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真的,有了?
易安易彪突見淩少爺出現,
兩人當場震驚的瞪圓了眼珠子,嘴巴張大的幾乎能塞進一個拳頭,
心頭剛剛冒出一個想法:“淩少爺是人是鬼?”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
卻見淩少爺突然又像發了瘋一般,突然衝過來緊緊抱住了那位神女姑娘!
“這……”
易安易彪再次目瞪口呆。
南宮綰見到易淩,也是心中一喜,
一塊心頭的石頭算是落了地,將要熄滅的希望重新又燃燒起來。
剛要向易淩喝問,卻冷不防被他一個猛衝,將自己死死的摟在懷裏!
什麽情況?
我還沒打算殺你呢,你就這樣大獻殷勤?
這麽多人看著呢,成何體統?
“給我起來!”
用力掙了一下,卻沒掙開,易淩抱的太緊了。
不得已之下,南宮綰體內真氣震**,一股大力湧出,
將易淩震開三步。
不料,易淩竟像個彈簧似的,退而複進,再一個猛撲,重又撲到南宮綰身邊。
南宮綰滑步一躲,易淩腳下玄妙的一隨,
南宮綰一飄數步,易淩身如淩波,微步之間毫不放鬆,
“封龍九步!”
又看到萬年前的死對頭那熟悉的功法,
南宮綰不禁眼中噴火。
就這微一愣神,易淩已再次撲到她的身上,
雙手將她的纖腰牢牢鎖住,腦袋直接壓在她的香肩上,
兩人脖頸相交,身軀緊貼,呈難分難解之勢。
南宮綰氣極。
“你神經病啊?有話給我好好說!”
“有話等會再說,讓我先抱一會。啊!太舒服了。”
易淩發出近乎呻吟般的長歎。
已經看清了她就是綁架自己又暗害自己的那個女人,
但現在什麽都顧不得了,一切都要先放一放,
先舒服一下再說。
抱著她,腦海中的黑色小劍達到了狀態最大化,已凜然與白色小劍分庭抗禮,
頭痛徹底消失了,腦海中一片清明。
丹田中的池塘異常活躍,真氣噴湧不絕,境界已攀升至煉氣高階,
渾身上下舒泰無比。
抱著她,就像做了一次最高規格的大保健,簡直就是心曠神怡。
“啊!太舒服了!”
易淩連續感歎。
南宮綰的俏臉瞬間變成一塊紅布。
想要再次用真力震開他,卻感覺身子有點軟,真氣難以凝聚。
這是我們不花錢能看的?
易安和易彪、眾多土匪,全都張口結舌,麵麵相覷,
想看又不敢看,
呆愣了一會,易安易彪衝土匪們擺擺手,
非常默契的背過身去。
土匪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這位淩少爺能一招秒殺他們全體,並且都親眼看到鐵胡子大王以師尊侍奉,那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但他卻又抱著那個殺大王的仇人不放手,看上去兩人非常親密,
現在群龍無首,這可如何是好?
躊躇間,見易安易彪擺手,便也順勢轉過身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背對易淩和南宮綰。
這一轉身不要緊,眾人卻又看到了一幕奇跡,
剛剛死去的鐵胡子,北山土匪頭子,
竟然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自己站了起來!
“大王!”
土匪們驚喜萬分,馬上衝上去圍著鐵胡子,
“大王你沒事吧?”
“大王威武!死而複生!”
“大王你是我永遠的偶像!”
鐵胡子剛剛起來,腦子還有些不甚清醒,
使勁晃晃腦袋,擺擺手:“先別吵,讓我清靜一下。”
土匪們趕緊閉嘴。
鐵胡子站著不動,體內將新學的魔功運轉三十六周天,
漸漸感覺體力完全恢複,功力境界陡然上了數個大台階,
由原先的築基中階,一下子躍升至金丹高階!
“師尊真是大仁大義啊,如此神奇的功法竟然毫不藏私,我真是,無以為報啊。”
鐵胡子連連感歎,銅鈴般的虎目中蘊滿了淚水。
土匪們頓時慌了。
“大王你怎麽了?”
“大王你不會被那個女人打哭了吧?”
“大王不哭!淩少爺已擒住了那個女人,咱們正好為你報仇!”
“滾!”
鐵胡子一聲厲喝,嚇得眾土匪噤若寒蟬。
擦擦眼睛,定睛一看,
果然,師尊大人與那個可惡的女人正糾纏在一起,
看樣子師尊已完全占據上風,女人在他的懷裏毫無招架之力。
當下鐵胡子心懷大暢,對土匪們訓道:“今後對我師尊要口稱師祖!他的話,比我的命令更重要!誰敢對他不敬,就是某家的死敵!都聽清楚了?”
“是,大王。”
土匪們戰戰兢兢,莫敢不從。
南宮綰用力擺了幾下身子,卻完全掙紮不動,
怒道:“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殺了你!”
“不放!殺了我也不放!有什麽事讓我舒服一會再說!”
易淩死賴著就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緊。
南宮綰隻覺心頭如小鹿一般亂撞,
身體酥軟的像棉花一樣,什麽力氣都提不起來,
體內更是漸漸溫度上升,一股暖暖的熱意自內二外,漸漸發散出來。
臉上更是不堪,紅的嬌豔欲滴,
連耳朵根子都像紅瑪瑙似的晶瑩剔透……
身上這個男人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甚至可以說,若不是他體質特殊,一口氣就吹死了!
但南宮綰在他懷裏,竟漸漸興起了一種懶懶的,一點都不想動彈,隻願天長地久的感覺。
數萬年以來,她表麵上凶狠毒辣,一代天魔女人見人怕,
但實際上,她的清白之軀始終守身如玉,從未有任何一個男人染指。
若非這一次為了萬年之約,奪走寧清瑤的“爐鼎”,想要用寧清瑤的辦法來擊敗寧清瑤,
她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交付出去。
隻是萬萬想不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弄到如此局麵……
而現在,在易淩的死纏爛打之下,
南宮綰漸漸的渾身酥軟,身體發熱,
絲絲綺念像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又浮現出兩人那癲狂的十天……
“他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卻又那麽強壯,看上去那麽瘦,卻又那麽粗,外表是個清秀少年,那裏卻又凶惡的嚇人……”
正胡思亂想中,忽然身上的易淩在她的耳邊,無意識的喃喃自語道:
“血脈,我的血脈,我與血脈相連了……”
“什麽?”
易淩驀地被自己這句話嚇了一跳,
我自己的嫡係血脈?那不就是我兒子嗎?
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怎麽可能?
南宮綰也震驚的不明所以。
自己還什麽都沒來得及說呢,這才不到一個月,身子也完全沒顯懷啊,
他怎麽就如此明確的知道了?
怎麽可能?
易淩終於鬆開她的纖腰,兩隻手抓住她的肩膀,
震驚的問道:“你,你真的,有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