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悅
秦子軒知道自己再繼續說下去,隻能越描越黑,沉默片刻最後幹脆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打算直接裝死。
反正自己說什麽好像都沒有什麽太大用處的樣子,隻會越描越黑,那倒不如什麽都不說。
他這樣的態度並沒有讓永康的臉色好一點,反而越來越黑,冷冷的哼了,一聲對著還站在屋子裏麵的秦遠,不悅的說道。
“還在那裏站著幹什麽?早點收拾自己的東西跟我走,在這裏待下去有什麽用?反正你又受不到這些人的尊重。”
秦遠有些懵了,他以為李康剛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要領他回去的意思。
這樣可不行啊,如果他今天進去了,明天估計會又出來別的話題。
再說了秦子軒肯定閑不住,肯定會在背後說不少的話。
“不用了,不用了,我在這裏真的挺好的,今天確實是一個意外,平常都不這樣的,平常我在這裏也沒什麽人多…別”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不耐煩的李康給打斷了。
“我可不是心疼你一個人在這裏受欺負才會帶你回去的,我是覺得你這是在丟我李家的臉,你馬上就要跟李靈沫結婚了,你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同我的女兒掛鉤,同李家掛鉤。心”
說著他故意看上了一旁的秦子軒,一字一頓的說道,就怕他聽不到一樣的,甚至還提高了音量。
“你就是在丟我們李家人的禮物,可不容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不要在這裏廢話,要是再這麽廢話下去,那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來什麽事情。”
話音剛落,秦子軒就動了一下,抬起了自己的頭,不能再這麽裝死了,他自己也是知道的。
“這樣也是極好的,反正過不了幾日,秦遠就要同李家小姐結婚了,早點過去早點相熟,對這對新人也是有好處的,我就不在這裏多多打擾了,還有你們趕緊過去幫秦遠收拾下行李,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再給你送過去。”
他這樣果斷起來,讓一旁的秦遠更加的懵了,都沒有來得及選擇,有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到自己的東西已經被人收拾好打包好了,放到立堂一旁,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馬車上麵。
他哭笑不得。
在哪裏住不是住在李家住可能會更好一些,他他可不是什麽受虐狂,也不喜歡有人一直跟在自己的屁股上麵罵罵自己或者辱罵自己,早點去李家居住這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最起碼耳根子清靜。
看到他默不作聲上了馬車的樣子,李康還是不怎麽服氣,冷哼一聲。
“那你怎麽說你就怎麽說,跟我說那些廢話,我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並不是因為心疼你那樣被對待才帶你走了,你馬上就要跟李靈沫結婚,你要知道你做的什麽事情,都跟她有關係,要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的話,也會影響到她。”
李康說到這裏聲音低沉了起來。乙
李靈沫本來不應該跟秦遠結婚的,陰差陽錯,兩個人之間就定了這樣的事,他作為李靈沫的父親,心裏何嚐不難受。
在聽到是秦遠角的時候,他心裏已經有了幾分的不確定,甚至在心裏都已經替了,李靈沫做好了出家的打算了。
但這樣的想法看到秦遠那麽冷靜的解決了那麽多麻煩之後就改變了,或許應該給秦遠一個機會,他可能真的不像外人所說的那樣的性子。你的解決了
或許再同他相處一段時間就能知道他的真實性子是什麽樣的。
現在把人帶過去也是一個很好的接觸時間,如果秦遠真的就像外人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窩囊的性格,天天吊兒郎當的,那他真的要好好的思考思考李靈沫到底應不應該跟他結婚。
李康這人做事從來都不廢話,也不會做一切不利於自己影響自己的事情。
就就像現在這樣,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經過仔仔細細的思考,等確定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影響不大,之後這才決定的。
兩個人上了馬車,秦遠有些拘謹,你們坐在了一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在別人麵前能隨便說話,那是因為確定別人不會看穿自己的心思,但是在李康麵前卻不怎麽敢了。
畢竟李康正人看人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於歹毒,萬一他表現的不好了,就能被他看出來一些。
他自己穿越過來沒有幾天,可不想被當做怪物來抓起來,所以對於李康,他還是有些防備的。
李康宇光裏麵一直在觀察著,自然能察覺出來,他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
“你這樣躲著我幹什麽?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而且馬車就這麽大的地方,你能躲到哪裏去?”
被人看穿了心思,秦遠的臉色開始變得不自然的顯得尷尬一笑,老老實實的挪著屁股又坐了回來,心裏有些緊張。死
果然就像他想的這樣,李康這人確實是很聰明而且很會觀察人的,他剛剛都已經那麽小心翼翼的往旁邊去挪了,沒想到就被人給看得出來。
看來今後他一定要打起十足的防備心才可以。
““我我沒有要躲的意思,你看馬車就這麽大點的地方,我想給您多一點寬敞的位置,本來就因為我馬車已經更擁擠了,我總不能占據最大的地方。”
李康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道。
“你怎麽跟外人描述的性子根本就不一樣呢?”
他的聲音低沉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秦遠角,盯著他冷汗都冒了出來。
“什麽也不一樣,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
秦遠強裝鎮定,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語氣也很平淡。
“真的嗎?但是那些人已經跟你相處那麽久了,怎麽說的性質跟你自己本人的性子根本就不一樣了,難道是故意說錯的嗎?真的”主
李康不緊不慢的繼續問道。
“如果是故意說錯的,有什麽好處嗎?何必這樣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