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李陽明被抓!
一群府兵,迅速上前把李陽明給圍了起來!
蘇蘇見狀,就要拔刀!
“蘇蘇莫慌!”
李陽明冷冷的看著這些府兵,“誰讓你們來抓我的?我可是宮裏來的!”
“知道,你不就是個小太監麽?”府兵冷笑道,“告訴你,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有人喝你的東山天醇被毒死了,你的東山天醇有毒,不抓你抓誰?”
“來啊,把這一男一女都帶回府衙審問!”
府兵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李陽明和薑魚兒抓走。沈漫漫見狀,神色有些著急,看向蘇蘇。
蘇蘇慢悠悠的拿出一串糖葫蘆吃了起來,“不著急,他死不了!”
“為何如此肯定?”
“他身上的令牌,就足以保他的命。更何況,有些存在,是不可能讓他死的,說了你也不懂。走,去看戲!”
沈漫漫:“……”
~
東山天醇有毒,毒死了一個百姓!
李陽明被抓!
這消息,迅速傳散開來。
因為兩國文會上的那首詩文,因為天下第一名酒東山天醇,因為酒會之上李陽明所說的四句真言。李陽明,早已在文壇揚名,早已在京城揚名!
“什麽?這怎麽可能,這東山天醇又怎會有毒?我等都喝過了,根本就沒事啊!”
“說的是,酒會之上所有人喝的都是東山天醇,卻也不見有人被毒死!”
“但確實有個百姓,被東山天醇毒死了,而今那百姓的屍首還擺在府衙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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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百姓紛紛倒吸涼氣,若東山天醇真的有毒,那他們可得讓李陽明賠償。
沒被毒死,是他們命大。但是賣毒酒,就是你李陽明的原罪!
林府!
林香凝得知這消息,神色當即大變。東山天醇毒死人,這怎麽可能?
要是真的有毒,她和她爺爺林文淵,早就在酒會之上就被毒死了!
“定是有人陷害小李公公!”
“小青,備馬車,我們去府衙!”
林香凝當即乘坐馬車去往府衙,小青坐在她旁邊,極為吃驚,道:“小姐,你怎麽對那位,如此上心呢?”
“哪位?”
“小李公公呀!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小李公公了吧?他可是一個太監!他不能,不能~同房的!”小青咬了咬嘴唇說道。
林香凝:“???”
“死丫頭,想什麽呢?我隻是覺得小李公公是個人才,更是文壇新秀。如此才華,卻死在奸人手裏,豈不是可惜?”林香凝說道。
要說別的想法,她還真沒有。
誰讓小李公公是個太監?
可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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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之外。
這裏已經聚集了一堆看熱鬧的百姓,畢竟,李陽明最近的聲名實在是太耀眼了些。而今被抓,還是有很多人前來看熱鬧的。
陳行甲的馬車,就停在不遠處。他在馬車上,靜靜的看著那一幕,嘴角上揚,神色冰冷。
李陽明?
區區一個太監,也想跟他鬥?當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他陳氏酒業家大業大,勢力也極為龐大。弄死一個太監,宮裏根本不會在意。更何況,根本不需要他陳行甲動手。隻需要花點錢,就有的是人幫他做事。
哪怕是朝堂上的人,他陳行甲也請的動。
而今,你李陽明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從府衙走出來。鄧太初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現在還沒到午時,審問片刻,估計還能趕得上午時問斬!
陳行甲冷笑不已,似乎已經看到了,李陽明被推上斷頭台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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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大殿!
大殿之上,李陽明見到了京城府尹鄧太初。同時,也看到了躺在地上死的一個老者。老者身邊,還有一個年輕人,正哭哭啼啼。
砰!
鄧太初猛地一砸驚堂木,“李陽明,還不跪下。你們二人售賣毒酒,還有何話說?”
售賣毒酒!
“東山天醇不是毒酒,大人,我們是冤枉的!”薑魚兒急忙開口道,“我們也喝東山天醇,為何我們都沒事?”
“哼,你還想抵賴?我父親就是買了你這東山天醇,喝了這酒,立刻就毒發而亡,你還敢抵賴?”那年輕人冷冷嗬斥道。
“還不認罪!”鄧太初怒喝一聲,“來啊,給我打,重重的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當下,便是有府兵一棍子抽在薑魚兒腿上,這一棍子直接讓薑魚兒跪了下去,疼的眼淚水直流。
“住手!”
李陽明怒吼一聲,“誰敢動她試試!”
“鄧太初,你再敢動她,老子殺了你!”李陽明殺氣騰騰的喊道。
嗯?
鄧太初一步站起身來,“爾等可是聽到了,這個李陽明,知法犯法,竟然還聲稱要殺朝廷命官!”
“來人啊,給我把這逆賊押入大牢,待本官查清事實之後,再行監斬之刑!”
府兵就要上前。
“我看誰敢!”李陽明神色冰冷,他上前兩步,從袖口拿出一枚令牌,“鄧大人,草菅人命,我可就是要上報了!”
他手上那枚令牌,一晃而過。然而,鄧太初卻是看清楚了。媽的,那是紅袖招的身份令牌!
臥槽!
臥槽!!!
鄧太初:“……”
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紅袖招那群瘋子啊。誰能想到,蘇翰風竟然是紅袖招的人!
他要是知道,媽的,給他多少銀子他都不敢幹這事兒啊!
紅袖招是幹嘛的?紅袖招可不同於聽雨樓,這是真正有皇族背景,替皇族做事的江湖勢力。簡單點來說,就是皇帝用來監察百官的。
嘶~
而且,紅袖招有一個令朝廷官員心驚膽戰的權力,那就是先斬後奏之權。
也就是說,一旦紅袖招查實朝廷官員作奸犯科,違紀違法,是可以直接先斬殺,再上奏皇帝的。
媽耶,蛋疼!
鄧太初整個人都不好了啊!
“不,不,李公子,這,這是個誤會!”鄧太初態度頓時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那張臉都有些蒼白起來。
誤會?
嗬嗬!
“你一個誤會,給我東山天醇扣了多大的帽子?”李陽明冷聲道,“這人手上滿是老繭,定然是個普通百姓,甚至是佃農。試問,佃農又怎麽可能舍得花十兩銀子,去買酒喝?”
“再者,他身上的衣物非常不合身,袖子明顯短了許多。顯然,這華服也是套上去的!”
李陽明一扯死者的絲綢外衣,露出裏麵的麻布內衣來。“張大人,你若不給我一個解釋,那我就隻能請你到監察司去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