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我保證你走不出今天的酒會

雖然白東傑這會非常得意,一旁的卷發青年卻眉頭一皺。

因為卷發青年能微微感知到,王朝身上有真氣湧動,而且呼吸吐納的方式,似乎有些熟悉,在哪裏見過。

這說明王朝不是普通人,而是修煉之人,身上是有道行的。

正常狀態下,王朝隱藏自己的修為,卷發青年感受不到什麽。

但這會兒王朝正在吸收靈氣,才讓卷發青年有所覺察。

不過,卷發青年的本事也就到此為止,很快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立即舍棄了。

他覺得這個王朝,最多是後天修為,不管有什麽門道,都不足為慮。

這時。

“白公子,您看王先生也沒說什麽,也沒有妨礙到你,這事兒要不就到此為止吧?”座位上的張國強,突然站了起來,笑臉相迎。

白東傑聽到這話,皺著眉不屑的瞥了一眼:“你誰啊?”

張國強連忙回道:“白公子,我叫張國強,是龍騰地產的老板!”

“張國強?”白東傑思索片刻,隨後莫名一笑:“這個狗屁地產,應該是個空殼公司吧,我記得你是明遠市有名的混混,應該叫什麽黑虎幫是吧?”

“是的,是的……”張國強尷尬一笑:“沒想到白公子您了解的不少。”

“既然這樣,不知道可否賣我個麵子,讓大家繼續奏樂繼續舞,不要再圍在這兒吵吵嚷嚷了吧。”

“哦?”白東傑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國強:“給你個麵子是吧?”

張國強訕笑:“小小一點薄麵!”

“行,本公子就賞你,一個麵子。”白東傑話音剛落,直接一巴掌過去,抽在了張國強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

回**在整個酒會現場。

“這個麵子,你喜不喜歡?”白東傑眯著眼,冷笑一聲:“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也敢和本公子要個麵子,你家裏沒有鏡子總得有潑尿,好好照一照自己配嗎?”

張國強皮糙肉厚,雖然這一巴掌傷害值不高,也沒有多痛。

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扇了一巴掌,卻非常羞辱。

張國強極為尷尬,臉色張紅,嘴角不抽搐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旁的張煥則是滿臉的幸災樂禍。

因為張煥上次花錢,找張國強殺王朝,沒想到張國強不但沒辦成,後來還不斷找自己麻煩。

張煥掏了錢,還受了一肚子窩囊氣,對這事兒一直敢怒不敢言。

因為黑虎幫的勢力還是很大的,張煥根本惹不起,就隻能記恨在心。

今天,到張國強被抽了巴掌,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張煥自然是暢快無比。

他覺得老天對自己不薄,終於給了一個機會,能揚眉吐氣。

這個酒會沒白來。

白東傑伸出手,又在張國強的臉上,重重拍了兩下,然後冷笑道:“一條出入下層社會的狗,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敢跟本公子要麵子?”

“本公子且不說,你今天是怎麽進來的,按說這個場合沒你的入場券,隻說你向我要麵子這事,其實本公子也不是不能答應。”

“給你兩個選擇,或者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或者給王朝三個巴掌,任選一個,隻要你做得到,本公子就給這個麵子!”

白東傑說完,還後退了幾步,饒有興趣的等著張國強的選擇。

張國強聞言臉色頓時難看無比。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扇巴掌也就算了,還要自己下跪磕頭,張國強以後在明遠市還有什麽臉麵混下去。

至於扇王朝巴掌,那就更不可能了,畢竟王朝背後有沈清歡,他張國強一樣惹不起。

再者說了,自己本來是幫王朝說話,轉身又去扇王朝巴掌,出來混不能這麽做事。

張國強自問還是有些江湖道義的。

然而,如果不答應白東傑的要求,白東傑肯定不會饒了張國強。

雖然白東傑是彭城世家,黑虎幫屬於明遠市的勢力。

但彭城那邊一直就看不起明遠市。

白東傑完全有能力碾壓黑虎幫。

誰說強龍不能壓地頭蛇……

張國強站在那猶豫起來。

“我給你五秒鍾,你要是再不選擇,我保證你走不出今天的酒會。”白東傑見張國強不動,森然的聲音響起。

周圍的人也是紛紛起哄:“扇那個綠毛龜的啊,好過得罪白公子,快點扇!”

“跪下磕頭也行!”

“還是扇巴掌更好看!”

盡管眼前的場麵,跟圍觀這些人,沒任何關係。

這些人卻看得津津有味,逼著張國強做出選擇。

張國強咬著牙,麵色通紅,一言不發。

要不是白東傑的身份太過強大,張國強恨不得立即打死。

自己何曾被這樣當眾侮辱。

先前他吃了王朝的苦頭,王朝也隻是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但沒有羞辱人格。

“本公子最後問你一次,跪下來磕頭,還是扇王朝巴掌?”白東傑麵色陰沉,已經失去了耐心,出言催促起來。

正是白東傑話音剛落。

身旁的卷發青年身形一震,頓時散發出強大的氣勢,讓張國強壓力倍增。

“我……我跪!”

張國強最後妥協了,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顫聲說道。

他在心裏權衡再三,還是選擇了承受這份屈辱。

因為這個選擇隻是丟了麵子。

如果做出另一個選擇,最後會失去什麽,可就不好說了。

就算王朝背後沒有沈清歡,張國強也要考慮經濟利益。

王朝願意把那種神奇丹藥,交給張國強銷售,未來可以大賺特賺。

張國強不能得罪王朝。

“嘖!”白東傑遺憾的搖了搖頭:“竟然不扇王朝耳光,真沒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挺難過有剛兒呢……”

張國強苦笑:“希望白公子別忘了自己說過什麽……”

“我當然沒忘。”白東傑揮了揮手,示意張國強跪下。

張國強低著頭,握緊雙手,強忍著屈辱和怒意,雙腿緩緩的朝著地麵跪去。

就在張國強的膝蓋,即將落在地麵時。

一隻手突然扶住了張國強的肩膀,把張國強的身體,硬生生懸在那。

張國強的膝蓋再無法下去一毫米。

“給他跪下?他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