看到這條信息,自然會拔過來。

白銘把手機合上,將椅子調到合適的角度。“小方,我睡一會,到了叫醒我。”

白銘緩緩地閉上眼,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也難怪他如此渴睡,過去一周,他的睡眠時間加起來不足二十小時。

白銘的車早就已經可以自由出入裴悅家的小區,小方把車直開到裴悅家樓下,才把白銘叫醒。

白銘讓小方先走,自個提著行李上到裴悅家,抬手按在門鈴上,一周沒見,她的身體好點沒有?會不會又瘦了?

等待開門的時間裏,白銘除了帶著即將見到日夜思念著那個人的雀躍,腦瓜裏同時湧上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門鈴的音樂“叮叮咚咚……”地響了一遍,裏麵毫無動靜,白銘心裏納悶,裴悅就算犯懶,也絕不會超過十一點起床,除非不舒服。

白銘有些莫名的煩躁,再次抬起手按在門鈴上,“叮叮咚咚……”音樂又響了一遍,照舊沒有人來應門!

白銘拿出手機再次拔了裴悅的電話,“對不起,您拔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話筒裏照舊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白銘心裏急了,想起自已離開那天她蒼白消瘦的臉容,莫非她生病了?

白銘低頭在自己包包裏摸了幾下,摸出一串鑰匙,這串鑰匙,是他偷偷背著裴悅去配的,平時他是絕不會拿出來用的,這下,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白銘用鑰匙開了門,屋裏,出奇地安靜。

“小悅……我回來了!”

“小悅……”

白銘從玄關叫到客廳,卻一直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從玄關走出來時,他順便看了一眼廚房,廚房裏沒有人,走出玄關,一眼看過去客廳裏也沒有人。當看見客廳通往露台的落地玻璃窗拉上了厚厚的窗簾,白銘心裏愈加納悶。

白銘來裴悅的睡房前,手扶上門把,門是鎖著的。這倒是很正常,裴悅晚上睡覺,都習慣鎖門。

白銘用鑰匙打開門,睡房裏的光線很暗,窗簾也像客廳裏的一樣全部放了下來,把室外的光線擋去了不少,白銘眯著眼慢慢適應著睡房裏光線。

“小悅……”他輕聲叫著躡著腳走進房間,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裴悅,等他眼睛終於適應了房裏的光線,他清晰地看到那張他曾擁著裴悅入眠的大床上,什麽都沒有!

別說人,連床罩枕頭和裴悅愛攬著睡的玩偶,全部都沒有!

隻有一張放著床墊的床,空蕩蕩地擺在睡房中央!

一個可怕的念頭瞬間鑽進他的腦內。

“裴悅!”

白銘瘋了一般在大叫著拉開抽屜,抽屜裏的東西還像從前一樣擺放著。他拉開衣櫃,裏麵的衣服零零落落掛著,比起原來,顯然是少了很多。衣櫃上麵本來有兩個行李箱,現在,卻不在了!

白銘愈發地慌了!

他拿出手機拔了一串號碼,“鄧所長,裴悅今天是不是又加班?”

這個時候,他倒是希望她真的在事務所裏加班,而不是像他所猜測的那個樣子!

“白市長?小裴她辭職了呀!怎麽,她沒告訴你嗎?”

鄧所長的語氣極為困惑,聽得出來,完全是不知情的樣子。

“什麽?她辭職了?什麽時候的事?”

白銘對著電話大吼!

電話那邊的鄧所長滯了一滯。“呃,五天前。白市長你真不知道?估計,是她想給你個驚喜?”

驚喜?驚喜個屁!

白銘這下氣得一腳把睡房裏的椅子給踹了!椅子“呯”地一下撞到牆壁上。

那邊的鄧所長似乎也被這聲巨響嚇了一大跳,沉默了一會才又說。

“她說,白市長不想她太辛苦,所以讓她把工作給辭了!”

媽的!這個女人,居然又逃了!

白銘手一揚,手中的電話隨即飛了出去“啪”的一下不知撞在什麽地方,刹那碎成數片在空中散落墜地。

白銘咬著牙,死死地盯著地麵上那些破碎得不成型的殘骸,眉頭擰成了死結!

怒火在心頭燃燒,足以把他燒死的高溫,灼得他渾身發痛!

強忍著渾身的疼痛,白銘拿出了另一台手機。

“幫我查查裴悅的行蹤!”

白銘的身體像火,但嗓音,卻冷得千年冰窖裏的寒冰。

把電話合上,白銘挨著牆緩緩地坐到地上,手無意識地按著電話,才發現,手機裏還有一條未讀信息。

而發件人,正是裴悅!

他身體一震,趕緊把信息打開,信息,隻有寥寥數字,後麵,跟著滿滿一屏幕的歎號!

【我恨你!……】

白銘閉上眼,把頭重重地朝後一撞,“嘭”地一聲巨響,白銘真真切切地從雲端掉進了地獄!

她曾對自己說過,她恨他!

的確,自己十八歲那晚對她所做的事是禽獸也不如,她不肯原諒自己,也是可以理解。

所以,她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好,其實都是有預謀和策劃好的?!

一切,按著她所預謀的那樣,她先假裝重新喜歡上他,讓他幸福到像上了天堂。

然後,在他以為可以一直牢牢握著這份幸福生活下去的時候,她便趁著他離開的時間再次逃走。

這一次,她逃得更幹淨利索。上次她逃走時,還抽了他一巴掌,這次,卻是什麽也沒做!

隻不過,他的幸福,他的心,已經被徹底毀了!碎了!

……

白銘挨在牆前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傳來“叮叮咚咚”的門鈴聲,本已是被抽光了血肉的軀殼,瞬間像被重新注入了鮮血和肉身。

“小悅!”

白銘一打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門外的人,便匆匆喚了出口。

“先生,我是快遞公司的。請問是裴悅嗎?”

門外傳來沙啞低沉的男人聲音,當場如一盆冷水澆在白銘頭上。

白銘黑著臉打開門,郵件是件很小的東西,他簽了名之後在手裏掂了一下,裏麵根本像是沒有東西一樣。

把門一關,他便快快把包裝撕了,他希望,這個郵件裏,能找到一些關於裴悅行蹤的線索。

包裝裏麵,是一個錦盒,打開,裏麵居然有一張粉紅色的小卡片。

白銘用微微抖動的手拿開小卡片,裏麵,是一個晶瑩剔透十分漂亮的玉墜!

白銘眼眶發紅,打開卡片,上麵,是他熟悉的筆跡。

【白銘:

生日快樂!

愛你的:裴悅!】

白銘的眼淚,控製不住如泉般湧了出來!

裴悅,你到底是恨我?還是愛我?

如果是恨我,為什麽要送這樣一份遲到的生日禮物給我?

如果是愛我,卻又為什麽要離開我?!

------題外話------

大家放心,不會在這節骨眼上磨嘰的,明天的章節,就是三年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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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撲倒,愛你們,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