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暴打秦壽,看看又不犯法

獨孤明月未曾理會秦壽,而是轉身麵向周元,一張臉潔白無痕、不施粉黛,眼泛桃花似秋水,粉嫩丹櫻點絳唇,冷不丁的開口:“你隨我來,我有些許疑惑問你。”

言罷,她已徑直離開雅間。

周元在離開雅間之前,將手中的茶壺往跪地慘叫的秦壽頭上猛地砸去,跟打地鼠一樣,勢大力沉,茶壺啪的一下碎裂四飛。

秦壽慘叫聲當即止住,傻愣在原地。

對於周元敢在這個時候打他一事,他至今沒想通,他眼珠子往雅間門口直直轉去。

好似在說:獨孤大人,周元當著您的麵行凶,你不管管嗎?

隻見獨孤明月也是一愣,略微側首,但沒說話。

繼而周元又是一記非常帥氣的轉身飛踢,腳背正踢中秦壽側臉。

秦壽正中一腳,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躺在地上劇烈地顫抖著,仿若被電擊一樣。

“給你台階下,你不下。”

“偏偏自討苦吃,這一頓打,便是教訓。”

“你屢次想殺我,我不殺你,非我仁慈。”

“而是武林之風,以和為貴。”

“望你好自為之。”

周元一套完整的五連鞭打完後,意氣風發的踏出雅間,心底遺憾要不是獨孤明月就在外麵看著,自己真就把他宰了變成經驗值。

“你當我麵行凶,不怕我以尋釁滋事罪逮捕你?”

“不怕!因為你有求於我。”

獨孤明月嘴角一陣抽搐,不再說話。

跟隨獨孤明月踏出滄海樓。

周元有些忐忑,她要帶自己去哪兒?

誰料,她竟然直接帶著周元往太白樓樓上而去。

周元一時有些懵,自己剛從這裏混吃白食離開,現在又堂而皇之回來。

獨孤明月沒有回頭,麵色清冷地步步登樓,問:“為何擋頭遮麵?”

緊跟在她身後的周元正用一抹衣袖擋臉,答道:“獨孤大人,我看太白樓賓客如雲,張燈結彩,布置得富麗堂皇,處處彰顯著吉祥與喜慶,紅色綢緞從屋梁上垂下,猶如一片片祥雲,必然是在舉行婚宴,我非新郎新娘的親朋好友,自然不便拋頭露麵。”

“哦?那你剛剛在這裏就是在混吃白食咯?”

周元:????

你踏馬剛剛知道我來過太白樓?

靠,你這娘們兒,真不是個人,明知故問是吧!玩殺人誅心是吧!

他坦然抬起頭,也就心安理得地瞪大雙眼。

那大屁股,真豐滿圓潤,挺翹有力,飽滿而富有彈性,豐滿的臀部猶如成熟的桃子,像是經過精心雕琢的玉器,微微上翹的弧度散發著迷人的魅力,讓人一見傾心。

一邊看,還一邊問:“獨孤大人,你這話就說的很不對,我剛剛出現在太白樓內,便不代表我在吃白食,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方家見我字寫的好,故而請我來給他們寫婚慶賀詞。”

“那你為何遮頭擋麵?”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聞言,獨孤明月身形微頓,精致俏臉上略有幾分訝異,心頭就是一突,抿了抿粉唇,這布衣才子之名,倒不是浪得虛名,有些文采,出口成章。

這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兩句詩詞,倒挺符合她的審美觀點。

她依舊板著臉,玉容如清霜,恰似清水芙蓉,自有清靈卓絕的氣韻,宛如純純仙子,不帶感情的回問:“哦?如此說來,你的字寫的很好咯,不知有何出彩的地方?”

周元眼睛都快鑲嵌在獨孤明月的屁股上,脫口而出:“珠圓玉潤,曲線優美,其局部之豐滿勻稱,恰似秋日的碩果,掛滿枝頭,令人垂涎,若是懂行的,還能一眼看出它的柔和自然,飽滿而不失靈活,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為之駐足欣賞……”

聞言,獨孤明月黛眉微蹙,嬌軀一顫,一股被人盯得極為難受的情緒在心間油然而生。

我問的是字寫的如何出彩?

他這回答為何怪怪的那種。

回頭一瞪,果不其然,某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獨孤明月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一掌拍死周元這個老色批……

她停下,往旁邊一站,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彎吊梢眉倒豎,淩厲狹長的丹鳳眼瞪向周元,冷道:“你走前麵。”

周元嚇得趕緊捂住自己屁股。

見此,獨孤明月一臉的無語,眼底怒氣更重了。

周元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舉動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不免尬笑:“獨孤大人,我沒有請帖,我走前麵不合適吧!”

“不行,反正你不能走我後麵。”

“???”

我就看看,又沒上手摸,看看難道也犯法?

“那就並排走吧!”

周元建議道,眼底滿是遺憾,說實話,這絕對是他見過最美最成熟的水蜜桃……

遞上請帖後,踏入三樓,周元才發現三樓都是彼此隔開獨立的豪華雅間,行廊盡頭那一間布置最為豪奢富貴的主要婚房,必然是新郎新娘所在。

獨孤明月是在天字七號雅間。

領著周元踏入雅間。

她自行找了一根凳子坐下,隨後望向周元,眼底依舊帶有些許慍怒,這貨簡直色的不像話,別人雖然色但知道收斂,這貨倒好,正大光明的看,還評價上了,你說氣人不……

唯一能讓她解氣的是評價還算可以。

獨孤明月端起茶盅,麵色淡淡,問道:“聽伶大人說,我父親非拜月魔孽所殺,而是另有其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殺害我父親的真正元凶吧!”

周元眉頭一挑,不由疑惑道:“既然伶舟月都說了是另有其人,你為何不直接問她。”

獨孤明月生氣的將茶盅拍在桌上:“她若會說,我又豈會跑來問你,你快告訴我。”

這一刻,她眼底泛起滔天的殺氣,俏臉上清冷之色不減。

“你又如何判定我會知道?”

“伶大人初來永安,便遭靈山一劫,故而她能道出元凶另有其人,便是在靈山一劫中探聽到了什麽,而你,正是那一夜唯一參與者。”獨孤明月不緊不慢的分析著。

周元微微一笑:“不錯,我知道你的殺父仇人名諱,我也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個請求,你必須答應我。”

聞言,獨孤明月目光一冷,她一生最煩被人威脅強迫,隻需一看周元這色眯眯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幹啥,她丹鳳眼閃了閃,看著氣定神閑的周元。

心頭也有幾分凜然殺意。

正值她思忖之間。

周元單膝跪地,抱拳一禮道:“孤獨大人,我的請求絕非什麽傷天害理的不齒之事,我隻是想請您收我為徒,跟著你學習武功。”

獨孤明月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周元。