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文會

文會?!

秦遠自然聽說過,這一方麵是用做與那些文人交流詩詞意境的心得場所。

另一方麵是讓一些名門貴族的子弟揚名的!

每年的望春文會彩頭都是沒有任何懸念的,那些富家名門子弟都是花了大價錢找名家提前做好的,普通人哪能比?

請帖的時間是戌時,秦遠便再去休息了一番,畢竟,昨晚有些透支!

……

時間一到,秦遠便坐上了馬車,前往了望春文會的舉辦地點。

州容村!

因為那風景優美,山川河流眾多,又安靜,文人墨客皆是愛在此舉辦文會。

不到半個時辰,秦遠便到了州容村。

下了馬車,秦遠按照指引到了舒墨樓,這樓分為三層。

大多的歌姬與文人雅士皆是在一樓,身著華麗的袖袍的公子小姐們,則是在二樓。

最上麵的三樓秦遠就不知曉了。

按照秦遠秦家二公子的身份,自是可以坐在二樓的,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在一樓的西南角找了一處位置。

“誒!秦公子今日怎麽有興致來我們望春文會了呢?”

秦遠剛坐下,一道輕盈動聽的聲音便傳來,抬頭一看,秦遠目光也是不由得一亮!

來的是一名身著青衣素裙的女子,合適的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未挽的青絲如綢緞一般流瀉一身!

更重要的是,一雙眸子盈著笑意,一股聰慧清雅的氣質隱透出來,嬌而不媚!

饒是秦遠看過太多的女明星,也是不由得感慨,美極了!

能與之相比的,也隻有李靈沫了!

“雪兒姑娘,在下隻是想過來沾沾你們文人的才氣罷了。”秦運微微一頓,在次開口道,“當然,咱們可以互補!我也可以教你防身術!”

“秦公子說笑了,我們就是無病呻吟罷了,當不的什麽才子文人。”

何馨雪從容不迫的微笑回應,這秦府二公子好像和外人所傳的不一樣!

“哼!一個匹夫隻知練武罷了,還有什麽臉來參加文會?”

遠處,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秦遠二人的交談,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秦遠眉頭一蹙,隨後又是一展,麵帶笑意的看著門外的王文昊。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來的差不多了,我們望春文會就正式開始吧!”

王文昊看到秦遠那帶著笑意的樣子,剛準備再度諷刺時,何馨雪出聲打斷了他。

何馨雪掃視了全場,輕盈的聲音開口說道:

“每年一次的文會,都是以詩為主,但是這次是以詞為主,詩為輔!”

“不過因為下人沒有傳達好的原因,並沒有及時的和大家說??????”

何馨雪話音剛落,下麵的眾人便紛紛議論起來。

“這??????早知是詞會,我就不來了啊,我隻會作詩!”

“亮兄所言極是!詩還行,可詞就不是我們現場能做出來的了!”

“行了行了!雪兒姑娘還在說話呢,莫要在嚷嚷了!”

……

何馨雪眼眸依舊噙著笑容,開口道:“不過大家每年都是現場做的詩詞,想來也不會在乎這點小事吧。”

“所以這次的文會,獎勵是翻倍的!第三名獎勵兩百兩銀子,第二名獎勵四百兩銀子!”

說道這,何馨雪頓了頓,語氣略帶**的繼續開口,“而第一名,除了獎勵六百兩銀子外,還能與我秉燭暢聊一夜,當然,是交流詩詞文道一夜!”

何馨雪的話宛如大石頭砸進平靜的深譚之中,一時間引起眾人議論紛紛!

“若是能得雪兒姑娘一夜,哪怕折壽十年我也願意啊!”

“是啊是啊!哪怕是交流一晚上的詩詞,也是人間一大幸事!”

“嗬!就你?在場眾多才子皆是在這,還是現場作詞,你們能排得上號嘛!”

……

現場所有人看向何雪兒的目光無不是火熱貪婪,就連一直盯著秦遠臭罵的王文昊也是難掩其內心的欲望,畢竟,這何雪兒可是京城三大美人之一啊!

不過,凡事皆有例外!秦遠便是悠閑自在的喝著茶,左看看右看看的,不時點評著茶的澀苦,以及周圍風景的宜人。

何雪兒觀察著全局,秦遠的這一幕她自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竟有一絲不一樣的感覺湧現。

平時她周圍之人都是去討好她,眼中也是不掩蓋其貪婪火熱之色,而秦遠卻自顧自的品茶,對自己沒有絲毫興趣的樣子。

何馨雪靈動的眼睛一轉,也隻是笑笑,莞爾道:

“立夏前後天氣近於春,我們便以春為題,先作首詩開個場可好?”

台下的眾人紛紛叫好,何馨雪的笑意更盛了幾分,“那既如此,諸位便開始吧。”

“按照慣例,望春文會需以詩開場,諸位公子誰先來?”

開場詩若是作的好,會給在場所有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畢竟來此文人的,大部分都是有錢的權臣之家。

一時間,台下眾人爭相恐後的站了起來。

“嗬嗬,諸位兄台,在下今天靈緒繁多,現在更是耐不住想為雪兒姑娘作首詩,還請讓個位了!”

一名身著白衣,搖著折扇的男人站起身來,他模樣確實配得上風度翩翩一詞,隻是眼底的陰鬱貪婪之色藏得極好。

對著眾人抱了抱拳,他隨即含著笑意向著何馨雪走去。

“他是蘇院士的四弟子白禦風!”

“可是那上一屆奪得秀才之稱的白禦風?”

“難怪難怪!能獲得蘇院士的青睞,相比詩詞也是頂尖的存在!”

“唉,看來第一名已經定了,無緣與雪兒姑娘對酌咯。”

……

周圍的之人看到是白禦風,紛紛巴結附和著。

何馨雪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但還是麵色平常的對著白禦風說道:

“白公子,那就開始吧!”

沒有多餘的話語,何馨雪說完便退至一旁,彈起了琵琶,等待著下文。

白禦風卻是毫不在意一般,獨自走上台前。

在場的幾乎沒有人知道,何馨雪其實是白禦風的未婚妻,因為此時還差等登門一角!

白禦風頓了頓,看向何馨雪笑著開口道:

“春風輕拂進我家,窗前月下獨賞花。”

“怦然心動采一朵,驚得馨雪彈琵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