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點準備都沒有

畢竟我還要找家人,這是大海撈針的事,肯定要錢。

“謝謝你呀。”

我由衷的道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

話音落下,有人在外麵敲門,我以為是上菜的,誰知道來的竟然是一個陌生男人。

“可可呀,聽說你在這裏,我特意過來看看。”

“孫叔叔,你也來這裏了,是談什麽大生意嗎?”

錢可可樂嗬嗬的和他打招呼。

“就是朋友間閑聊,你這是什麽情況。”

他看向我們的目光帶著曖昧。

錢可可好像沒有察覺,臉上笑容不變,“沒有什麽情況,這是我朋友李山,他幫了我一個大忙,我特意請他吃飯感謝一下。”

簡單的招呼過後,他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你爸爸看中的那塊地,我打算出手了,你問你爸什麽時候方便,我過去簽合同。”

錢可可立馬興奮起來,“行,我待會就告訴我爸。”

孫叔出去,錢可可還處在興奮中。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那個姓孫的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就說剛才那個看門的,我看著都比姓孫的順眼一些。

“你怎麽了?”

錢可可終於看出我的不對勁。

我想的專心,也就直接說了出來,“看他不順眼。”

錢可可腦洞大開,“你是不是會看相,看出了什麽不對勁?”

我搖搖頭,“不會看相。我擅長抓鬼,你別多想,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錢可可來了興趣,趁著飯還沒有上桌,她拿出手機讓我看了好些人。

等到最後,她那眼神就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你幹嘛那樣看我?”

我被她看的直發毛。

她該不會是喜歡我準備表白吧,那我到時候是答應的好,還是拒絕的好,要拒絕的話,怎麽能拒絕的委婉一點,避免她惱羞成怒呢?

安靜中,她總算是開口說話,“我發現,隻要你說看著不舒服的人,都多少有一些問題。”

“啊。不是吧,我怎麽不知道,要是這樣說的話,剛才那人也不是什麽好人?”

她剛才不是還一口一個叔叔的叫著嗎?

錢可可眉頭皺著,“我爸爸跟他的關係非常好,按理說他應該不會是壞人才對,不過你都那麽準了。我回頭還是讓我爸多長一個心眼的好。”

一頓飯也很快結束,事後我去看了銀行卡,裏麵有整整二十萬。

說實話這是在我們村好幾年都掙不到的,畢竟那裏先生多,競爭大,大家都是窮人才不會出手這樣大方。

我準備用這筆錢來找家裏人,隻是在行動的時候猶豫了,我現在身體裏麵還有一個女鬼。

眼下看著是不要緊,可是誰能保證將來不會再發生什麽,要是好不容易相認,我一不小心死了,豈不是讓家人白高興一場?

一時間我陷入糾結當中,好在最後總算是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來。

我打算先給自己一點時間,暫時看看女鬼的事情有沒有辦法解決,要是實在是解決不了再看看要不要見家人的事情。

想明白這些,我心裏又開始琢磨老頭說的那些東西,光是看他那一身的本事就知道厲害的不行,我要幹這一行自然還是想會的多一點,因此我也不再猶豫,準備隨時過去拿東西。

第二天,我特意來到他說的地方,探探情況,一到地方我才知道,他說的是一個小院子。

哪怕已經遠離了市區,周圍還是能看到幾個醒目的攝像頭,再加上大白天的人來人往,我實在是沒有膽子敢這個時候闖進去。

我在周圍晃悠了一圈,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之後打道回府,這種私闖民宅的事情,還是晚上再來吧。

夜幕降臨,昏黃的路燈隱隱約約照清楚四周的景色,除偶爾經過的車輛,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我找到一個攝像頭死角,一個助跑,直接越過牆壁,腳踏在院子裏。

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細心感受,還好,沒有其他的感覺。

牆壁把大部分的光線隔絕在外,一時間周圍都顯得格外的昏暗。

因為許久沒有住人,房子散發著一種破敗之氣,地上更是雜草橫生。

老頭說東西藏在房間的牆壁裏,我繼續朝著房間靠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會看著破敗的房子我心裏總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心裏越來越慌張,我不得不停下仔細感受一陣,陰耳細細捕捉,不肯放過任何一點不對勁的聲音。

然而,除了路上汽車的聲音真的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難道都是我的錯覺?

我重新開始往前走,轉眼已經到了房間門口,鎖頭已經生鏽,我用石頭輕輕一砸就把鎖頭直接砸壞。

門打開,撲鼻而來就是一陣黴味,房間裏黑暗一片,我打開手電筒。

光線充斥房間,裏麵隨意的擺放著桌椅以及一些生活用品,看起來並不雜亂,卻充斥著生活的氣息。

他說過了東西可不是在這裏,我沒有過多停留直接來到另外的房間。

這是一間臥室,**還放著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床頭櫃上還放著水杯,旁邊的椅子上隨意的搭著衣服。

看來老頭出事的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呀。

我心裏一陣感慨,開始在房間裏找了起來,因為有了他的指點,我很順利就在衣櫃後麵找到了一本書,也不算太厚,上麵已經有些發黴。

看這本書的樣子應該寫不了太多的東西,我心裏不由得有些失望。

到底是老頭的托付,我拿著書把房間一切恢複正常這才出門。

院子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我裹緊衣服,剛走出幾步,突然眼前一個白影一閃而過。

那種涼颼颼的感覺好像是打開了封印,開始鋪天蓋地襲來。

後背突然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我連忙轉身,背後空****的什麽都沒有。

手電筒光線微弱,隻能照到附近的景色,再遠一點,都是黑漆漆一片,周圍看似風平浪靜,正是這樣的平靜才才顯得格外的不對勁。

我還沒有找到那個背後動手的家夥,突然腳脖子上又是一陣涼颼颼的觸感,我低頭一看,那裏竟然是一隻手。

皮膚慘白,好像渾身的血液被放幹,依稀能夠看到隱隱約約的血管。

那隻手還在繼續往上,冰涼的感覺幾乎要穿透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