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失蹤之謎
牛長山和陳楓連夜去了鎮上找人，哪裏能尋到王秀娟的蹤跡。第二天，陳楓等到銀行的人上班後，他找到昨天上班的人，描述了一下王秀娟的樣貌，那位工作人員聽了後，確認昨天下午確實有個年輕女子取走了幾千元錢，隨後人就離開了。
他們打開了並不清晰的監控讓陳楓確認。陳楓看到了王秀娟在下午三點多鍾取完錢後離開了銀行。
但此後離開了銀行後，就不知所蹤。陳楓預估，王秀娟帶著錢不會到處亂逛，她一定是直接坐車回家。
他一定是去了鎮上的小廣場，那裏是發往他們村的客車停放的地方。
他向小廣場附近的商販打聽。
“大姐，你昨天下午大約三四點見過一個年輕女子過來等車嗎？”
陳楓一邊問，一邊描述她的長相：“有一米六五那麽高，紮著一個馬尾辮，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身材挺好，長得還挺漂亮，說話的聲音還很溫柔？”那個女商販還補充說。
陳楓聽了後，連連說“對對對”。
“她在我這裏買了一包餅幹和一瓶礦泉水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那你有沒有看她去了哪裏？”
“沒有再看見，我在這裏忙著賣東西，也不太注意來往的人。”
“兄弟，我最近聽說鎮上有女人失蹤的事，你要抓緊找呀！”
陳楓聽了後，心裏麵更加緊張著急起來。
“你去鎮上派出所報案吧！”女商販的話倒是提醒了陳楓。
他來到鎮派出所，把情況說了一下。辦案的民警臉色凝重地對他說：“你沒有陪著她來？”
“沒有，大白天的還有敢拐賣婦女的？”
“讓你可能說著了，這裏還有一個報案的，和你說的情況差不多。”
“你們這邊有沒有線索？”
“沒有，我們這邊警力不夠，正在派人暗中調查這件事。”
“什麽時候有結果？”
“這說不好，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幾年。”
“這怎麽能行呢？”
“沒有辦法，我們也歡迎家屬提供有價值的線索，能幫助我們破案。”
陳楓和派出所說了半天覺得全無用處，他隻好出了派出所，來到大街上，繼續打聽最近婦女失蹤的事。
牛長山因為村裏有事，和陳楓碰了頭，交換了一下建議後，借故早回去了。
陳楓出來的匆忙，他手裏一分錢也沒有。臨近中午，他已是饑腸轆轆，有點頭暈眼花的感覺。他剛剛從植物人狀態恢複過來，正需要調整的時候，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事，讓他感覺力不從心。
他看到牆角坐著一個小乞丐，他湊了上去。那個孩子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小兄弟，怎麽要飯呢？你爸媽呢？”
那孩子冷漠地審視著他。
“我不是壞人，咱倆打個賭，你讓我摸一摸你的手腕，我就知道你有什麽病，如果我贏了，你要管我兩個饅頭，怎麽樣？”
他慢慢地伸出一張灰黑的小手。
陳楓仔細地摸了摸他的脈象，又讓他伸出舌頭看了看。
“你這幾天是不是不想吃飯，然後老是打嗝？”
那小乞丐點了點頭。
“我給你開些藥，你去買。”
“我沒有錢！”
“哦，沒有錢？那這樣，我們一起去山上挖點野菜回來，然後熬了，喝上三天，你看怎麽樣？”
小乞丐終於說話：“你是醫生？”
“是，我是醫生，你給我弄點吃的去。”
那小乞丐拿起地上的一個不鏽鋼杯子，沿著街道的飯店去乞討。
他走到一家飯店門口，伸出了杯子。
“可憐可憐我吧，大叔，給個饅頭吃。”
這街上的飯店老板都認識他，“你又來了，這次沒有了，你到別家去要吧！”
然後把他推了出來。
他又去另一家飯店。還好，這家剛有一座散了場，飯桌上還有幾個饅頭，他上去兩手一抓，就跑了出來。飯店的一個女服務員追了出來，指著他喊：“你再來偷拿吃的，我打斷你的腿。”
他笑嘻嘻地跑到陳楓跟前，把四個饅頭放到了陳楓手裏。
“我家離這裏近，回我家去吃吧。”
陳楓跟上那個小乞丐屁股後麵，問他：“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金鎖，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陳楓。”
“你爹娘呢？”
“都得病死了！”
“現在誰管你？”
“前幾年我奶奶管我，上個月她也死了，我就變成要飯的了。”
“你沒有其他親人了？”
“有個叔叔，他不管我。”
他們一路聊著天，穿過幾個胡同，不一會就到了他家裏。
陳楓環顧了一下金鎖家。四周牆壁烏漆麻黑，有一張高腳的八仙桌子，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有兩把椅子，也是黑漆漆的。
“你先坐一會，我去燒壺水。”金鎖晃了晃水壺說。
他在外麵院子裏點著火，一股濃煙從鍋底撲向他，嗆得他咳嗽不止。
金鎖燒開了水後，陳楓連吃了兩個饅頭，算是吃了五成飽。
金鎖最近胃裏老是打嗝，吃不下飯，他平時饑一頓飽一頓，吃壞了胃。陳楓讓他脫了上衣，仰麵平躺在**給他按摩肚子，然後又給他按摩後背。
邊按摩，陳楓邊問他。
“聽說咱這邊有拐賣婦女的，你聽說了嗎？”
“我沒聽說，我前幾天看見在小廣場的廁所裏，有兩個女的架著一個女的從廁所裏出來，上了一輛麵包車。中間那個女的好像生了病，沒有一點力氣。”
金鎖的這話引起了陳楓的警覺。很可能不法分子利用女子上廁所等機會作案，他們朝女人臉上噴灑一種迷幻劑，讓女子暫時失去知覺，他們趁機實施綁架，然後拐賣到其他地方。
陳楓對金鎖說：“我們倆不能這樣靠乞討生活，我明天去街上找份工作，你繼續幫我在附近街上偵查。”
第二天，陳楓準備到了一家中藥店，說明了來意，中藥店的老侯看著他有點不信任他。
陳楓給老侯背誦了一下常見疾病的治療幾十種方子。老侯豎起了大拇指。
“好吧，我給你設個內間，你在裏麵專心問診。”
凡來拿藥的病人，老侯就一指隔壁房間，說：“如果您相信我，就去裏麵再問一下。”
老侯把病人推薦給了陳楓。陳楓望聞問切，沒有幾天功夫名聲就傳了出來。
當然，他來這裏看病不是他的目的，他在問診中也穿插打聽女人失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