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所想,做你所作
林逸看到納蘭雪並未說話,隨後衝她微微點頭。
“放心,我不會走遠,也不會出任何危險。”
說完林逸轉身離去。
林逸剛離開,陳嵐便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小子,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之前在武技閣沒有抓住你的把柄,這下我看你往哪逃。“
納蘭雪聽到陳嵐的話皺眉。
“陳師姐,你為何一定認為林逸他就是魔族。相信你早就已經用神識檢查過了,他的身上並沒有任何魔族氣息不是嗎。”
陳嵐冷笑,看向納蘭雪。
“納蘭師妹,虧你還是我天玄宗的聖女,居然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林逸的身上如果要是有魔族氣息,那他還怎麽在我們身邊當臥底。“
“依我看你已經被林逸給洗了腦,或者是他已經在你身上給你下了什麽毒。不行,回去後我必須得把這件事告訴宗主。讓宗主和幾位長老好好幫你檢查一下。”
“要是最後連我宗聖女都成了魔族或者是傾向於魔族,那我宗千萬年基業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以納蘭雪的心性和修為她從來不是一個會輕易發脾氣的人,但此時此刻聽了陳嵐的話他真的是有些怒了。
“陳師姐,你說什麽呢,我幾時變成魔族了,我又幾時傾向於他們幫他們說話了。”
陳嵐看向納蘭雪,笑了笑,笑容有點假。
“納蘭師妹你別生氣啊。我呢就是那麽隨後一說。你呢,也就那麽隨口一聽得了。畢竟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是什麽身份,做了一些什麽事,也隻有你自己清楚是不是?”
說完她斜了納蘭雪一眼,隨後便離開。
納蘭雪看著陳嵐離開的背影,右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這還是她人生以來,第一次因為生氣,而握緊拳頭。
不過,納蘭雪也知道陳嵐為什麽會說剛剛那些話。
無非就是今天白天她在林逸那裏落了麵子。
而她又幫林逸,並沒有去幫她。
因此,陳嵐這是已經記恨上了她。
……
與此同時,走出山洞後的林逸,找了一片空地盤膝而坐,修煉了起來。
準確的來說,其實也不是修煉,而是融合武技。
畢竟他今天白天在薑無極府中的武技閣學習到了那麽多武技。
不把它們取長補短,進行融合那豈不是浪費。
此刻林逸的大腦裏麵如同數字掃描儀器一樣。那些武技的心法口訣全都蹦了出來。
填滿了他整個腦海。
一百零八部武技,十萬四千零八十八個字。
要想將它們取長補短,歸納成一部功法。
說實話,相當不容易,甚至是十分困難。
要知道這一百零八部武技,並不是屬於一個屬性的。
有金屬性,有木屬性,火屬性等等。
有的用來攻擊的,有的則是用來防守的。
有的用手,有的則是用腳,雜七雜八,一大堆。
漸漸的,林逸額頭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即便是有天道神功的幫助,林逸也根本理不清頭緒。
林逸體內的北海巨龍冷哼一聲。
“一個小小螻蟻也敢企圖自創武技,而且還是神級武技,哪怕是本龍,都不敢誇下如此海口,做如此瘋狂的舉動。”
“不過也好。隻要你死了,本龍就可以占領這具身體,到時候本龍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螻蟻,快些修煉吧,徹底毀滅吧。本龍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原本就有些理不清頭緒的林逸,此刻又因為這北海巨龍的搗亂。
讓他變的更加心神不寧,甚至隱隱有一種走火入魔的征兆。
這時天道器靈的聲音響起。
“少主,不要被他人的話,打亂自己的心神,記住一句話,想你所想,做你所做。即便是最後失敗了,你也要學會享受其中的過程。”
緊接著天道器靈又道:“北海巨龍,你是想找死嗎?居然敢擾亂少主的心神。”
北海巨龍冷哼,“老子現在已經被你練成了一顆金丹,還能死哪去。”
“器靈老兒,本龍告訴你,本龍現在根本不怕你。而且就算本龍不說話,你難道真的認為眼前這個小小的螻蟻,能夠自己寫出一部武技?”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哈。”狂笑起來。
林逸被這魔性的笑聲折磨的快要瘋掉。
漸漸的他變的無比憤怒。
“北海巨龍,你給老子閉嘴!再不閉嘴,信不信老子將你吐出來。然後將你狠狠的踩在腳下。踩扁你,**你。”
北海巨龍憤怒,“不行,林逸,你不能這麽做。如果你要是敢這麽做,本龍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一個小小的林逸,北海巨龍當然不害怕。
哪怕他現在已經被迫變成了林逸身體中的一部分,但隻要他想他擁有一萬種方法弄死林逸。
真正讓他感到害怕的是站在林逸背後的天道器靈。
隻要林逸想,然後再加上天道器靈的幫助,他完全能夠把他剛剛所說的話變成現實。
林逸也沒管北海巨龍在他體內的哀嚎。
他此刻腦海當中一直都在反複回**著天道器靈剛剛所說的話。
“想你所想,做你所做”。
然後林逸又想起了母親的墓碑,想到了這些年自己所受到的屈辱。
被林蕭山利用,被南宮明月背叛,被林勇一掌打死,被陳華當成一隻螻蟻踩在腳下腳下……
想到了這裏,林逸重新堅定了自己的意誌。
“林逸你不能倒下,絕對不能倒下。你還有大仇未報,還有母親要救。你倒下了不僅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母親。你不配擁有母親留給你的奇遇。”
……
與此同時,陳嵐和納蘭雪來到了林逸的背後。
陳嵐看到林逸這樣冷笑出聲。
“兩炷香的時間,學會一百零八部武技?”
轉頭看向納蘭雪,“師妹看到了嗎?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根本就是他和薑無極故意演戲給你看。“
又看向林逸,“他要是真有那個天賦,又豈會躲在這裏,一個人修煉的如此艱難。”
“瞧瞧,他額頭上的汗都流了下來,這種修煉天賦,別說天才了,連庸才他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