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找尋厲鬼

馮劍的修為有限,所以也隻能查出那隻鬼距離我們有至少三百公裏的距離。

我查了一下地圖,確定去廊陽市,這裏距離漢源大概就是三百公裏。

確定了位置後,我給陶喬打了個電話,詢問她身份的事她辦好了嗎?

陶喬笑了笑說:“我已經將身份郵遞到你家了,我要出差,可能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

我連忙道謝,就匆匆朝著家的方向趕去,等到小區門口時,小區的保安遞給我一個快件,看郵遞的地址就是從陶喬自己開的小公司郵來的。

我帶著快遞回到家,拉好房間中的窗簾,拿出裏麵的東西。

這裏麵是一張身份證和戶口本,這個身份叫錢語,比我小一歲,身份證上的照片就是我。

“不愧是漢源豪門的大小姐,這樣的東西都能輕易弄到。”

我不禁感慨了一句,隨後飛快的開始收拾東西,這一去不知道多久能回來,我必須得將東西可能用到的東西都帶上。

等收拾完後,我衝馮劍招招手說:“你先到符咒裏待一會兒,我要用五鬼運財術,把自己運走。”

馮劍吃驚地看著我,愣愣道:“這樣也行?”

我點了下頭,雖然沒這麽做過,但應該可以。

馮劍進了符咒後,我立刻開始布陣,然後招來五隻鬼,給他們每隻鬼都燒了一大堆紙錢,就被五隻鬼給運走了。

其實說白了,這次就是不再走陽間的路,而是改走陰間路了。

而且走陰間路可以抄近路,所以走得更快,不到半個小時,這五隻鬼就已經把我送到了廊陽市的郊區。

我看這裏也可以了,點了十幾炷香,衝他們五個道謝後,就匆匆離開了。

走了大概十分鍾,我打了輛車,就徑直朝著市中心走去。

馮劍這時也從符咒中鑽了出來,他追蹤了一下腰帶上陰氣的方向,非常肯定道:“他應該就在廊陽市裏。”

我鬆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這一路上我一直都有偽裝,大胡子還帶著黑框大眼鏡和鴨舌帽,總之看起來就像是個搞藝術的。

訂好了酒店後,我丟下行李,就和馮劍一起出了門。

廊陽距離漢源並不是很遠,所以這邊的氣候和漢源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裏不是發展旅遊業的,而是發展金融和科技的。

很多大型的科技公司都建在這裏,所以我來了這裏之後,也感覺到了這裏是一座科技化很濃重的大都市。

“就在前麵,他身上的陰氣越來越濃鬱了。”

我們沿著街道走了半個小時,就看到了一棟摩天大樓,至少得有四十層。

馮劍非常肯定到:“他就在這棟樓裏。”

我點了下頭,跟快步走到了這棟樓的一樓,但這裏是一家公司,門口的保安很盡責,隻要沒有預約或者公司的門卡,就不能進去。

麵對這種情況,我心裏一陣無語,但當著這麽多人和監控的麵,我也不能硬碰硬,所以隻好先離開。

馮間反而安慰我:“別著急,我覺得那隻鬼未必常駐這裏,他可能是跟著某個人來的,咱們在門口等著,就不信他跟蹤的那個人不出來。”

我覺得有道理,索性在公司對麵的餐廳坐下,要了點心和茶後,我們兩個就安靜地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整天,我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覺,等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晚上酒店了,馮劍就在我旁邊,一臉鬱悶地說:“整棟樓居然沒幾個下班的。”

我疲憊道:“這些人平時都不用睡覺嗎?都這麽晚了還不下班!”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說:“太正常了,他們這還有晚上十一點甚至十二點下班的呢。”

我有點驚訝,馮劍直接感慨了一句:“師叔說得對,大城市不好混,這些普通人還不如我們過得輕鬆。”

對於這些言論,我不置可否,但也懶得繼續等下去了,付了錢後,我就招呼馮劍出了門。

拐入無人的巷子後,我直接從背包中拿出了陣旗,擺好陣法後,讓五鬼繞過保安,把我送進這棟大樓之中。

馮劍頗為羨慕道:“還能這樣,以前我要是會這個法術就不會死了。”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進到公司內部了。

馮劍感受了一下說:“在七樓。”

說完他率先朝著電梯走去,我們兩個進了電梯後,點了七樓的按鍵,電梯就飛快地朝上升去。

叮——

電梯打開的瞬間,外麵正站著幾個穿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

她們看到我後,都是一愣,像是有些疑惑。

我心中也是一慌亂,畢竟我不是這家公司的人,真露餡了可能要蹲局子。

但我深知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露怯,所以我表現得很淡定,繞過這幾個女人就走出電梯,徑直朝著長長的走廊走去。

馮劍飄**在我身邊說:“在最盡頭右側的那間辦公室裏。”

我點了下頭,走得飛快,恨不得下一刻就直接走到走廊的盡頭。

走了一段路後,我側頭往身後看,好在那幾個女人並沒有懷疑,而是直接走進了電梯。

等我走到走廊盡頭的辦公室跟前時,不用馮劍提醒,我就已經聞到了辦公室中濃鬱的陰氣。

這陰氣極為濃鬱,論實力裏麵的東西,恐怕比集怨鬼都強。

我抬手敲了敲門,過了十幾秒鍾,房間中才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進來。”

等我推門走進去時,裏麵的一男一女都愣住了。

坐在辦公桌後麵,一臉橫肉的男人看到我後,蹙了下眉頭問:“你是誰?”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手放在桌上的電話上了。

我掃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個年輕的女人,不禁有些驚訝,因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這傷痕就像是脖子被割斷後又重新安回去一樣,總之看著極其怪異。

我進門之後,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就冷冷地盯著我,眼中還透著幾分森然。

“咱們談談吧。”

我看都沒看中年男人,而是對女人說道。

此刻這個女人身上,已經沒有半點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