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師尊不要!

接下來林冰就陶醉在這花香中,自顧自的修煉起來,甚至是把師尊召見的事情都給直接忘記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一道聲音突然傳來,徹底將林冰驚醒。

“有人說你經脈受損不能修煉,我看這不是能正常修煉的嘛,有的人就是喜歡亂嚼舌根!”

聽到這道聲音,林冰立馬嚇得六神無主,直接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跪下去,並極為恭敬的喊道。

“弟子林冰拜見師尊!”,

可林冰才剛一跪下去,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托了起來。

“你我師徒用不著拘泥,不用動不動的就下跪。”

師尊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味道,但卻又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

可片刻後莫清歡見到林冰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裏,又不滿的訓斥道。

“還站在那裏幹嘛?還不趕緊來師尊身前。”

本來林冰也不至於這麽蠢,隻不過被剛剛師尊的突然出現給嚇傻了,有點不知所措。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林冰害怕近距離的跟師尊接觸,畢竟這樣暴露身份的危險極大,非常的不安全。

隻有保持足夠的距離,才能讓林冰有一絲最後的安全感。

可就在此時,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直接把林冰推到師尊麵前。

這股力量極強,讓林冰根本就生不起任何抗擊的力量,因為在這個力量麵前,他根本就連動都動不了,隻能任人擺布。

這股力量直接將林冰推到跟師尊近在咫尺的距離,再差一點就直接貼上去了。

隨即莫清歡又用一根纖細的食指,輕輕地托起了林冰的下巴。

被托起下巴,林冰也隻能被迫抬起頭看向師尊。

隻見師尊莫清歡一頭長發,如若銀雪天降,不見一絲異色,紫寶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林冰。

嚇得林冰大氣都不敢出,甚至連呼吸都要暫停。

因為他很擔心師尊會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喉結,所幸現在他的年齡還不大,喉結還不算明顯,否則莫清歡是一定會看出來的。

雖然說林冰之前認為師尊早就知道自己男子身份,故意把自己當做爐鼎養在身邊。

可這隻不過是他的一種猜測而已,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莫清歡根本就不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如此一來,他肯定還是要在師尊麵前盡量隱藏自己身份的。

就在林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時候,所幸莫清歡的聲音又變得輕柔起來。

“冰兒,說起來師尊已經有兩年多沒有見你,是為師虧欠你了,留你自己一人修煉,沒想到兩年時間境界還是停滯不前。”

“今天就讓為師來親自為你查看一下,究竟你的身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呲啦!

莫清歡說完,下一秒竟暴力的將林冰的外衣撕開,動作尤其的粗蠻無禮,看樣子是準備將林冰的所有衣服撕開。

“嗚……師尊不要!”

這個動作差點把林冰都給嚇哭,用力攥住自己的衣服哀怨道。

“師尊,檢查經脈也用不著脫衣服吧,你直接給我把把脈不就行了,這樣實在是有傷……有傷風化呀!”

“什麽有傷風化,大家都是女人你怕什麽?再說了,我們血月宗又沒有男人,就算你脫光衣服去宗門亂竄,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最重要的是人體經脈複雜異常,不脫光衣服仔細查看,根本就查不出什麽問題來,把脈那隻不過是糊弄外人的,你我師徒怎能如此隨便。”

“別說這麽多了,你還是乖乖趕緊讓我把衣服解開,讓為師細細為你檢查身體。”

莫清歡的聲音還是那麽霸道不容置疑。

緊接著又是“呲啦“”一聲,一把下去將林冰最裏麵的衣服都給扯開,就隻剩下裏麵最後偽裝的一層內衣了。

別看內衣上麵鼓鼓囊囊的,可那隻不過是林冰將幾塊破布塞進去作為偽裝之用。

如果連最後的內衣都給撕開,那一切的偽裝也就不複存在了……

為了保住最後的偽裝,林冰隻能死死的抱住雙肩,緊緊的護住內衣,祈求別再讓莫清歡這個野蠻女人再給一把扯下來。

看到林冰的這個動作,莫清歡倒也並沒有多想什麽,並沒有因此懷疑他的身份。

隻覺得徒弟這樣拚命護住身體是因為嬌羞,不好意思在自己麵前脫光衣服。

如此清純的少女,在血月宗已經很難見到,甚至是鳳毛麟角。

而且林冰這副抗拒嬌羞的模樣,甚至還讓莫清歡隱隱覺得很興奮,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冰兒乖,趕緊讓為師將你最後的衣服解開,你再這樣,等一下師尊可就生氣了。”

其實若是別人,莫清歡是絕不會有這麽好的耐心的。

敢違抗她的心意,那肯定是一巴掌打過去,在一腳踹在心口,然後直接將她的雙手扯開,在連同內衣一起扯走……

隻不過林冰畢竟是她親自收的四大徒弟之一,莫清歡還不想用這麽野蠻的方式,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

而林冰就這麽雙手抱肩,並且連連後退,淚珠子也不自覺的留下了很多。

那是一種絕望而屈辱的淚水,因為林冰自己今日身份真的要徹底藏不住了,就這麽欺辱的死去,實在是讓人非常的不甘。

而就在莫清歡將林冰的雙手打開,準備一把卸下他最後偽裝的時候,洞府外麵忽然有人高聲大喊。

“大弟子蘇月煙有緊急事情求見師尊,還請師尊速速打開陣法!”

來者竟是林冰的大師姐蘇月煙,雖然不知道她找莫清歡究竟有何緊急事情,但此刻無疑救下了林冰一命,免去了身份泄露的危險。

“真是麻煩!”

被打攪了好事,莫清歡則是一臉的不耐煩,秀手一揮,很輕巧的就為蘇月煙打開陣法,讓其順利進來。

莫清歡不耐煩歸不耐煩,但她非常清楚,大徒弟如果不是真有緊急事情,是不會這麽著急的來求見自己的。

她的眉頭微微蹙起,臉上也有了一絲絲凝重……

給小徒弟治病固然要緊,但孰重孰輕她還是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