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盯上了

看著的眼前出現的四隻鬼物,袁開宇的心反而平靜了一下。

看不見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鬼物出現在麵前反而原本心中的恐懼消除了不少。

並且這些鬼物相比與之前遇到的白色麵具女鬼,幾乎可以用人畜無害來形容了,隻不過這位水鬼的麵容實在是有些惡心。

袁開宇皺著眉頭倚靠在了廚房的案板上,現在這家店他已經租過來了,這就是他說的算了!

手指敲擊在案板上,他能夠感覺到戒指上散發的涼意似乎比之前更多了,應該是剛才碰到這幾隻鬼物的原因。

廚房裏麵的幾隻鬼物已經瑟瑟發抖看著袁開宇,暗自猜測著袁開宇的來曆。

“這家夥該不是跟老張死時候來的那波人是一起的吧!”水鬼看了袁開宇先開口說道。

“嗚嗚嗚嗚!”

“也不像啊,那天來的幾個人身上陽氣可比這小子強太多了,這小子連那天來的女的身上都比過,多半是被掏空了身體了!”女鬼開口說道。

袁開宇聽到這話直接一臉黑線,這幾隻就算討論他也背著一點他好不好!

現在他能夠看見鬼物聽到他們說話,應該都是拜神衛戒指所賜,並且戒指也對這些鬼物有足夠的殺傷力。

所以現在他也不用害怕眼前的鬼物。

“這個店已經被我租下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否則我見你們一次揍你們一次!”

“老張,他把你店租下來了!這不是你的店了!”

“嗚嗚嗚嗚嗚!”憨厚大叔形象的中年鬼嗚嗚了幾聲。

袁開宇也算看出來了這四隻鬼物當中唯有他不能開口說話,也是身形最虛的鬼物。

並且水鬼說這個店是他的?

半個小時以後,袁開宇已經弄清了店裏麵的情況了。

這四隻鬼各有來路,水鬼是幾年前淹死了春城運河裏麵的,麵色慘白的女鬼則是一個外地來春城務工的人,因為受不了老板的騷擾上吊死了,而被稱為老張的鬼則是這間外麵店上一任店主。

至於躲在老張身後的那個小女孩,是他們當中死的最早的一隻,已經是二十多年了,雖然幾隻鬼裏麵道行最深的那個,但心智還是和小孩子一樣。

至於他們幾個為什麽會集結在這裏,老張死了以後這家店沒有了活人,自然就吸引了鬼物的注意。

而老張是怎麽的死的,這幾個鬼物也不知道,老張現在死沒過百天道行不夠所以說出不來話。

按照鬼物的說話老張現在這個樣子已經算是很不多了,一般的鬼像他這個樣子最起碼也要死後兩個月遊**才能夠做到。

不過在袁開宇心底卻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來了!

他開店要是忙不過來怎麽辦!還要去招人手,現在眼下不就是最現場的壯勞力嗎!

反正開外賣店也沒有堂食,隻有外賣騎手來店裏取餐,到時候門口放一個保溫箱讓他們在那裏取不就行了!當初他在幹騎手的時候經常遇到這樣的店!

“你們幾個要想留在店裏也沒有問題,但是現在這間店被我租過來了,你們要留下就得給我租金!”

“租金?”幾隻鬼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

袁開宇具體也沒有想好怎麽辦,最起碼有這幾個鬼物在店裏麵多了幾個看家的,到時候他出去也不必擔心什麽。

從看店到簽約再到剛才收拾店裏麵,現在已經接近傍晚的時間了,袁開宇突然想到今天晚上他還有選修的公開課要上,這學期他已經曠課很多次了,在曠課下去就要重修了。

“你們幾個在店裏好好待著,別亂出去嚇人,要是被我知道了回來就揍你們!”袁開宇交代了兩句直接關上店門離開了外賣店。

在袁開宇走後,幾個鬼物湊到了門口隔著玻璃看著袁開宇的背影。

“這家夥還挺凶的!”水鬼張口說道。

“嗚嗚嗚嗚嗚嗚!”

“看樣子他應該不會拿我我們怎麽樣子,”女鬼說道。

“噓!”這時小女孩突然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其餘的三個鬼物趕緊的趴在了地上,這時外賣店外一輛黑色的汽車開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以後,趴在地上的女鬼對著小女孩問道,“怎麽樣,他們走了嗎?”

“走了,”小女孩站在老張身上往外麵看去說道。

“又是老張死那晚來的人嗎?”水鬼也慢慢站起身往外麵看去。

“嗯嗯,”小女孩點了點頭。

“這幫人還真陰魂不散啊!之前就在店附近徘徊了好幾天,現在又來了!”女鬼抱怨道。

“那些人我們惹不起,他們身上帶著的那股陽氣我看著就害怕!老張你到底怎麽死的,他們怎麽一直來這裏?”

“嗚嗚嗚!”

“行了,你快別說了,我聽著煩!”四隻鬼物趴在玻璃上往外看去。

......

此時距離外麵店不知道多遠的一條馬路上,袁開宇正站在公交站牌下等著去春城大學的公交車,與此同時那輛黑色的汽車也停在了公交站牌不遠處。

“老大,這事真的不用你親自來,我負責跟著這小子就好了!”車內坐著的兩個人正是那處神秘辦公樓裏麵對話的二人,看樣子兩人已經盯上了遠處的袁開宇。

車內把著方向盤留著大波浪的陳圓圓正盯著遠處的公交站牌,“627事件,組裏麵的人已經都派出去了,這幾天一直有腦髓被吸食掉死人事件,上麵也對這個案子高度重視。”

“那個大學生租下了外賣店說不定那個吸食腦髓的東西會找上他,我們隻要順藤摸瓜就好。”

坐在副駕駛的青年看了一眼陳圓圓,“可是老大,私自將事發外賣店租出去,要是真出事以後,上麵追查下來怎麽辦?”

聽到這話的陳圓圓臉色突然扁的有些陰沉,“我是行動組長,出了事自然是我擔著,你怕什麽!”陳圓圓扭過頭說道明顯語氣有些不悅,青年見狀也隻好閉嘴,春城最近已經有十幾人因為腦髓丟失而離奇死亡了。

這種事情對於他們部門壓力非常大。

袁開宇上了開往春城的大學的公交車,跟在他後麵的黑色汽車也緩緩發動跟了上去。

坐在公交車上的袁開宇拇指撫摸著手上的神衛戒指,戒指上散發的涼意越來越多,他似乎感覺到自身與戒指之間有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