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公路堵截

大耳他們就在附近的一家酒館裏麵。所以,當大耳通電話之後,我直接說道:“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車牌號是XX....你現在立刻帶人給我悄悄追上去,等到沒人的地方把車給我攔下來。”

隨著我的話說完,電話那邊原本嘈雜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

大耳也不廢話,直接說道:“好的,軒哥,我這就去辦。”

我想了想,然後補充道:“對了,車上還有一個眼鏡男,把他一隻手給我剁了!”

……

另一邊,坐上商務車的雷誌忠等人還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

此時,雷誌忠坐在車子的後排,嘴裏叼著煙,略顯不安地說道:“話說,這個張子軒會不會不肯罷休啊?”

由於錢廣傑之前跟雷誌忠聯係的時候,說我的名字叫張子軒,所以雷誌忠到現在也認為我的名字就叫張子軒。

聽到他這話,坐在一旁的眼鏡男不屑地冷笑了下:“叔,你就放寬心吧,我早就在道上打聽過了,咱們城西一帶根本就沒有這麽一號人物,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嘍囉而已。”

聽到這話,雷誌忠用力地吐出一口煙,然後淡淡地說道:“希望如此吧。”

很快,當車輛行駛出鬧市區,後來到了一處較為人煙稀少的公路上時。

突然後方疾駛而來四輛白色的麵包車。

緊接著,隻見其中一輛麵包車突然油門踩到底,超車之後直接猛打方向盤,將雷誌忠等人全部逼停在公路上。

“操,怎麽回事?”

由於黑色商務車突然一個急刹車,讓雷誌忠差點一頭撞在前邊的椅子上,然後他不滿地怒吼一聲。

這時,負責開車的司機也是一臉懵逼地說道:“老板,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有輛車突然擋到前麵了。”

就在這時,後方的三輛麵包車也緩緩開來,直接將雷誌忠等人所在的黑色商務車給牢牢地圍了起來。

“不好,要出事了!”看到這一幕,雷誌忠表情一慌。

不得不說,此刻他的預感還是非常準確的。

說時遲那時快,當四輛麵包車同時停下後,車門拉開,走下一群手持家夥的混混。

大耳首先帶人慢慢靠近,先確定了一下車牌沒錯之後,然後抬手大喝一聲:“給我砸!”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大群人對著這輛黑色奔馳商務車就是一頓猛砸。

頃刻間,車窗全部被砸碎。

很快,車廂裏邊就傳出了雷誌忠等人求饒的聲音:“別砸了,別砸了,兄弟們有話好好說……”

大耳抽著煙,看了一下已經破損不堪的奔馳商務車:“都給我出來!”

此時,雷誌忠等人都已經快嚇尿了,哪還敢不從?隻能老老實實地捂著頭從車內下來。

看到雷誌忠,這時站在大耳身邊的錢廣傑冷冷一笑:“雷老哥啊,你說你吧,這事做得不厚道啊。”

而雷誌忠看到錢廣傑的時候,他也頓時明白了情況是怎麽回事了,表情立刻慌張得不行:“錢兄弟,這是誤會,這是誤會啊……”

錢廣傑再次一笑:“跟我說沒用啊,我們軒哥已經放話了,得讓你們長長記性。”

大耳這時已經提刀上前,滿臉的殺氣:“媽的,跟他們廢話這麽多幹嘛?給我砍了!”

當大耳的話音落下,一群人瞬間將雷誌忠等人給掩埋了。

刀光閃爍、鮮血四濺,這條偏僻的公路上頓時響起了一陣陣慘叫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雷誌忠等人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

特別是之前的那個眼鏡男,如今更別提多慘了。

因為我特意交代過要好好地“招呼”他,所以此時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砍掉了,鮮血直流,疼得他躺在地上不斷地發出淒慘的叫聲:“我的手……我的手……”

很快,大耳從車裏將那一箱錢給拿了回來,然後蹲在雷誌忠的身邊說道:“媽的,沒死吧?沒死就別給老子裝死,把眼睛睜開!”

聽到大耳的話,雷誌中勉強地將眼睛睜開,但眼神中全是惶恐與慌張。

大耳蹲在他的身邊,冷冷地說道:“軒哥有句話讓我轉告給你,給老子聽好了。”

雷誌忠急忙咽了口唾沫說道:“你說……你說……”

大耳也不廢話,再次說道:“軒哥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將此事報警的話,你得注意你那上高中的寶貝兒子會不會過馬路被車撞死。”

說完這話,大耳抬手拍了拍雷誌忠的臉,露出一臉肆虐的笑容:“聽明白意思了嗎?”

一提到自己的兒子,雷誌忠的眼神更是複雜得不行。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領教到了我的手段與狠辣,所以哪還敢有半點不從?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

聞言,大耳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也不再廢話什麽了。

他站起身並帶著一群小弟們坐上麵包車揚長而去,僻靜的公路上隻留下雷誌忠等人躺在血泊之中,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

當雷誌忠這件事結束之後,這段時間裏我還挺忐忑的。

一是我擔心他會報警;二,我擔心太子可能會查到我這邊。

所以我讓肥貓還有黑狗那兩邊,最近都消停一點,安穩地把這個年過了,一切等年後再說。

也可能是上天的眷顧吧?一切我所擔心的事情都並沒有發生。

雷誌忠那邊不僅沒有報警,而且他的所謂的侄兒更是嚇破了膽,如今已經住進了精神病院裏。

至於太子那邊倒是沒有什麽動靜,我估摸著要不就是他最近也有什麽事情要忙;要不就是服裝廠的馬建川在他心裏應該沒什麽重量。

不管怎麽樣,這一切都比我預想的要順利許多。

今天是大年三十,由於城西這一塊少了很多學生的緣故,所以顯得異常的冷清,並且街上很多店鋪也都關門了。

而此時,我正跟著錢廣傑還有大耳他們,在黑狗的遊戲廳裏關上門搞了一波團建。

“軒哥這杯我敬你!”黑狗已經喝得醉醺醺的,然後抬起酒杯衝著我笑道。

我沒有說話也是抬起酒杯跟他碰了杯,然後一口飲盡。

黑狗坐下後擦了擦嘴,然後衝著我再次說道:“軒哥,我能跟你說點實話嗎?”

聽到他這話正在劃拳的錢廣傑還有大耳等人,都不理解地轉過頭看向我。

我眯著眼對著黑狗說道:“現在關上門了,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麽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