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逼我出手!得罪人了!
電話裏是一個聽起來有些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蘇銘想了想,很快知道了他的身份。
也是咬牙切齒了起來。
“劉傑,看來你真是活到頭了!”
這個人是劉傑,那天早上和趙清雪吃早飯時,遇到的那個嘴不幹淨的家夥。
後來他讓山貓給了他一個教訓。
沒想到之後這小子又作死了,在商場裏找他的麻煩,於是他便讓他的人出手了,原以為從此以後不會再聽到這個家夥的消息。
沒想到……
這狗東西是要逼自己親自出手啊。
還真是一個強種。
“嗬嗬,姓蘇的,記性不錯嘛,沒錯,我就是你劉傑大爺。”
“行了,姓蘇的,咱們就直奔主題吧,你也應該想得到了,現在趙清雪在我手裏,想要救她的話,就給我來……”
……
掛斷了電話後,張輝幾人看蘇銘臉色十分不對勁兒,連忙關心起他的情況。
蘇銘笑了笑,輕描淡寫樣子,“有個人作死而已,你們吃著吧,可能我待會兒就不回來了,你們走的時候讓前台把賬單算我的會員卡上就是了。”
聽著蘇銘的話,張輝幾人不寒而栗。
竟然有人在蘇銘這裏找死?
難不成真是活夠了?
這位爺的身手,當初軍訓的時候,可是打遍教官無敵手啊。
“要不我們……”
“不用了,小事兒,我能處理。”
蘇銘拒絕了張輝幾人的好意,去收拾那個家夥他一個人足矣,而且他一個人才方便,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那家夥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他保證!
但對他的親人下手,而且還是對他的女人下手,簡直是……
不可饒恕!
蘇銘表麵上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其實心裏還算是滿冷靜的,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很複雜的事情。
張輝幾人看著蘇銘離開的背影,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他們都很清楚,某人這是真的生氣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活夠了。
……
來到那個破倉庫,蘇銘推開門之後,裏麵是一片漆黑的空****。
隻有那個房頂破洞下麵,有他心愛的女人,還有坐在輪椅上的劉傑。
呦嗬!
這家夥還身殘誌堅啊。
都已經坐上了輪椅,還瞎出來亂跳,那麽他也得為他的不規矩而付出代價。
“姓蘇的,你終於來了!”
劉傑看著仇人就在眼前,真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淩遲處死。
雖然恨不得親自撕碎了這個混蛋,但劉傑心裏麵也明白,他現在是不會有這個親自動手的機會了。
“劉傑,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做這種事情,隻會找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安度餘生。”
劉傑冷哼一聲,然後突然一聲槍響!
一個子彈被打在了蘇銘腳下!
距離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趙清雪被突然襲來的子彈嚇了一跳,尖叫不已。
“蘇銘你沒事兒吧?!”
趙清雪看著騰起來的土塵,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
十分心痛著急。
“放心,你男人沒事兒!”
趙清雪身後,劉傑的聲音響了起來。
然後劉傑看向了蘇銘,冷笑到:“沒想到你還挺淡定的,不知道要是子彈打在你的腿上,你還會不會這樣淡定。”
劉傑的話又說完,又是一聲槍響。
蘇銘自然不可能站著挨打,側身靈活躲過了埋伏在暗處的槍手槍擊。
然後也是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
暫時埋伏了起來。
“啊!!!”
不多時,一片漆黑之中,突然一個男人的慘叫聲音響了起來。
劉傑聽著這個聲音,有些意外,這聲音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
像是……
“貓爺?!”
劉傑轉身看向了他的身後,呼喊起了槍手的名字,但是並沒有聲音回答他。
“貓爺你怎麽了?!”
“貓爺——”
劉傑聽著身後的死寂,被嚇壞了。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
貓爺人呢?
“姓蘇的,是不是你幹的!!!”
劉傑雖然難以置信,但是現在也隻有這一種可能性了。
難不成貓爺是被這姓蘇的收拾了?
可是這可能嗎?
貓爺可是拿著槍啊!
而且剛剛那一聲慘叫響起來之前,他也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啊,如果是蘇銘動手解決了貓爺,那他是怎麽動手的?
噠!噠!噠!……
劉傑看著身後漸漸浮現的人影,手裏拿著一柄長槍的樣子。
心裏的石頭落了地。
原來是虛驚一場嗎?
真是的。
貓爺可真是調皮,差點兒嚇死他。
“貓……”
劉傑正想和貓爺打個招呼,可突然又閉上了嘴,臉色驚恐了起來。
這人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貓爺好像沒有那麽瘦吧?
“你你你……”
劉傑看清楚身後之人的相貌後,渾身冷汗直冒,牙齒忍不住打顫了起來。
“姓蘇的,你把貓爺怎麽了?!”
劉傑眼神無比驚恐!
蘇銘冷哼一聲,“這不是很明顯嗎?敢對我動槍的人,隻有一個下場。”
劉傑咽了咽口水,看著蘇銘手裏的槍驚恐道:“你你你……蘇銘,你給我冷靜點兒,有什麽話好好說。”
蘇銘嗬嗬一笑,然後毫不猶豫,抬槍像劉傑的大腿開了一槍。
鮮血飛濺。
劇烈疼痛襲來,讓劉傑失聲尖叫!
在這無比痛苦的時候,蘇銘乘勝追擊又朝他的另一條大腿開了一槍。
霎時間,劉傑真是要疼暈過去了。
“蘇銘,別這樣做!”
趙清雪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說對於劉傑而言,也是無比痛恨。
但是她也並不想讓蘇銘這樣做,他這樣是在犯罪啊!
沒必要因為這個家夥,把自己害了。
蘇銘聽著趙清雪的聲音,稍稍冷靜了一些,然後朝她笑道,“那好吧!”
“我聽你的!”
“我先給他止止血吧!”
蘇銘抽出了自己的金針,然後直接就封掉了劉傑的聲帶。
又覺得有些不夠用。
便直接摧毀了他的聲帶,理論上來說的話,沒有比他醫術更加高明的中醫出手的話,是不可能再讓這家夥說話了。
然後蘇銘才廢了這家夥的手,以及他的兩隻耳朵,原本他還計劃對腿動手,但他的人早已經這樣做了。
可就算是他的人已經這樣做了,也沒有讓這家夥安分守己下來。
好吧,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劉傑清楚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確定自己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聽見聲音後,他幾乎是要崩潰了!
而且他的手也不能動了。
他以後可要這麽生活啊?
劉傑極度後悔了起來,後悔他為什麽要招惹這個魔鬼,但此刻也隻能是在心裏麵悲嚎了,想開口求饒的話,也隻能是他一個人想想了。
“你把他怎麽了?”
“他怎麽不能說話了?”
麵對趙清雪的疑問,蘇銘笑了笑,看起來沒有什麽事的樣子。
“我隻是順便封住了他的聲帶而已。”
“這算是最後的懲罰吧,以後他再也不能說話了。”
“你覺得這樣做怎麽樣?”
趙清雪聽著蘇銘的話,心裏麵對劉傑最後的怨憤也是消失了。
以後再也不能說話了,這個懲罰確實可以,其實不見血,不傷人命的法子,對趙清雪來說都是可以的。
“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讓我再發一個消息吧。”
蘇銘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剛剛正在吃飯呢,既然問題解決了,那也就和兄弟們報一個平安吧。”
蘇銘口頭上是這樣說的。
都是實際上……
他是發信息讓人把劉傑送走,既然他不想找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安度餘生,那他就幫他找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一個別人不知道的角落。
蘇銘覺得,這下子和劉傑應該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了,但事實……
其實再見麵也不重要了。
因為那時候,他雖然認出了這家夥,但趙清雪卻是早忘了他。
可能世界上,也隻有他一個人認識他了。
所以……
再見麵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把趙清雪送回家裏,今天晚上蘇銘他自然是又是燉了好久的肉。
剛開葷的男人,真是恐怖如斯,讓趙清雪直呼受不了。
直呼當初她真是昏了頭,怎麽招惹了這個王八蛋。
翌日,
蘇銘去了鹿呦那裏,她不是和他說了轉專業的事情麽,蘇銘昨晚上和趙清雪商量了一下之後,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轉個專業也挺好的。
畢竟他以後不可能真的幹土木工程。
那還不如學點兒有用的東西!
比如……
考古?
沒錯!
昨晚上趙清雪聯係了六姐陸貞,六姐恰好就是青陽大學的,雖然現在在文化局工作,但同時也是青陽大學的教師。
蘇銘想了想,關於曆史那些事兒,聽起來似乎挺有趣的,於是也就下定了決心轉投在六姐門下。
據說她不久之後就會是碩士導師了,真是一個學霸啊,記得小時候她不是不怎麽喜歡讀書嗎?
蘇銘來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裏麵除了鹿呦,還有一個小土豆。
昨天傍晚那個小土豆兒。
小土豆兒正翻看著一本老舊的《萬曆十五年》,蘇銘看清楚這書的情況後,頓時看小土豆兒的眼神不對勁了起來。
心裏莫名有種不祥預感。
“你來了啊!”
鹿呦把一張單子給了蘇銘,“你先把這張表填一下吧。”
蘇銘接過表,這是一張自願轉專業的說明表,他拿起筆唰唰唰填寫了起來,最後隻剩下了‘班導簽名’,還有‘教務處蓋章’兩個空格。
蘇銘把表換給鹿呦,但後者卻是擺了擺手,眼神示意了一下蘇銘身邊那個小土豆兒。
“給她啊!”
蘇銘聽著鹿呦的話,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看向了那個小土豆兒。
“你是陸貞?!”
小土豆兒並沒有搭理蘇銘,後者愣了愣後,心知她是生自己的氣。
於是看向了鹿呦……
“你看我幹什麽?”
“你不是要去陸貞班上嗎?那就把表給陸貞,讓她簽名啊。”
“難不成你還不認識人家陸老師?那你憑什麽要轉到人家班上?”
鹿呦滿臉揶揄,得到了肯定答複後,蘇銘捂住了額頭。
完蛋鳥!
昨晚真的大意了!
蘇銘轉過身,看著和光同塵的陸貞,歎了一口氣,直接跪在了她麵前。
嬉皮笑臉了起來。
湊到了陸貞麵前,一臉好奇道:“貞姐姐是在看啥呢?”
“讓我也看看唄!”
陸貞終於是抬頭看向了蘇銘,然後她一臉驚詫的樣子。
“呦,這不是那個不想和我認識的蘇大帥哥嗎?!”
“你跪在這裏幹什麽?!”
蘇銘看著陸貞這幅裝傻充愣的樣子,暗歎一聲,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啊。
“貞姐姐,我那不是沒有認出你嗎?”
“都怪我,這眼神也太差了。”
陸貞嗬嗬一笑,“你的眼神兒是夠差的啊,不過仔細想想,其實也正常,畢竟我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記不起來也正常。”
聽著陸貞的話,蘇銘簡直無地自容。
同時也是十分委屈……
他雖然是真的沒有認出來,但從來也沒有忘記六姐啊。
“六姐最好了,我知道的!”
“貞姐姐最好了!”
事到如今,蘇銘還能怎麽樣呢?
隻能是涎皮賴臉了。
“哦~~”
陸貞聽著蘇銘的話,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嗬嗬,原來我最好了嗎?”
“比你的鹿姐姐還好嗎?”
“我記得小時候,某些人不經常去鹿姐姐那裏蹭吃蹭喝的嗎?!”
蘇銘聽著陸貞的話,滿頭霧水。
突然說起鹿悠是什麽意思?
雖然心裏疑惑,但是蘇銘還是不假思索道:“當然是貞姐姐最好啦!”
“你也知道,要不是看鹿悠那裏有糖吃,我會搭理她嗎?你看看孤兒院裏那麽多女孩我搭理了誰……”
“哎呦!”
蘇銘的話被一個帶著特殊香味,還有幾分熱度的坐墊打斷了。
腦袋被偷襲!
他轉過身,看著臉色陰沉的鹿呦。
不明所以。
“鹿姐你幹什麽,等等,你是,是,是……”
蘇銘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在鹿呦的死亡凝視下,一屁股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