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與傷口作戰!

看到有人追過來,錢廣傑頓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大罵一聲:“操,你特麽追我幹雞毛啊!”

丟下這句話,錢廣傑轉身就跑。

然而,他還沒跑幾步就被那名大漢追上了。砍刀毫不留情地對著錢廣傑的後背劈去。

然而,錢廣傑這家夥雖然在賭桌上毫無運氣,但在生活中卻是氣運加身。

就在這危急時刻,錢廣傑突然腳下一滑。

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整個人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雖然姿勢狼狽,但他卻成功躲過了即將劈中後背的砍刀。他趴在地上,毫不猶豫地拿起身邊的鐵棍,狠狠地甩向那名大漢的腿。

“啊,我的腿!”那名大漢慘叫一聲,被錢廣傑成功打倒在地。

而另一邊的黑狗卻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他的小弟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最後隻剩下他一個人還站在原地。十幾名手持凶器的大漢將他逼到了角落。

黑狗雖然心中發怵,但還是勉強擠出笑容,試圖緩和氣氛:“哥幾個,不至於吧?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嗎?”

對麵一個領頭的家夥冷笑一聲,說道:“你就是黑狗吧?太子哥有句話讓我轉交給你。”

黑狗心中一緊,但還是盡量保持鎮定:“什麽?”

“太子哥說了,他今天不僅要將你的場子給掃了,而且還要把你給廢了。”領頭的大漢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洗浴中心外突然停下了一排排麵包車。

車門打開後,一群手持鐵棍的混混衝了下來,他們蜂擁一般地衝進洗浴中心,大聲喊道:“黑狗哥,我們來了!”

看到自己的小弟們終於來了,黑狗臉上的膽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得意的笑容。

“媽的,你們要是再晚點來,老子他媽就要讓人給廢了”

抱怨一聲吼,黑狗扯著嗓子大喊一聲:“給老子弄死他們!”

頓時,原本已經消停的戰鬥再次在這片狼藉的大廳裏展開。

但由於這條街已經是黑狗的地盤了,所以他的小弟數量眾多。隨著一群混混源源不斷地衝進洗浴中心,太子這邊的手下們明顯抵擋不住了。

那個領頭的大漢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黑狗,然後一邊後退一邊對自己的小弟們說:“撤!”

就這樣,對麵的十幾名大漢有幾個被放倒在地上,但大部分還是衝出了人群,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黑狗的小弟們紛紛詢問是否要追擊,但黑狗喘著粗氣罵道:“你們他媽的能追上他們嗎?一群廢物竟然這都能讓人給跑了!”

雖然被黑狗罵得無地自容,但小弟們也知道自己的確不是太子那邊專業打手的對手。

黑狗將目光轉向地上那些還沒跑掉的太子手下,陰狠地說道:“給老子把這幫家夥都給廢了!”

“是,黑狗哥!”

躺在地上的那幾名太子手下,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又一群人“掩埋”了。

這場衝突的結束,黑狗先處理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傷口,然後立刻帶著錢廣傑來到了我的包廂裏。

“軒哥,事情已經處理結束了。”黑狗喘著粗氣對我說道。

我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事情搞定了嗎?沒出什麽亂子吧?”

“沒有太大的亂子,但洗浴中心的大廳被砸了,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營業。而且,有一些顧客也被波及了。”黑狗如實匯報。

我點了點頭,看向他剛被包紮的額頭,問道:“你的頭怎麽回事?”

黑狗勉強笑了笑,說:“沒事,就是剛被人偷襲了一下。”

我歎了口氣,說:“好吧,沒什麽大事就好。”

匯報完情況後,黑狗和錢廣傑沒有打擾我休息,兩人便一起離開了包廂。

我獨自躺在**,心中五味雜陳,傷口的疼痛也讓我難以入眠。我甚至有點想抽根煙,但遺憾的是,剛剛忘記向他們要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和太子那邊徹底開戰了。

外邊是肥貓和黑狗,他們和太子的手下們廝殺,而我卻要跟我的傷口作戰。

因為這幾天一到深夜,我後背上的刀傷就會傳來鑽心般的疼痛。

疼得我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不斷的用拳頭砸著床。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個人拿著湯勺在你的傷口上麵不斷的來回滑動著,真是讓人生不如死。

幾乎每天晚上我都要靠醫生留下的止痛藥才能勉強度過去。

但好在這種痛苦隻持續了一周左右,一周後我後背上的那些傷口都沒有這麽明顯的痛苦了。

而且黑狗還特別懂事的,從老店裏挑了兩位,又年輕又漂亮的女技師過來二十四小時的伺候我。

她們不僅給我喂飯、洗漱,還每晚給我做足底按摩,說是能促進血液循環,幫助我更好地愈合傷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這兩位女技師也越來越熟悉。

“軒哥,今天想吃點什麽?要不我為您煲碗雞湯?”麵前這位一臉溫柔的女人,她叫白露,是老店裏12號技師。

我不知道她的按摩水平怎麽樣,但做飯的手藝確實不錯。

我微微點頭,說道:“隨便吧,都行”

與此同時,坐在我身旁正細心地為我削著水果女子,她叫小雨。

她同樣來自外地,雖然年紀輕輕,但非常懂事。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小雨抬起頭,輕聲說道:“軒哥,我去幫您開門。”

“嗯,好”我點了點頭。

很快小雨起身走向門口。

包廂的門被打開,大耳走了進來。

他看著我,問道:“軒哥,你找我?”

我再次點頭,然後對著已經走到門口的小雨和白露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大耳說。”

她們倆乖巧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的,軒哥,我們就在外麵,隨時聽候您的吩咐。”說完,她們轉身離開了包廂。

當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大耳時,我對著大耳笑了笑。

“別站著了,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