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小別勝哪啥勝新婚

竹馬權少,誘妻入局 67 小別勝哪啥,勝新婚?

【67】小別勝哪啥,勝新婚?

兩人坐在飯館裏,飯館的格局簡潔卻不失典雅,純黑的沙發、純白的桌布,桌上的小花瓶插著一支粉紅玫瑰。店裏的客人們在低聲交談,整個飯館飄揚著如高山流水般的古箏樂曲,客人不少,但卻不顯得嘈雜。

這樣一個幽靜溫馨適合約會的場合,趙文濤卻沒有再作任何表白,也沒再做什麽過界的事,隻是很隨意地跟裴悅談起他在外國一些有趣的成長或工作經曆,然後,有意無意地打聽裴悅的一些過往。

他想讓裴悅了解他,同時,也想要多多了解她。

不得不說,趙文濤是個執著,同時又很懂得什麽時候該進什麽時候該退的聰明男人。即便他對裴悅的感情已在不知不覺中到了難以抑止的程度,但他還是按捺著衝動按著裴悅的步調,按步就班一點點地試著去接近、觸碰她心底最隱蔽的地方。

被這樣的男人愛著,是很幸福的事。這種事,裴悅知道,但她無法給予他任何回應。

午飯吃得很開心全無壓力,裴悅一如往常般覺得,掦除趙文濤喜歡自己這個事實,跟他相處也好聊天也好,都是件挺舒服挺愉快的事情。

吃完午飯之後,兩人按著原路慢慢踱回超市門口,裴悅讓趙文濤開了車門,將自己的兩大袋東西提下車,趙文濤站在車旁躊躇了一下,終是下了決心開口邀請裴悅。

“小悅,我家就在前麵那個小區,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裴悅聽他提過幾次他家就在附近,但開口邀請她去作客,這是第一次。一個單身男人邀請一個單身女人去自己家作客這種動機不純的事,裴悅自然不可能會答應,於是,她沒一絲猶豫立馬拒絕了他。

“下次吧,我剛剛吃了感冒藥,困得眼皮直打架,隻想快快回家睡大覺。”

裴悅這邊說著,那邊就打了個大哈欠,趙文濤沉默了一下,伸手要接過裴悅手上的東西。

“那行,我送你回家吧,看你確實困得慌。”

男人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很得體很體貼,裴悅不好意思說不,由著男人再次將手中的物品奪了過去。

趙文濤一直將裴悅送到小區門口,裴悅堅持不讓他再送進去。她怕他送到她到樓下之後,會提出到她家坐坐喝杯咖啡之類的要求。

趙文濤當然是有那樣的打算,但看裴悅很堅持,他也沒辦法,隻能看著她進了小區,自己按著原路走回超市去取車。

進了小區之後,一直遠遠跟著裴悅的兩個保鏢神出鬼沒地出現在裴悅身側,裴悅早習慣了他們這種時隱時現的狀態,在他們的陪同下進了電梯。

從電梯裏出來,裴悅一眼便看見穿著灰色風衣的男人立在自家門前。

聽見腳步聲,男人抬起頭,“小悅,你跑哪去了?”

裴悅眼裏閃過一抹來不及掩飾的驚喜,站在她跟前的男人,身姿依舊筆挺精神,隻是臉色有點蒼白隱隱帶著幾分疲憊,那雙平時淩厲有神的黑眸,布滿了紅筋。

“我去超市買點東西,你怎麽來了?”

裴悅收起眼裏的驚喜,假裝漫不經心地掏出鑰匙彎身開門。

男人皺皺眉,扯扯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強行扳了過來。

“你病了?”她濃重的鼻音,讓她的嗓音聽起來非常地沙啞有磁性,敏銳的男人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嗯,不是什麽大病,小感冒而已。”

裴悅第一次發現,感冒原來是這麽麻煩的事,需要不停地跟人解釋自己不是什麽大病!

“有沒有發燒,如果有,就要去醫院看看。”男人問著,大手已經覆上她的額頭。

裴悅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用,這男人勢必是要他確認才能放心,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仰起臉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大大的手掌停在她額頭好一會,男人的眉頭才舒展了一些。

“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偏不信。”裴悅將他的手拿下來,略帶不滿地小聲嘟囔著,轉身去開門。

男人跟在她身後繼續叨嘮,“沒發燒,喉嚨痛嗎?咳嗽嗎?家裏有藥嗎?沒有的話,讓張哥給你買些回來。”

裴悅扭頭白他一眼,“白大醫生,我喉嚨不痛也不咳嗽,藥多也已經買了回來,吃兩次估計就沒事了。”

裴悅說完,彎身換鞋,見白銘站在她身後不動,才想起什麽,在鞋櫃裏拿了一雙裴揚的拖鞋扔給他。

“小揚的,你先穿著。”

裴悅記得,以前的白銘有嚴重的潔癖,討厭穿別人的鞋或衣服。

白銘猶豫了一下,將鞋脫了,換上了裴揚的拖鞋。裴悅的目光再次在他臉上掃過,然後假裝不在意地一邊走進客廳一邊地問。

“你臉色怎麽這麽差,幾天沒睡覺?”

白銘跟在她身後“嗯。”地應了一聲。

裴悅不淡定了,裝不下去了,她這下恨不得將這個不懂愛惜自己身體的男人狠狠地抽一頓,她猛地轉身瞪著他。

“為了工作,你連命都不要了嗎?就算你身體再好,也禁不住你這樣熬!更何況你的傷還沒完全康複?!我看,你別叫白銘了,直接叫白瘋子好了!”

裴悅很生氣,既氣他不懂愛惜自己,也氣自己說什麽要冷靜處理彼此的感情,看到他憔悴不已的模樣,她除了想抽他,還想順便將自己掐死算了!

他去賣命,自己還在這鬧個屁脾氣啊?!

白銘被她瞪著罵著,不單止沒生氣,還揚起唇角微微笑了起來。

“好了,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白銘伸手想將她摟進懷裏,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會揮開他的手拒絕他的擁抱。

不過,裴悅經過幾天超差質量的睡眠加上感冒的緣故,這時頭有點發暈,理智也被幾天的想念消殆得幾乎見底。

被他軟聲一哄溫柔一摟,委屈、心酸、心疼各種滋味齊齊湧上心頭,順勢就窩進了他的懷裏。尚存的一點理智提醒她,他的還有傷在身,於是伸手環著他的腰。

她低著頭輕輕蹭著他的衣服,屬於他的那股淡淡的清爽香味鑽進她鼻子,鼻子酸得難受,她明明有話想對他說,但卻哽在喉嚨說不出口。

而當她的雙手主動環上男人的腰間之時,男人憔悴的臉容瞬間變得神采飛揚,就像是掃走了陰霾的萬裏晴空。

如果他沒記錯,這是重遇之後,她第一次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

原本,他還擔心回來之後她會不甩他。畢竟,整件事是他不對在先,先是惹她生氣,然後一聲不吭地消失了好幾天。

就算她要鬧別扭或是罵他,他也覺得那是自己活該。

“龍天那件案子,最後一個涉案的大鱷今天落網了。”

白銘知道這個時候提公事是很煞風景的事,但他剛才從裴悅微紅的眼裏,看到了擔憂和心疼。

看來,自己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和瘋子。

聽到他的話,裴悅沒有抬頭,隻在他胸前悶悶地問。

“傷口呢?”

裴悅實在沒有臉麵抬頭,明明想要抽他一頓,結果,自己卻如此不爭氣,不僅狠不下心來抽他,反而臨陣倒戈擔心起他的身體來。

“全好了,我這幾天雖然沒怎麽睡覺,但藥還是準時換,也有按時吃藥,你放心。”

“真的?”裴悅終於抬起頭。

“嗯,當然是真的,那些湯,可是欣姨的獨家秘製療養湯再加上你的愛心熬製,我能不好嗎?”

白銘貪婪地盯著懷裏的女人,果然,她好看的眼睛紅得跟小白兔眼一樣,他以討好的口吻安撫著懷裏的女人,這下恨不得將自己的衣服脫了讓她親眼驗證一番。

他的迷魂湯並不怎麽見效,裴悅半信半疑地瞅了他一會,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隔著衣服輕力在他胸膛戳了幾下。

“這裏痛嗎?”

她每戳一下,都要抬頭認真察看他臉部的表情變化。

“這裏呢?!”

白銘的傷口確實好得差不多了,被她一下一下戳著,傷口有些微痛,但不厲害。而伴隨著微小的痛感,卻是一陣陣像被電擊一樣的酥麻感。

裴悅一下一下地戳,這下便像是戳開關,一個一個地將白銘身上敏感的開關給打開了,白銘強忍著那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感在胸膛肩膀上掠過,直覺自己的身心都快要被這強勁的電流給烤焦了,卻還得裝著若無其事地笑著搖頭,以換取裴悅的一個安心。

裴悅以自己的方式極有耐性地在他身上戳了十幾下,見他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終於確認他真的沒什麽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手一抬,摸上他長了胡子的下巴,胡子刺在她的手心,癢癢的,一股奇怪地感覺湧上心頭。

“胡子太長了,去剃了吧。”

她柔聲說著,完全沒察覺自己的動作一個比一個挑(和諧)逗。

白銘抬手握住她的手,抓到唇邊,舌尖伸出來舔了幾下,眼眸半眯瞟著她。

“我好累,沒力氣剃,你幫我!嗯?!”墨黑的眼眸一下子似是會發電般發出勾魂的電力,裴悅頭暈得更厲害,潛意識地想掙開,男人的手卻扣上了她的腰。

裴悅的下身往他身上一撞,察覺到有某樣物體支楞著碰觸到自己時,她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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