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黑夜鬥賊
陳楓害怕王秀娟跟他翻臉，冷不丁再扇他一個耳刮子，那就沒意思了。
他停止了自己的衝動，然後自己穿上衣服。
他也幫王秀娟穿上她的上衣。
“我走了，嫂子，改天再來看你！”
“再坐一會陪陪我。”
“不了，我怕控製不住自己，傷害了你。”
他趁著夜色的掩護，像一隻黃鼠狼順著牆根溜回了自己家裏。
第二天陳楓又去了麵粉廠。葛淑芳看到他的到來顯得異常的興奮，主動給他拿來了口罩，讓他戴上。他嫌喘氣不方便，有時就掛在了嘴巴下麵。
“陳楓，你要戴好了，這樣才能防塵。”她過來又重新給他戴好。
陳楓心想：女人真是怪物，前一陣還對你橫眉冷對，後一陣就對你溫言軟語，酥麻得讓人受不了。
在兩姊妹中，陳楓其實更喜歡姐姐葛淑芬。她善解人意，從不強迫別人，而且長得嬌而不媚，端莊而不豔俗。
他正在車間裏磨小麥，葛淑芬急衝衝過來對他大聲說：“俺爹剛才挪麥子的時候扭了腰了，你過去看看去。咱村的連個診所都沒有，這可怎麽辦呀？”葛淑芬急得直轉圈。
“我們去下河村吧，我知道那裏有一位老中醫看病很厲害。”
這時，葛淑芳走了過來，說：“姐，我去照顧咱爹，還是你在家裏合適，遇到事情我處理不了。”
“小芬，你留家裏也行，讓你妹妹跟著去吧！”
事不宜遲，陳楓把葛洪恩抱上車，一溜煙的功夫就到達了下河村郭其誠的診所。
郭其誠查看了一下情況，說：“腰間盤突出，不要緊，需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你在我這裏住上三天，我給你係統治療一下。”
郭玉佩在門口看到陳楓，顯得很欣喜，嘴角上翹，臉上洋溢著春光明媚。
“你快成了人家的上門女婿了，看你忙得這麽不亦樂乎。”
“我也就是幫個小忙，人家怎麽會看上我這個打工仔。”
“那個葛淑芳好像對你有意思。”
“沒有，沒有，她就是瞎胡鬧。”
葛淑芳看到兩人在外麵有說有笑，醋意大發，她故意大喊：“陳楓，你過來一下，有事找你。”
他走過來。躺在**的葛洪恩對他說：“陳楓呀，你先回去吧，三天以後過來接我們。”
他點了點頭出來，葛淑芳也跟著他走了出來。
“怎麽？你也回去？”
“我送你。”葛淑芳表現出少有的溫柔。
“別整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回去吧！”葛淑芳白了他一眼，轉身回到了診所。
到了下午，機器停下後，出現了少有的安靜。
“你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看家吧？我一個人在這裏害怕。”葛淑芬對陳楓說。
“怕什麽，外麵我們不是有一條大狼狗嗎？”
“你還是留下來吧！最近我老是做噩夢，害怕有事情發生。”
“你是不是過於勞累了？”
“不是。前幾天，牛保林過來找事，說我們廠噪音大，擾亂了他的生活，他要索賠，我爹沒有理他。”
陳楓知道這個牛寶林，三十幾歲了，好吃懶做，在村裏淨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聽說這人身手不錯，三米的高牆，他能一躍身跳上去。
“好吧，我睡哪屋？”
“你就睡我的房間吧，我去隔壁小芳那裏去睡。”
陳楓到了葛淑芬的房間，閨房裏特有的布置和氣息讓他有了異樣的衝動。睡在她軟綿綿的**，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他準備了一條稱手的木棍，以防不測。
夜深人靜時，外麵靜悄悄的，屋簷下的燈發出幽微的光亮。
累了一天的陳楓盡管有些興奮，但不久還是睡了過去。他迷迷糊糊似乎聽到外麵的大狼狗嗷嗷了幾聲就沒了動靜。
“陳楓！陳楓！”他好像聽到了外麵葛淑芬的輕聲呼喚他。
“陳楓！陳楓！”
他一下子驚醒，“是淑芬嗎？”
“是我，快開門！”
他起身，開了門。
“你快穿上你的衣服！”葛淑芬捂住眼。
他低頭一看自己，僅穿了一件小褲衩。前麵當處鼓鼓囊囊，那家夥差點露了出來。
他扯過一件上衣蓋住，問：“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你發現了嗎，我們前麵的門燈壞了。”葛淑芬帶著顫抖的聲音說。
“也許巧了，裏麵的鎢絲壞了。”
“不可能，我爹剛換過。大狼狗也沒有了動靜。”
陳楓一下子警覺起來，他快速地穿上衣服，提著木棍，到狗籠一看，那條狼狗，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陳楓，我們，我家，進賊了！”
葛淑芬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他說這話也是給自己壯膽。
“賊來這裏偷什麽？”
“偷——麵——粉。”兩人小聲一起說了出來。
他們一起去了前麵的糧倉，果見三個蒙麵人正在往外運麵粉，大門的鎖已經被他們用鐵棍撬爛。
“什麽人，趕緊停下！”
那三個人吃了一驚，他們也沒有想到怎麽葛家突然蹦出了一個帶把的男人，都停了下來。
“他就兩個人，我們不用怕，先把這小子打趴下。”
三個人上來，把兩人圍在了中間。
“一起上！”三人手裏都拿著家夥衝了過來。
“把這個女的放走，咱們爺們拚！”
三個人哈哈笑了，“這小子還想英雄救美。”
其中一個把葛淑芬拉到了一邊，想趁著夜色行猥褻之事，嚇得葛淑芬啊啊大叫。
陳楓趁機突破了他們的包圍，朝著那個人就是一悶棍。葛淑芬掙脫了那人的糾纏，又回到了陳楓的跟前。
“救命啊！救命啊！”葛淑芬突然喊了起來，她那尖厲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空，顯得聲音尤其響。
“喊吧，喊吧，喊了也沒用。”
那個被打的家夥始終沒有吱聲，但能看出他被陳楓這一棍給激怒了，拿起手裏的武器朝陳楓衝了過來。
陳楓此時感覺到了危險性，後悔沒有一棍子把他打趴下。這些人窮凶極惡，絕不能對他們手下留情，必須以惡製惡，否則自己的小命有可能就搭在這裏了。
那人衝到他跟前，揮起手中的家夥朝他掃來。陳楓下意識地順勢一擋，兩根木棍碰在一起，振得陳楓差點把木棍扔了。他趁機抬腿一腳，正踢中那人的小腹，那人哎呀一聲，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另外兩個見勢不妙，架起那人就跑。陳楓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任由他們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